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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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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沒打算來寺廟的,隻是想躲一躲時初霁,但是——

溫言歡看着面容慈祥、雙眼微閉的觀世音菩薩神像,“撲通”一聲,筆直地跪了下去,一臉虔誠地忏悔祈禱。

忏悔她最近一系列放蕩的行為。

——醉酒也好,一時沖動跟時初霁發生關系也罷,都過去了。偏偏......又為何......她要做那種夢!

關鍵是那夢還無比真實。

溫言歡忍不住自我懷疑:難不成她比時初霁還要饑渴嗎?

時初霁技術确實蠻好的,那天晚上弄得她很舒服,但她清心寡欲多年,如何能...又怎麼能沉溺在魚水之歡裡?

肯定是時初霁那個狐狸精給她下蠱了,害她做這種羞恥的夢。

溫言歡小臉一陣滾燙,白裡透紅,如同被雨水滋潤過一般紅潤,她口中默念“罪過、阿彌陀佛”,雙手合十,虔誠地祈禱:

“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在上,信女溫言歡,外籍華人,目前住在玉瀾庭苑華庭閣6棟11樓整層樓。信女求好運,我希望今年除夕前,能夠找回丢失的記憶,如果失憶前過得不好的話,請大慈大悲觀音菩薩忽略此條願望。”

“信女也求财運,不求大富大貴,隻求小富小貴。我希望今年能通過正當合法的方式掙一個億,早日還清債務,得到自由身。”

“信女還求家和萬事興,希望溫家老爺子、溫媽媽溫大姐一家子和和氣氣過日子,早日放過我,我今年除夕回去過年能有個好臉色看。”

……

“如果可以,信女一定會帶一千元禮物來感謝!感謝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

溫言歡根據網上給的模闆一一許願,心裡卻忍不住歎氣:她沒有身份證,也不知道自己出生日期,許願時都說不出這些重要的内容,不知道這祈禱能不能順利上達天廳。

她許完願恭敬地叩首,添了點香火錢後,将寺廟都逛了一遍。

下午三點多,數名僧人穿着樸素的僧袍往大雄寶殿内走,他們或坐或站,面前都擺放着經文。

溫言歡好奇地站在殿外,怔怔地望着佛像的金身,見諸佛悲天憫人,她莫名感到敬畏。此時,一位站在殿内的年長女士不經意間望見溫言歡,她擡腳跨了出來,低聲問道:“不進來麼?”

這位女士約莫四五十歲,她面容溫和,穿着尋常的衣服,溫言歡錯愕地問道:“可以進麼?”

“當然可以呀~”女士笑了笑,溫聲道,“我經常跟着師傅們一起做功課呦~”

溫言歡驚訝得瞪大雙眼,在女士的邀請下,她選擇進了大雄寶殿。

僧人們各坐其位,他們面容平和,眼神專注于手中經書,口中整齊地念誦着經文。

殿内香煙缭繞,木魚的聲音在回蕩,與誦經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和諧而莊嚴的旋律。

溫言歡坐在一旁靜靜地聽着,穿着海青的師父遞了本經文過來。她見旁邊的女士接了,便也跟着接過經文,颔首緻謝。她跟着師傅們念了一會兒,因着不熟練的原因,時不時便要落後一大截。

她跟着做完一節功課後,将經文放回原處,悄無聲息地退出去。寺廟内,處處可見義工、或是在入口處在接待香客、又或是在法香、亦或是在打掃衛生。

她想起網上對法興寺的評價,默默朝膳堂走去,那裡門窗緊閉着,門口寫着開放時間——要到五點才有齋飯吃。

她轉頭就去義工辦報名,按照法興寺的規定,做三天及以上的義工,寺廟是包吃包住的,可近日來法興寺做義工的人多了不少,已經沒有多餘的宿舍了。

溫言歡猶豫了會兒,放棄了住宿,報了第二天的義工。

——她自認不是勤快的人,還是先幹一天試試水吧。

寺廟内古木參天,處處香煙缭繞,時不時還有悠揚的鐘聲傳來,寺廟裡各種人群都有,但無人敢喧嚣,他們的身影在光影中顯得格外甯靜,使人莫名感到心安。

溫言歡被“噩夢”蕩漾了一晚上的心,徹底平靜下來,面上波瀾不驚,心如止水。

……

悠揚的鐘聲響起,僧人們的功課也漸漸接近尾聲。大雄寶殿内,一位婦人緩緩站起,雙手合十,向佛像深深鞠躬後靜靜地離開經堂,身後緊跟着一名女士。

“夫人,現在要回去了嗎?”蘭姨輕聲問道。

簡夫人穿着一身簡單的黑色棉質旗袍,樣式簡單素雅,頭發整齊地梳成低髻,用一根木簪輕輕固定。她的手腕上帶着一串木質佛珠,除此之外,渾身上下其他的裝飾,這卻也掩蓋不住她一身甯靜優雅的氣質。

她拍了拍蘭姨扶着她的手,溫和道:“聽說法興寺齋飯很好吃,那就試試吧,也省得回去後你還得做飯。”

蘭姨笑道:“這有什麼的,本就是我應該做的。”

簡夫人輕輕歎了口氣,無奈道:“就在這裡吃吧,回去了也一樣,都是我們兩個人吃飯。”

兩人有說有笑的,一邊說,一邊往許願樹那邊走。

蘭姨捂着嘴笑:“誰讓大小姐和三小姐都那麼優秀......”

簡夫人眼底自然而然地流露出驕傲的神色,她搖搖頭,臉上突然間又帶了一抹惆怅:“知弦和曉曉我是管不了了,要是......她還在就好了。”

蘭姨詫異地看着簡夫人,不可置信道:“夫人,您是說......”

話到一半,她停了下來,不敢繼續說下去。

簡夫人卻是一改常态,主動提起那個人:“畢竟養了二十年,哪能沒感情。”聲音傷感,聽着就很難過。

“我今日和師傅們商量了下,打算挑個日子,給小書做場法事,超度......”簡夫人話到口中,突然間就咽了下去,她望着前方,滿臉震驚。

扶着的人突然渾身發抖,蘭姨第一時間就察覺了,她大驚失色,恐慌道:“夫人,您哪裡不舒服?”

簡夫人哪裡聽得到蘭姨說話,她睜圓了雙眼望向前方,眼睛眨也不敢眨,直勾勾地盯着前面在許願樹上挂綢帶的女人,顫着手指着她,問身旁的人:“那個、那個是不是......小書?”聲線顫抖,帶着難以言說的情緒波動,一聽便能聽出來。

蘭姨以為簡夫人舊病複發,急忙掏出手機準備打救護車,冷不丁聽到這麼一句話,她下意識想起上次在醫院的事情——大小姐也說遇見二小姐了。

她順着視線望過去,果不其然見着一張無比熟悉的面孔。

那人左眼眼尾含着一顆小小的淚痣,宛若黑寶石般鑲嵌在白如雪的肌膚。她穿着一身白色連衣裙,記憶中青澀的模樣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穩重。她站在那裡,身姿挺拔、站立如松,眼睛如同夜空中的星星般閃閃發亮。

簡夫人和蘭姨看得眼眶一熱,剛張口想喚一聲,就見那人的目光突然望了過來。

兩人的心微沉,不約而同地思索着要怎麼打招呼——

誰料,那人朝她們望了一眼後迅速移開目光。

她若無其事地走過來、與她們擦肩而過。

仿若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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