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清和拍拍手,把關注吸引過來,“他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曉将作為第三方參與這場忍界大戰。”
“需要退出的話,現在還來得及。”
“哈,你是誰啊,憑什麼說這種話?”
非要說起來,宇智波清和也隻是一個佩恩的合作者,根本不算是曉的人,最多也是曉的盟友。
他們幾個不見得對曉有什麼忠誠,但也不喜歡外人置喙。
“哦,不小心忘了。”
“我是宇智波清和,以虛拟宇宙管理通則來講,我是這顆星球的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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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的動作完全沒有避着人,木葉的人怨恨不作為的上層,卻也不會忘了宇智波佐助也是作為入侵者出現在木葉的。
團藏的下場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咎由自取。
從火影的角度來講,砍掉已經發爛發臭的根系,更有利于樹木的茁壯成長。
就連綱手都隻是象征性地以木葉的名義發布了通緝。
從她個人角度,她還想感謝宇智波佐助幫她除掉了一個麻煩的政敵。
但漩渦鳴人這小鬼就有些幼稚了。
返程路上鳴人小鬼不知道中了什麼邪,硬是往一個方向沖。
綱手挨不住他的哀求,也隻能跟着他小小地繞路,“隻此一次啊,你知道最近形勢緊張的。”
在明知道宇智波斑的目标是尾獸的前提下,怎麼想都不可能放着漩渦鳴人一個人亂跑吧。
報複了團藏之後,宇智波佐助本以為自己應該開心的,但是
“佐助!我一定會把你從複仇的泥沼中救出來!”
佐助的眉心狠狠一皺。
“别這麼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要把别人從複仇的泥沼裡就出來,顯得複仇有多麼堕落,而你們又多麼高尚一樣。”
别太雙标了。
為猿飛阿斯瑪複仇的時候恨不得整個木葉出動。
鳴人大戰佩恩的時候,也不免提到自來也的死。
隻是因為佐助要複仇的對象是木葉的高層,他所做的一切都失去了正确性。
這種不分青紅皂白護着木葉的扭曲的愛,讓佐助有一瞬間幻視了鼬。
宇智波鼬仍舊不肯告訴他那些往事,他想過哥哥被高層威脅,甚至想過自己也是拿去威脅的軟肋。
但宇智波佐助何其敏銳,他當然知道宇智波鼬沉默的背後,還保留着一絲對木葉的在乎。
因為宇智波鼬在乎,所以宇智波佐助厭惡。
“就這麼喜歡給木葉當狗嗎?”
綱手:“喂,你這小鬼和朋友說話的态度也太惡劣了吧。”
宇智波佐助冷漠臉,說實話他已經對鳴人的追逐感到些許厭煩。
他并不是沒有目标,空洞虛無到需要繩子牽引以免于自毀的風筝。
他是翺翔于天際的鷹隼,無論是深淵黑河,還是大蛇丸的蛇窟,他都能一一克服。
他珍惜感情,但鳴人的不聽人話已經将他的耐心逐漸耗盡。
“或許我錯了。”
“我和木葉的狗,從來做不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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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火雷三國交界處,戰況最是激烈。
“蠍旦那,真沒想到還有再見的時候。”迪達拉開朗地和穢土轉生的蠍叙舊,絲毫不見戰前的緊張。
蠍雙手抱胸,他身為穢土體自然無所謂,迪達拉這家夥還活得好好的,“何必趟這渾水?”
迪達拉張開雙臂,明明踩在粘土巨鳥上迎着大風,卻如履平地,相當誇張地轉了個圈。
“當然是為了藝術!”
前一天晚上還在通宵和某個星際位面的星網上和網友大戰三百回合,争論到底爆炸是藝術,還是湮滅才是美學,如今黑眼圈挂在臉上,但迪達拉的精神卻前所未有的亢奮。
“忍界啦,正義啊什麼的都無所謂....嗯。”
說着,迪達拉從卷軸裡掏出一張貝爾摩德出品的易容.面具,“差點忘了甲方大人的要求....嗯。”
這張面具不知道用了什麼材質,甚至連眼白的顔色都能僞裝。
蠍有些好奇,“給我看看?”
迪達拉又翻出一張備用的給他。
蠍在手心裡揉搓幾下,“不知名的材料,幾乎與真人沒有區别,如果我還活着,或許會有興趣研究。”
迪達拉捧着鏡子手指輕扯下眼皮,沒感覺有什麼不适感。
任務是“空襲忍者聯軍”。
“哈哈,如此宏偉的舞台,是時候讓世界見證我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