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懷揣着對和平的向往,與千手和解,建立了象征和平的木葉隐村。我們為了守護和平,在戰場上與外國忍者殊死搏鬥,犧牲無數。”
“而屬于宇智波的,屬于木葉的英雄,本該在慰靈碑下沉眠的英雄,他們的眼睛卻出現在了地底昏暗的實驗室中。”
“英雄得不到尊重,他們的靈魂在地底哀嚎。”
清和發出沉重的歎息,深深哀悼這些可憐的犧牲者。
就算木葉的人再讨厭宇智波,也絕對不會說那些犧牲在戰場上守護和平的英雄一句不好。
“而一切荒謬的背後,隻是一個渴求權利的小人觊觎着火影之位,他藏在陰暗的角落裡試圖颠覆木葉現有的秩序!”
“他叫志村團藏,他的爪牙深入各個忍族,要求各族交出精英給他培養,但這些天才往往被他洗腦控制,再也無法回到族内,他甚至抓取木葉外村莊中的孩童,亦或者具有忍者天賦的孤兒,讓他們在幼年就自相殘殺,活下來的控制,死去的送去實驗室。”
油女、犬冢等人沉默了,他們族内的天才,如今恐怕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
“宇智波拒絕了團藏,而他試圖偷取族内孤兒的陰謀暴露,宇智波甚至發現了他的一個實驗室!”
“從那以後,這位火影輔佐大人,便開始了針對宇智波的陰謀,派去最危險的戰場,分配超出能力的委托,撫恤金和任務金永遠延遲發放。”
宇智波清和的語氣愈發憤慨,“身為大族的宇智波尚且如此,你們真的敢讓這種人登上火影的位置嗎?”
“曾經,團藏迫害村外的孩童,我們沉默了,因為我們不是外人。”
“後來,團藏迫害村内的孤兒,我們沉默了,因為我們不是孤兒”
“再後來,團藏迫害小忍族的天才,我們沉默了,因為我們不是小忍族。”
“最後,團藏帶着染血的刀,向着宇智波而來,我們沒法沉默,卻也孤立無援。”
“因為,他們都死了。”
宇智波清和振臂高呼,“如今,宇智波在反抗,而大多數人還在沉默!”
“今天,我能揭開一切黑暗,帶領宇智波逃離木葉。”
“明天呢?你們還準備繼續沉默嗎?”
不是沒人試圖阻止宇智波清和的發言,但她非常不客氣地又把木葉結界薅過來給自己的結界打底,偶爾有打開小口子試圖混進來的忍者又會被宇智波真一他們立刻解決。
總之是非常安穩地完成了她那一番具有煽動性的宣講。
她這邊非常意滿離,猿飛日斬簡直快要炸了。
他召集起來的忍族族長一個個站在他身後,這些人可不是木葉平民,他們非常清楚志村團藏這個火影輔佐确實存在,加上被吊在樹上曝光的證據。
意味不明的視線快要把猿飛日斬的後背點燃。
但讓他更荒的是,那個小孩自稱能帶領宇智波逃離木葉。
她是誰?那棵櫻花樹竟然是宇智波的底牌嗎?
她準備怎麼逃離木葉,在聽完那番演講之後如果下令各忍族追擊宇智波,又有多少人會真的出手。
唯一能讓猿飛日斬好受點的消息,是木葉學校那邊的宇智波已經被鎮壓。
看着單膝跪地彙報情況的宇智波鼬,猿飛日斬非常親民地把他扶起來,溫和大手輕拍鼬的肩膀,看似關心實則試探,“辛苦你了,對族人下手的感覺不好受吧。”
宇智波鼬搖搖頭,“是那些族人太偏激了,無論如何也不該對學校發起襲擊。”
那些宇智波嘴上喊着殺死佐助,實際上也不介意牽連無辜,宇智波鼬下手時沒有絲毫憐憫。
猿飛日斬有些欣慰,“鼬,你的成長讓我仿佛看見了木葉新生的枝葉逐漸繁榮,要是你的族人也能擁有你這樣的眼界和氣度,如今也不會如此煩惱了。”
他誇了幾句好話,随即話鋒一轉,“今天那個能操控櫻木的宇智波是怎麼回事,她展現出來的力量實在讓人忌憚,老夫很擔心會不會對木葉造成傷害啊。”
宇智波鼬似是思索了片刻,實則在心裡感歎起族長預判火影問話的準确性,“說出來有些不可思議,我從族内收到的消息表明,那位是宇智波清和族長。”
猿飛日斬拿着煙鬥的手都僵硬了,“宇智波清和,族長?”
為表示對某些前輩的尊敬與緬懷,有的家庭會給孩子取與長輩相同的名字,宇智波清和是宇智波族内少有在木葉名聲極好的宇智波,如果這一代有和她血脈親近的後輩,叫宇智波清和也不是不可能。
但如果加上族長這個限定,那隻會指代唯一的那個人。
創立結界班的半壁江山,内政上能與扉間老師針鋒相對而不落下風,在平民之間有着廣泛的群衆基礎..
猿飛日斬有些頭疼。
宇智波鼬繼續說,“據說是從戰國時期誤觸時空間忍術意外來到這裡的,她前一天還在和千手一族打仗。”
頭更疼了,那時候宇智波和千手還沒和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