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清和搞了波事,又大搖大擺地帶着那棵巨大的櫻花樹從木葉的這頭溜達回了木葉那頭的宇智波族地。
她走的坦坦蕩蕩,跟着她身後的宇智波也昂首挺胸。
等回了族地,發現櫻木連着樹上吊着的東西一并回到了這裡,又忍不住數落它,“怎麼什麼垃圾都往家裡帶?”
“我們宇智波的寫輪眼也就算了,怎麼連千手的細胞都帶來了。”
她招呼來一個宇智波,“快去拿點鹽來,撒撒辟邪!”
圍觀的宇智波:祖宗哎,您是身體年齡回到了十二歲,不是記憶也回退到那個時候。
“嗯,你們有意見?”清和一個冷眼斜過來。
被瞪到的宇智波們紛紛擺手,表示自己沒有任何意見。
宇智波清和把這群宇智波都派去監視族地邊緣的狀況,順便把布陣的媒介按照規律密密麻麻地埋在地下。
即使猿飛日斬是個優柔寡斷的火影,他那三個長老團可不是吃素的。
很快,清和就收到了木葉集結在宇智波族地外的消息。
木葉那邊站在首位的無疑是猿飛日斬,宇智波這邊卻站成一列,等待着主事人到場。
猿飛日斬看着被擠到邊緣的宇智波富嶽,不詳的預感愈發強烈。
戰國宇智波這麼恐怖的嗎,十二歲的宇智波清和應該還沒當上族長吧。
“宇智波一族的主事人還沒到嗎?未免有些太無理了吧。”奈良一族一向是堅實的火影派,隻要猿飛日斬還在位,他就會做好應做的一切。
刀光比聲音更快。
銀白的月牙刀影在地上濺起一片煙塵,奈良鹿久立馬閃身,反手抽出武器擋住直沖面門的刀。
用刀背攻擊?
奈良鹿久錯愕了一瞬,于煙塵中對上一雙滿是戰意的猩紅寫輪眼。
糟糕,他心下一驚。
“晚輩拜見長輩,在院門口乖乖候着不是理所當然?”
雷霆一擊的震懾目的已然達到,奈良鹿久心裡震驚對方沒有使用寫輪眼的幻術,似乎隻是欣賞他那一刻的驚駭表情就已經足夠。
煙塵散去,出現在木葉衆人眼前的,是個比想象中還要稚嫩的女孩,放在木葉學校裡也就堪堪畢業的年紀。
但她依舊具備了和上忍交手的實力。
“荒謬!是在荒謬!”水戶門炎對清和剛剛的長輩晚輩論調異常不滿,他這種人倚老賣老了半輩子,剛剛宇智波清和的話着實有些刺耳。
清和随手把脅差插在地上,滿不在乎地說着對面絕對不愛聽的話。
“千手扉間的弟子,在我這怎麼不算晚輩?”
“反正你們木葉也挖了初代二代火影的墳,不如直接把他倆穢土轉生上來和我論論輩分?”
兩代火影被挖墳絕對是木葉最大的醜聞之一。
水戶門老頭子“你..”了個半天,也沒說出什麼有殺傷力的話。
畢竟宇智波清和是個被曆史美化過的英年早逝的死人,就連把邪惡宇智波挂在嘴邊的千手扉間在她“病逝”之後也不會刻意提起那些不愉快的針鋒相對,他們确實政見不和,卻也都在為了木葉這個集體奮鬥着。
和他比起來,宇智波清和知道的木葉F4醜聞可太多了。
“我記得你是負責經貿和采購方面的吧,志村團藏的人體實驗資金從你這來的吧。”
清和轉一圈視線,指着轉寝小春,“那些培養皿、細胞溶液、實驗儀器,是你從木葉醫院走的賬吧。”
“啧啧,這下誰敢去醫院看病,什麼時候被取走了血液都不知道。”
視線轉回打頭的猿飛日斬身上,“你也不無辜,程序都是從你這走的吧,簽過字了就老老實實負責,别想着天天把鍋甩給别人。”
宇智波清和掰扯着手指,“團藏有你們這幾個朋友可真好啊,一個給錢,一個給實驗材料,一個給審批。”
說着,她非常孩子氣地跺腳,“可惡啊,為什麼我就沒遇上這種好事!”
猿飛日斬發現宇智波清和非常喜怒無常,這是非常典型的宇智波風格,他試圖給宇智波清和講講道理,希望這次事件對木葉的損失降到最低。
他像是看一個不太成熟的小輩,充滿了包容。
他給宇智波清和講火之意志,意外地沒有收到對方的打斷,于是他講的更起勁了。
“木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
木葉的忍者都聽的認真,部分人的眼裡充滿了狂熱和崇拜,這部分忍者的年齡普遍偏低,經曆過毒打的成年忍者對此的接受度就低很多了。
“所以,宇智波清和族長,你對火之意志怎麼看?”
清和的沉默似乎給了猿飛日斬一些錯覺,讓他以為這件事是能夠嘴遁解決的。
“怎麼看?”清和呵了一聲,滿臉不屑,“如果是千手柱間說這話,我還勉強聽聽。”
她上下打量一下猿飛日斬滿臉的褶皺,“三戰時期把不滿十歲的孩童送上戰場,自己躲在木葉大後方的你,說這話不覺得羞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