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能說的我都說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選擇了,無論哪一種,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
“明日我就回清風堂了!”
“這麼快?”
沈詩宜嘿嘿一笑,“你們這國公府,要不是為了你,我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
沈雲裳眼眶泛紅,“謝謝你!”
……
再次回到清風堂,沈詩宜忽然間覺得不僅神經,就連渾身的肌肉都變的松弛了,在國公府待了兩個多月,她有些想念中柳閣的飯菜了。
隔天就買了兩瓶好酒帶去了中柳閣,一進閣裡,沈詩宜就朝閣裡的夥計喊道,“你們閣主呢?”
“閣主不在。”
“什麼?閣主去哪裡了?淮淺呢?”
“淺姑娘也不在。”
“都不在啊!”沈詩宜一臉失望的提着酒瓶出了中柳閣。
【人都去哪裡了】
沈詩宜眼睛一轉,忽然想到了好久沒見的男人,【芥子舒和芥淮淺會不會去了禦親王府】
想到這裡,沈詩宜又坐上馬車,吩咐車夫調轉馬頭,朝禦親王府趕去。
沈詩宜提着兩壺酒旁若無人的朝着大開的門走了進去,“沈小姐!”身後有人喊她。
沈詩宜回頭,是之前帶她去過軍訓的那位下人,“你們王爺呢?”
“王爺不在王府!”
“什麼,他也不在。”
沈詩宜忽然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朝那邊喊道,“易寒星!”
易寒星聽見聲音,擡頭看去,“你怎麼來了?”
“怎麼了,不歡迎我?”
“歡迎,隻是我們王爺不在。”
“他去哪裡了?”
“奉命查案!”
易寒星四個字将沈詩宜腦海裡一連串的問題全部堵在了嗓子眼,沈詩宜瞪大眼睛看向易寒星。
“好吧!子舒姐姐和淮淺也去了?”
“嗯!”
出了王府,沈詩宜的心情沮喪到了極點,想念的菜沒有吃上,想念的人也沒有見上,回去的路上,沈詩宜揣着兩瓶酒,一臉失落。
一個月後,天氣漸漸暖和起來,馬上開春了。這天傍晚沈詩宜剛診治完今天的最後一個病人,醫館進來一個人,“沈姑娘。”那人開口喊她,沈詩宜擡起頭來,看到來人,先是一愣,而後起身,“楚夕。”
“你怎麼來了?”
楚夕走到沈詩宜面前,拿起一包紙包着的東西,遞給沈詩宜。
沈詩宜看着楚夕遞過來的東西,“什麼?”
“我家鄉的特産,炸米條,熱乎的,我出門剛做好的。”
沈詩宜一聽好吃的,立即伸手接過,打開一股香氣撲面而來,沈詩宜拿出一根,“這是什麼?”沈詩宜指着最外層的那層紅色的東西。
“紅豆!你嘗嘗。”兩人坐了下來。
小昭過來給楚夕倒了杯熱茶,楚夕拿出一根遞給小昭,“你也嘗嘗!”
沈詩宜嘗了一口,很甜很脆,有糯米的香味,又被油炸過,脆香脆香,外面的紅豆口感綿密,甜甜的。沈詩宜吃完一根,又拿起一根,像個小饞貓一樣看着楚夕,“好好吃啊!”
楚夕臉上浮現一抹淡淡的笑容,看着沈詩宜一副小孩樣,忽然覺得和自己印象中那個一臉警惕的沈小姐一點也不一樣。
“今日我來是想謝謝你,這麼多日子了,今日才來謝你!”楚夕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不用的,不用的。”沈詩宜指了指自己這個醫館,“我應該做的,現在好些了嗎?”沈詩宜一邊吃着一邊問道。
“已經好了!”
楚夕怔怔看着沈詩宜,“沈姑娘不問問我為何變成那樣嗎?”
沈詩宜慢慢放下手裡的炸米條,擡頭神色認真的看向楚夕。
“因為簡世安,因為本來已經必死的簡世安又回來了,和當年一樣。”楚夕的聲音淡淡的,聽着卻有一種絕望的悲傷。
“走吧,去我房間去說。”沈詩宜站起身,拉起楚夕垂在身側的手腕,吩咐小昭将剩下的東西收拾好,兩人朝後院走去。
沈詩宜的房間一股淡淡的木質香味,很好聞,很安神,“随便坐!”沈詩宜拿起茶壺走出去,不一會兒進來給楚夕倒了杯熱乎的茶水。
“是發生了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