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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邱餅日志之祭流年 往事書 第二十二章 鳴劍山莊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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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年春秋,李餅、邱慶之19歲。

春夏秋冬又一春,李餅與邱慶之來這鳴劍山莊已一載有餘,李餅将觀閱樓的書卷幾乎全部看完,邱慶之也已學會莊内所有武藝絕學,于是兩人便合計着春末夏初回神都,可李餅想着既然如此,何不暢遊一番,縱觀這大好河山,邱慶之倒是随意,一切都依着對方決定。

李餅便開始着手規劃路線,他拿着地圖認真研究,最終決定從荊州沿長江東行至江城,再至揚州,最後北沿大運河至徐州,再西行到汴州,最後直達東都洛陽。他拿着規劃好的路線圖興高采烈地去找邱慶之,卻見對方正在看一封信箋,見他來,将手中信遞了過來,李餅邊接過邊問:“什麼信?”

“老爺的來信,讓我們随時可以回神都。”邱慶之邊倒茶邊回道。

李餅快速看完信箋内容,原來家書中說中書令一黨已被聖人鉗制,暫時無暇顧忌他人。

他在邱慶之身旁坐下,将懷中路線圖拿出攤在案上道:“你看看這個,我們可按此圖一路遊玩,約莫夏時便可回到神都!”邱慶之認真看着他用朱筆勾畫的地圖,點了點頭:“倒是不錯,煙花三月下揚州,三春之季,這一路景色應是極美。”

“屆時問下大師兄、知宇他們要不要一起随行。”李餅興奮地随口說道。

邱慶之聞言斜倪他:“就你愛熱鬧。”

兩人閑聊着,時光很快便到了啟程之日,一群鮮衣怒馬的少年,結伴踏上東遊之路。(此章節具體内容可能會放到番外。)

李餅兩人已回到神都月餘,府内一切未變,衆人依舊平靜地忙碌着。

邱慶之此刻蹲在李餅院内的生命樹下澆水松土,身後卧着一隻狸花貓正懶洋洋打着哈欠,這隻貓也不知是何時來的李府,李餅兩人回來時便在樹下見着它,兩人見這貓每日大部分光景都隻是躺在這生命樹周圍曬太陽,也無甚破壞性,便沒趕它走。

邱慶之在修剪完最後一杆枝丫時,李餅從屋内出來,他伸了個懶腰朝邱慶之走來,對方看了他一眼問道:“好些了嗎?頭還痛嗎?”

“寐了會兒,好些了。”

“日後我回來晚了,你先歇息,莫要等我,入夜前定要關窗!”邱慶之叮囑道。

“哼...誰等你了,我隻是不小心趴在案上睡着了而已!”李餅扭頭撇嘴,反駁道。

邱慶之笑了笑沒回話,修剪完最後一小枝樹枝,又将旁邊木桶中剩餘的水澆在周圍的植被上。

李餅看着綠蔭濃濃,清香袅袅的生命樹,又看向院中俊挺的少年,大眼睛眨了眨,這平淡閑适的生活,讓他的内心歡喜而滿足。

仲秋之時,皇家設圍獵于城東流雲山,李稷攜李餅與邱慶之同去,這是邱慶之初次接觸此類盛大狩獵活動,倍感新奇與興奮。隻是像此類皇室活動,實際意義并非表面這般簡單,邱慶之也隻是随着衆人一起,射獵了幾隻常見獵物,并未展現自己真實實力,露其鋒芒。隻是秋獵結束後,他便心癢難耐,想再去那林間馳騁狩獵遊玩,李餅勘破少年心事,便與之商議待這幾日秋雨過後,兩人去遠郊的九牧圍場遊玩一番。

這幾日天朗氣清,高懸的暖陽一掃連綿數日的陰雨,邱慶之早在前幾日便收拾了射獵的一應器具,他換好短衣窄袖長褲的胡服去找李餅時,對方卻纏着非讓他換上前些日子李福為兩人做好的那套绯紅狩獵紋翻領長衫,邱慶之心想雖沒有胡服行動上有所便捷,但影響并不大,便隻好依了他。

兩人牽着流雲、閃電,待出了城門才騎馬而上,直奔九牧獵場而去。而在他們行走途中也遇見幾撥如他們般策馬揚鞭之人,看着裝與攜帶事物,倒都是狩獵者,各個牽鷹遛狗。

李餅兩人放慢了速度,邱慶之從身側拿出水袋喝了一口遞與李餅道:“怎如此多的人都去狩獵?”

“我朝本尚武,聖人将科舉制中加入武試,更是激發了民衆對武藝的熱愛,每年春秋開放狩獵政策,使百姓們即可強身健體,又能賺取銀錢,且此季節動物們多膘肥體壯,是獵捕的好時節,狩獵之人便更多了。”李餅喝了口水,緩緩解釋道。

邱慶之點了點頭,揚眉,朗聲道:“既如此,那便各憑本事吧!”

李餅扭頭看着身邊并行的少年,此刻似是有一股昂揚氣勢萦繞其身,竟讓他挪不開眼,少年微扭頭垂眸看向他笑問:“郎君怎呆了?”

李餅回過神,微咳一聲,略顯尴尬,他眼珠轉了轉哼道:“秋獵人衆,你待會兒可莫要落了勢頭!”

邱慶之聽罷笑看他道:“謝郎君關懷,我怕勢頭太盛,他們一無所獲。”

李餅聽他這誇大的言語,嗤笑一聲啐道:“你就自負吧!神都能人異士何其多,不乏熟悉獵物習性之人,且輔助之物豐富,即便你射藝超絕也難以搶得先機!”

邱慶之見他俏臉半分譏諷半分關切,忍不住探身摸了一把他的臉道:“郎君提醒的是,看來待會兒可是要好好表現,莫讓郎君瞧不起。”

日頭漸升,兩人未再閑聊,策馬揚鞭疾馳而去。到達九牧獵場時已過辰時,二人下馬找了處平地稍事休息,便繼續朝林深處行去。約莫半個時辰左右李餅勒馬,對身邊的邱慶之道:“就在此處吧!”

邱慶之看了眼周圍林木,點了點頭,兩人齊齊下馬,李餅朝前方密林遮掩處的瞭望台看了眼說道:“前面不遠處就是專供王公貴族遊玩的禁苑了,周圍有神策軍把守,進入需得聖瑜,不可...”最後一句話還未說完,一支箭矢從李餅身後方疾射而來,邱慶之早有所感,将人瞬間拉至懷中腳步輕挪避開。兩人朝箭矢射擊方向看去,隻見一白影眨眼間消失不見,隻餘羽箭躺在積有落葉的地上,而他們身邊傳來一不滿男聲道:“兩位若不射獵便早些離去,莫要妨礙他人!”

李餅兩人看向來人,隻見其衣飾精緻華貴,身後跟着随從數人,年歲倒與他們相仿,他打量着李餅兩人,邱慶之卻牽了李餅的手徑直上馬準備離去,那人見他們如此态度卻是展臂攔在兩人馬前道:“哎哎哎,兩位剛擾了我射獵不中,連句道歉都沒有便要走,這不太好吧!”

李餅大眼睛無語地看着對方道:“不是你剛說讓我們早些離去的。”

邱慶之卻是冷聲道:“呵...自身技藝差還怨怪他人,可笑!”

那人被他們一人一句噎的滿臉漲紅,他拿鞭指着馬上的少年們氣道:“你們給我下來!敢不敢跟小爺我比一比!”

李餅還未答話就聽邱慶之回道:“我可不想辱了我的箭術。”他話音剛落,李餅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錦衣少年卻是被氣的直翻白眼:“你...你...”了半天,卻不知如何反駁,暴怒之下對身後的一幫随從吼道:“把他們給我從馬上拉下來!”他身後衆人得令,上來兩人便要動手,邱慶之黑眸一凝冷呵一聲:“誰敢!”他擡腿橫掃向奔來的一人,與此同時手掌輕按翻身到李餅騎乘的流雲背上,手指放在唇邊隻聽一聲哨響,方才他騎乘的閃電便如箭般奔了出去,邱慶之兩掌劈落想攀上馬來的兩人後,流雲也緊随閃電狂奔而去,隻餘下氣急跳腳的錦衣少年,及倒地哀嚎的仆從三人。

兩人共騎一乘奔出去一段距離待後面沒了這些人的身影才停下,邱慶之剛欲說話李餅便指着前方興奮道:“邱慶之,兔子!”後面坐着之人忙抽箭、拉弓、射擊,那聽到人聲欲跑的兔子也沒能逃過少年的箭矢速度,一命嗚呼。邱慶之下馬将獵到的野兔挂在閃電身側,兩人繼續朝前方走着,巡獵其他動物,隻是此地自是比不得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有各類珍奇異獸,多是些尋常物種,稀有些的也都被關在了禁苑加以保護,是以半天光景兩人也隻獵獲了些野兔、狍子、黃鼬、山雞之類,野豬倒是碰見幾次,隻是兩人嫌其體型太過肥壯,不便攜帶,讓其逃過一劫。

“差不多了吧,閃電都載滿了!”李餅看向高大威風的純黑馬駒周身那一圈戰利品,對左前方那正搭箭蓄勢待發的少年喊道。

邱慶之正在興頭上,聽罷回道:“無妨,不是還有你的流雲嗎!”

李餅大眼睛微睜,看了眼面前優雅雪白的馬駒,撇了撇嘴道:“我可不想讓流雲身上沾血!”漂亮的馬兒打了個響鼻,朝李餅探頭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旁邊載滿獵物的閃電似是心有不滿,噴着鼻息,後蹄刨了刨地。

邱慶之聽聞這邊動靜,扭頭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道:“你看,閃電都讓你一視同仁!”

李餅反駁:“它明明是不滿你讓其載物!”他話音剛落,又有箭矢從後方射來,隻是這次邱慶之的箭也跟着一起射出,衆人朝箭落之地看去,隻見竟是一隻通體雪白的麋鹿,此刻似是受了驚吓,跪卧在地瑟瑟發抖,它的右耳側有血迹滲出,而地上散落着兩支羽箭。

邱慶之剛欲上前查看,後面有人喊道:“哎哎哎,這是我兄弟先射中的!剛才之事我便不與你們計較了,隻是這白鹿卻是我們的!”隻見先前的錦衣少年一行,身邊跟着一布衣男子來到他們近前。

李餅與邱慶之未理會他,兩人上前幾步查看受傷掙紮的白鹿,片刻後李餅扭頭對邱慶之道:“你看出它已有孕?”

“嗯。”邱慶之面色平靜,點了點頭,周圍的人群似是被他們兩人完全忽視了。

“喂!你們兩個...”錦衣少年話還未說完,他身邊的男子便打斷道:“沈郎君,是我們錯了!這位郎君看出了白鹿有孕,才刻意将我的箭擊開!”

“......”錦衣少年無語地看着他,憋了一口氣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漲的他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布衣男子倒是未太關注他的表情,走向李餅兩人施禮道:“在下徐虎,感謝兩位郎君,将才幸虧這位郎君出手,才避免我釀成大禍!”

邱慶之對他點了點頭,拿出一小瓶藥粉,輕灑在白鹿受傷的右耳側,李餅輕按着它掙紮的身體軟聲道:“乖...這是藥,上完藥就不疼了。”

後面的錦衣少年似是終于想到了反駁之詞,他大步走向幾人怒聲道:“你們幾個可知我是誰!我乃當朝左相之子,多少人盼着與我結交!你們三個,竟敢如此将我晾在一旁,還敢多次頂撞與我,我...”

李餅起身捂着耳朵道:“好了好了!我們知道了,尊貴的郎君,作為貴族世家中的嫡系,該有風度、識禮儀,你這般大喊大叫豈不失了儀态,若被你家中長輩知曉,定是免不得一番責罰吧!”

錦衣少年聽罷可算是住了口,隻是依舊氣憤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昂首道:“你們既已知曉我的身份,那我便命令你們為我射獵!”他頓了頓,又轉向幾人道:“放心,銀錢方面自是不會少了你們的,誰捕獲的獵物最多,誰的酬勞便最高如何?”

邱慶之将白鹿右耳側的傷口包紮好,摸了摸它的頭,輕語道:“好了,你快些離去,莫要再被他人抓住了!”他輕拍了拍白鹿的腦袋,站起了身,這動物似通靈,它蹭了蹭邱慶之的腿腳便扭頭快速奔向了密林深處。

邱慶之起身時正聽到錦衣少年的嚣張之言,遂冷冷掃了對方一眼,未搭理,反對布衣男子施禮道:“徐兄若一人,可與我二人結伴同行。”

還未等對方答話,那錦衣少年就先跳了起來,他怒指邱慶之道:“喂!你是未将本小爺放在眼裡嗎!你叫什麼!等我回去...”他話還未說完便被布衣男子打斷道:“沈郎君與我相遇時便說希望有箭術高超之人作為同伴一起射獵,而這位郎君剛才的表現,可見箭術非同一般,沈兄何不邀請這兩位一起?”他說完還對李餅兩人使眼色。

李餅二人明白,他定是覺這姓沈的身份尊貴,怕他們開罪于他,刻意說此話以示結交,隻是邱慶之那甯折不彎的性子他卻是不知,隻聽他冷聲道:“我不與仗勢欺人者為伍!”說完拉着李餅牽着馬便走了。

錦衣少年似被踩了尾巴的貓他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怒聲道:“你說誰仗勢欺人!我沈無涯豈會是那般品德敗壞之人,你們給我站住!”說着竟是朝前方的李餅兩人追去,他身後的衆仆從也忙跟上去,徐虎看着暴跳如雷的錦衣少年無奈地搖了搖頭也跟了上去。

邱慶之與徐虎這一路下來獵獲了不少獵物,流雲最終還是沒能逃脫當做貨架的命運,也被挂了滿背的動物屍身。徐虎無馬匹,那沈無涯倒還算豪爽,讓仆人牽了匹馬贈與他,此刻那馬背上也是收貨滿滿,期間徐虎射獵的一些稀有品種卻都被沈無涯高價買了去,他本欲也向邱慶之采買,可對方直接冷聲拒絕,又讓他氣的叫嚷了一路,李餅實在是被他的聒噪煩的頭疼,央着邱慶之把那隻林麝給了他,才讓他住了嘴。

此時已是未時,半上午的奔走狩獵讓衆人都有些疲憊,原本李餅兩人是打算日中就回的,可徐虎加入後似是激起了邱慶之的好勝心,不知不覺間就過了時辰。

李餅見前方有一處開闊的綠茵平地,便對衆人道:“我們在此處歇會兒吧。”

沈無涯坐在馬背上有氣無力道:“我早都想休息了,你說你們這些粗人還真是皮糙肉厚,這半天奔走怎地絲毫不累,我都快累到腿肚打顫了。”

李餅對他翻了個大白眼道:“稍有苦累便呼天搶地豈不是懦弱。”

沈無涯從馬背上跳下來指着李餅道:“你怎麼說話的!你...”他話還未說完,便被邱慶之冷着臉将手打開:“注意你的态度!”

“哎我又沒說你,你急什麼!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這一路上但凡我與他有些争執你就拿箭射我,雖未射中吧,可也讓小爺受了驚吓,我又...”

李餅見他又開始長篇大論,頭疼的拉了邱慶之朝前方空地處的幾塊大石走出,準備坐下稍事歇息,而在大石不遠的邊上正搭着一頂幄帳,周圍站着幾名強壯男丁,許是聽見其他人聲,帳簾撩起,有兩位女子一同走了出來,這樣子一看便是世家小姐出獵,丫鬟侍衛同行,倒與那沈無涯一般。

邱慶之與徐虎去撿拾柴火,打了如此多的獵物,他們準備就地烤了吃。

李餅與沈無涯皆坐下休息,隻是這沈無涯可見是個話痨,一直不停地與李餅說話,他幹脆閉了眼,閉目養神起來,那女子從賬内出來後,也坐在旁邊大石上休息,似也受不得如此聒噪之人,開口道:“你能不能安靜些!吵死了!”

沈無涯見又有人嫌他煩,立馬不樂意了對着女子道:“這位小娘子我看你生的倒還算貌美,怎地說話如此粗魯,你我才初見,怎能就說我吵呢!況且我适才的話也不是對着你說的嘛!你偷聽我們談話這...”

女子皺了眉,對着身後擡手一揮,便有一壯漢朝沈無涯走來,他見對方來勢洶洶立馬坐直身體梗着脖子叫嚷道:“哎哎哎你幹嘛!想打人,小爺我又不是沒人,你們也給我上!”他說着也對着身後的随從們揮手喊道。

隻是這女子身邊的侍衛似不是簡單之人,不一會兒便将沈無涯所帶随從盡數打趴下,他對着吓呆了的沈無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便又回到了女子身後。

又過了約莫半炷香的時間,邱慶之與徐虎回來,兩人一人生火一人處理狩獵的食材,一切處理妥當,将食材放在火上炙烤時,徐虎看了眼坐着的李餅與沈無涯,心想:這沈郎君怎突地如此沉默,莫不是剛才兩人發生了何事?他搖了搖頭沒再細想。

約莫兩刻鐘左右,誘人的香氣袅袅飄出,那剛老實了一會兒的沈無涯聞着香氣,來到火堆前對邱慶之兩人道:“好香啊,沒想到兩位射獵技術精準,連這炙烤手藝也會,兩位可否考慮跟着我做事啊!”他舔着臉笑望着兩人問道。

邱慶之依舊未理他,徐虎回道:“這都是苦人家孩子自小鍛煉出來的能力,算不得什麼,郎君位尊身貴,身旁必不乏多才之人,我這鄉野粗人還是罷了。”沈無涯見對方拒絕倒也未像先前那般吵鬧,隻是盯着那将好的烤肉直咽口水。

而邊上的女子一行似也被這香氣吸引,齊齊望了過來,那坐着的胡服女子對身側的侍女耳語幾句,就見侍女點頭施禮朝邱慶之他們走來,停在那烤肉堆前施禮道:“兩位郎君,我家娘子拿馬奶酒、葡萄酒與兩位換些兔肉、鹿肉可好?”

邱慶之與徐虎還未回話,便聽沈無涯已經在旁邊喊嚷道:“哎哎哎,先來後到沒看到嗎!我已經出錢買了大半,沒有剩餘的了!”

那侍女見他無理叫嚷,極為不悅,瞪了他一眼道:“我與兩位郎君講話,有你什麼事兒!還想再讓娘子差人将你揍一頓嗎!”

沈無涯一聽這話,縮了縮腦袋朝石上坐着的女子看了一眼,小聲嘀咕道:“下次得讓父親也請些高手,看你們還牛氣不!”

徐虎看了眼沈無涯,心中想道:難怪剛才那般安靜,原來是被教訓了,他忍不住搖頭笑了笑。那侍女見二人未回話,又問了一遍,徐虎擡頭看了眼邱慶之,見對方點了點頭,才對那侍女道:“那稍後請娘子拿酒來換。”侍女施了一禮,又回到女子身邊,兩人之後進了帳中。

她剛走,便聽沈無涯對邱慶之道:“你這人!我對你各種好言好語怎沒見你與我半分好臉色,怎那小娘子來你就輕易答應對方,莫不是瞧上了...”他話剛說一半,邱慶之如冰般的眼神便看來,激的他打了個寒顫,立時住了嘴。

徐虎看了看兩人,擔憂他們又起争執,便對着沈無涯道:“那位小娘子态度和善有禮,我們烤了這麼多,能換些酒喝也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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