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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邱餅日志之祭流年 往事書 第十四章 情深不壽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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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餅起身道“既然尉遲伯伯都已知曉,那我們也直說了,我們來是想問下當年一個叫肖玉郎的人,此人在天策府時,行事如何?是否跟調往刑部後一樣的乖張暴虐,弑殺殘忍。”

“你們居然是查到了此人。”尉遲淩蒼有些驚訝道。

“這人的确曾是我的舊部,此人天賦異禀,隻是性格有些孤僻、冷傲,我當年起了惜才之心将其留下,後來卻發覺此人生性涼薄,脾氣暴躁,常與人結怨,府中之人大多都與他有過沖突,但你要說他十惡不赦倒也難免誇張,隻是我不太喜他極端行事,三年期滿後,刑部正缺人手,便将他調了去。”尉遲淩蒼憶起往事,緩緩道。

“可知他家是何方?”李餅問道

尉遲淩蒼思索了片刻道“似是江南一帶,也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他邊回憶着邊說道。

頓了片刻,他又道“我想起來了,他似是皇城肖氏遠房一脈,跟中書令肖公雖同出一脈,但他家那一族早已沒落,他算是家族中最傑出之人才,隻可惜啊!”尉遲淩蒼回憶着道。

李餅卻是内心驚訝,沒想到狂逍居然還是肖氏後人,他腦中飛速思考着,總感覺已經抓到了些東西,正思考間,聽尉遲淩蒼問道。

“你們查到此人是為何事?跟顔兄的案子有關嗎?”尉遲淩蒼問道

“有很大的關系!”李餅将顔叔同卷宗上的内容簡要述說了一下。

尉遲淩蒼聽完後,久久無言,似是也沉浸在那悲傷殘忍的故事中。良久他緩緩道“你父親如有需要,讓他随時來找我,必定義不容辭!”

“謝尉遲伯伯!”李餅施禮道

他又望向邱慶之道“你歸去後,可有懈怠散漫。”邱慶之在天策府時,尉遲淩蒼對他便甚為喜愛,是以教授他也最多,說是邱慶之的半個師傅也不為過。

“回司馬,未曾放棄,日日練習。”邱慶之恭敬回禮道。

“嗯...”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着兩人道“此時已是晌午,你們吃完中飯再回吧。”

邱慶之回道“是。”兩人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走,我帶你去公廚嘗嘗我們這裡夥食如何!”他又牽住了李餅的手,朝一個方向走去。

不多時兩人便到了府内的公廚區,這裡是男女混合進餐,是以也有一部分女兵在其中。大家見來了兩個人都齊齊望了過來,李軍他們見到邱慶之,興奮地向他招手,還給他們讓了坐。

邱慶之讓李餅先落座,他去挑了幾樣吃食拿了過來,又去拿了碗筷,他習慣性的準備給李餅盛碗湯,可他剛拿過碗便被李餅奪了過來道“我自己來。”他挑了挑眉,看着身邊的人笑了笑,沒說什麼,便自己吃了起來。

大家邊吃飯邊交談着,李軍問道“邱郎今日來此,到底所謂何事?”

邱慶之思索着咽下了一口菜道“向将軍打聽一人。”

“誰啊?問我們不一樣嗎。”有人疑惑道。

“這個人你們應是不認識,他是将軍早年間的舊部,叫肖玉郎。”邱慶之又吃了兩口飯道。

“肖玉郎...這個名字好耳熟啊!”有人道

邱慶之聞言跟李餅對視了一眼,兩人慢慢吃着,等着他們繼續回憶。

“我也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在哪兒聽過來着。”

“我想起來了!在弩箭區,邱郎來之前,那個記錄就是肖玉郎的,十連射!”有人想起來這個名字,興奮地道。

“對對!我就是說怎麼這麼耳熟,不過還是邱郎厲害,十八連射無人能敵!”那人看着邱慶之,面露崇拜之色。

“那你們有沒有聽過這個人的一些事迹?”邱慶之問道

“我倒是聽過一些,之前有府裡的老兵說這個人性格古怪,脾氣暴躁,常因一些小事兒跟大夥兒大打出手,但此人下手倒是很有分寸,每每隻将大家打至輕傷。”一小兵道。

李餅和邱慶之聞言,又互相對視一眼,兩人都明白彼此心中所想。

“後來他便被調往刑部,隻是聽說他在刑部似是變了個人,行事乖張暴虐,嗜殺成性,犯人大多被他折磨的緻殘或者緻死,據說他在任期間,牢裡的越獄者甚多。”一人說。

“這人手段這麼殘忍,不想辦法越獄,等着被他折磨死啊!”有人道。

李餅聽着他們的談話,腦中有條線越來越清晰。

“記得有次王林當值,那刑部的刑部侍郎來找将軍談事,期間聊到肖玉郎,江侍郎還跟司馬抱怨說,把這人推給刑部,整的刑部烏煙瘴氣,每日都有逃犯,奇怪的是這些逃犯似是都變聰明了,越獄後再也找不到了,跟人間蒸發了似的,也不知躲到了哪個犄角旮旯的地方躲避搜捕。”一人說道。

李餅眼神瞬間亮了,他大概已經清楚了肖玉郎為何要如此行事。

邱慶之看他大眼睛放着光,知他是有了新的推測,便問道“想到了什麼?”

李餅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肖玉郎為何要如此乖張行事了。”

“為何?”衆人齊齊不解道。

“尉遲伯伯說,他頂多脾氣暴躁,易沖動,但并非無腦之人,而他往刑部之後,所處之事卻是不計思考及後果,假設他背後有大勢力依附,那他每每如此行事,是否會給他的勢力造成麻煩?可他依舊如此,那說明這應是他背後勢力所授意的,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呢?”衆人齊齊發問

李餅繼續道“為了掩人耳目!”

“為何掩人耳目?”衆人又齊齊發問

李餅無奈地看了眼衆人,覺得自己說的已經夠明白了,他又看了眼邱慶之,邱慶之對他笑了笑道“你繼續。”

李餅便繼續解釋道“那些越獄的犯人并非真的越獄,而是被他秘密抓了起來!而他之所以如此嚣張行事,就是為了掩蓋這些犯人的失蹤,讓大家誤以為是犯人們懼怕他的殘忍血腥手段,才不得已自己越獄的!”

“噢~原來如此!”衆人齊齊點頭感歎道

“李小郎君真乃天才也!連這都能看得出來!”一人兩眼放光看着李餅道。

“郎君才智,當真無雙!佩服佩服!”又有一人抱拳道

“郎君如此聰慧,也不知哪家小娘子能配得上啊!”又有一人道

“哈哈哈哈,我看也隻有當今聖人身邊紅人,上官才女才得配李小郎君!”有人玩笑道。

李餅見大家越說越偏,還開始打趣他,不禁又羞惱地紅了臉。

士兵們見他臉紅,更肆無忌憚道“郎君若是女子,倒是和我們邱郎甚為般配。”

“哈哈哈哈哈”衆人齊齊哄笑。

李餅臉羞的通紅,擡眼瞪向邱慶之,想讓他出來解圍。

邱慶之看着他窘迫的樣子心裡笑開了花,但還是咳了兩聲,佯裝冷臉道“你們夠了,修要拿我家郎君開玩笑!”

有人起哄道“這都你家郎君了!什麼時候過的門啊!”

“哎哎哎,行了啊!你們還有完沒完,沒看李小郎君臉都紅成這樣了,以後人不敢再來我們天策府了!”李軍見他們越說越離譜,忙打斷解圍道。

邱慶之也覺得不能再繼續待下去了,誰知這些人又會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來,他站起身對衆人拱了拱手道“諸位,今日事已了,我和我家郎君就先回了,改日再來看望各位!”

“就這麼走了,還沒聊兩句呢!”有人見他們要走,忍不住道

“誰讓你老取笑人家!”另一人怼他道

“邱郎我錯了,再陪我們聊會兒吧!你也知我們這天天訓練,太枯燥了,好不容易盼到你們來了。”

“各位抱歉,我們還需回府向大理寺卿複命,改日定再來看望大家。”邱慶之隻好無奈的說。

“那你下次也帶上李小郎君一起!”

“他面皮薄,你們莫要逗他。”邱慶之笑着道

“不會了不會了!我們等着下次李小郎君給我們帶來更多精彩的案件!”

片刻後,兩人在衆人的護送下,出了天策府。

馬車依舊在楓林外等着他們,上了馬車,李餅的臉色才恢複正常。

邱慶之看着他笑道“軍人大多性格豪放,不拘小節,你莫要為他們的口無遮攔惱怒。”

李餅裝作冰冷的樣子道“他們口無遮攔,你倒是理所當然!”

邱慶之忍不住笑道“嗯...他們說的倒是甚合我意!”

“......”李餅面對邱慶之這較為明确的傾心相告,心中很是喜悅,隻是将才在那麼多人面前被玩笑般挑明開來,還是有些難為情,他不禁望向邱慶之,卻見對方一直看着自己,黑眸盛滿憐愛與柔情,他心下更暖,隻覺得有他相伴,便已足夠。

兩人回到李府,徑直去往李稷書房,他們将在天策府那裡得到的線索全講與李稷,李稷的精神比早間稍微好些,他在嘴裡念着“江南肖氏...看來将會牽扯到中書令,哎...朝中恐有大事發生啊!”他不禁歎道。

“父親,那中書令肖公是否牽涉其中還未可知,你也不必太過憂心。”李餅看着近日憔悴不少的李稷說道。

“怕是已經牽涉其中了。”李稷有些頹然道

“什麼?父親為何如此确定?”李餅訝異地問道

“那肖玉郎死後不久,他們家族便辦了盛大的認祖歸宗儀式,還是中書令親自操辦的,我們當時也都去了現場,隻是那時不知這狂逍便是肖玉郎,你們今日帶回的線索,便表明雙方間必是有所交易,肖家才會同意那肖玉郎的氏族認祖歸宗。”李稷道

李餅和邱慶之恍然,但又都擔憂地看着李稷,都覺得此事不太好辦。

李稷揉了揉眉心道“李餅你先下去,我跟邱慶之有事相商。”

李餅看了眼邱慶之,并沒有走,他又看向李稷道“你跟他能說什麼事兒,是我不能知道的。”他有些委屈的扣着自己的雙手道。

李稷一時無言,邱慶之扯了扯李餅的袖子,跟他使眼色,李餅見他表情,也知李稷此時心情不好,不應再激他,便不情願地施了一禮,退出去了。

待李餅将門關好,頓了片刻,李稷才道“你對李餅...”他剛說出這幾個字邱慶之的心便瞬間提了起來,他有些擔憂李稷看出他跟李餅相互愛慕,而此刻的他還沒有足夠的底氣來面對這件事,正欲思考如何回答時,卻聽李稷繼續道“要時刻跟緊,我既已查到中書令,後面還有什麼大人物還未可知,我怕他們會對李餅不利...你一定要保護好他!”李稷看着邱慶之鄭重地說道。

邱慶之聽他說完,微微松了口氣道“邱慶之定不辱使命!”少年施禮,語氣認真堅定。

“嗯...你也下去吧!”說完他揮了揮手,似是極疲累般靠在案上以手撐額。

“是,老爺還需保重身體。”說完他便退了出去。

邱慶之剛出門就見李餅一臉好奇地等在門外,兩人一邊朝李餅院内走去,李餅一邊問道“父親跟你說了什麼?”他的大眼睛疑惑地望着邱慶之道。

邱慶之笑了笑道“家父說将你托付給我,讓我餘生好好照顧你!”

李餅聞言臉微紅,嗔道“邱慶之你瞎說什麼呢,父親怎會說這種話!”

邱慶之輕笑,未答他。

李餅便一直追問着,兩人打打鬧鬧到了屋内,李餅便再無顧忌一下跳上了邱慶之的背道“你快告訴我,父親到底跟你說了什麼!”他有些撒嬌道。

邱慶之被他鬧得哭笑不得,他無奈的道“你先下來我就告訴你。”

李餅乖乖從他身上跳下來,大眼睛望着他道“那你快說。”

邱慶之好笑的看着他道“我剛說的都是真的,老爺讓我随時跟緊你。”

李餅見他不似作假,思考了片刻道“父親所查之事,是否極度危險。”

邱慶之見他頃刻間想明,便也沉默了沒再講話。

李餅有些擔憂地望向邱慶之道“父親會不會有危險?”

邱慶之拉過他在懷裡道“老爺既已知曉有危險,便會早做應對,你也勿需擔心,你平安無事,他便能從容應對。”

李餅靠在邱慶之懷裡,思索了片刻道“嗯,我不會讓父親分心。”

邱慶之吻了吻他的發道“我會保護好你的。”

這個秋天,好像格外漫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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