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情況還都是不認識的。
料峭嘗試慢慢湊近聽聽人家在搞什麼,怎麼就自己面前沒人。
慢一點,再慢一點……
誰知後脖的衣領突然被人拎住,調笑的聲音傳來:“”你在幹什麼,可别那麼近了,那算是人家的機密。”
料峭正準備上手,看看這是誰這麼沒分寸。
一回頭,宋霜枝那張精緻的臉陡然出現在她面前。
料峭戰術性後撤一步。
“原來是你?”
宋霜枝一臉騷包:“沒想到你還能認出我,也是,我這麼帥的臉,是個人應該都會記得。”
“那倒沒有。”
料峭無語。
這人真的有夠自戀。
恰恰相反,料峭記住他不是因為那張看得過去的臉。
而是在他身上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
總感覺在他醞釀個大的。
感覺他是那種把你賣了還能讓你心甘情願給他數錢的人。
是有點子可怕的。
宋霜枝拿着上次買的骨扇,不急不緩地在自己的食指關節上來回敲擊:“你是不是在好奇,那些人怎麼一結束比賽就有人找,而你沒有?”
這的确是料峭想知道的。
“你知道是為什麼?”
宋霜枝一臉聰明的模樣:“我當然知道。”臉上的表情就差寫着快來問我了。
料峭遲疑:“那你且先說說?”
而宋霜枝則迅速切換名為我就知道你要問的表情,不急不慢地和料峭解釋:“這裡面是有學問的。”
“想必你已經擠進中心了,那你已經看見中間那幾個天之驕子了。”
料峭點頭。
“那你就應該認出來了,那幾個是受歡迎的就是那些最先出來的天之驕子。”
她仔細看去,還真是,就連被她扇了一巴掌,臉腫的不行的步回旁邊都有人在恭維。
“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則是稍微後面一點出來的人。”
“他們圍在一起幹嘛?”
宋霜枝聽料峭能問出這問題真的恨不得一扇子上去,就這腦瓜子,怎麼能掙到靈石,一點經商頭腦都沒有。
“他們當然在談合作啊!”
煉器師和商人談什麼合作呢,這很顯而易見。
難怪自己旁邊沒什麼人呢,合着人家覺得自己沒商業價值,根本不稀罕看……
這時料峭想到了一旁的宋霜枝。
“那這位不知名的道友在我旁邊幹嘛呢?”
宋霜枝這才想起來,這麼久了,自己還沒做自我介紹,于是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幾聲:“我叫宋霜枝,還不知道哦啊道友叫什麼。”
“宋霜枝?名字聽起來倒是不錯,我叫料峭。”
互換了名字,料峭感覺,這算是一種神秘的安全儀式。
随後宋霜枝開始詢問料峭:“不知道道友有麼有興趣一起合作?”畢竟剛開始來的目的就是找她合作,差點忘了這茬。
料峭再一次後退一步。
找她合作?
有沒有搞錯,她可是有大事要幹的。
每年給李師傅固定送好的法器就已經比較占時間了。
哪還能跟他一起“合作”。
“不要。”
怕宋霜枝覺得難堪,料峭又想了點由頭:“你也知道的,我最後幾個出來,一看我就是沒多少天分的,你去找找前面的天之驕子吧。”
“唉,這話可就不對了,這每年,除了找那些個頭部煉器師,有是有押寶一些尾端的煉器師也是很有必要的。”
“萬一你就是那個比賽中的黑馬,那這場比賽就會很有趣。”
嗯,有趣歸有趣,隻字不能提到有天賦的事情,不然以後再找她合作就虧大發了。
料峭不為所動。
“不行,我沒空,我要走了。”
她依然說出了真心話,但是這在宋霜枝眼裡,可就不一樣了。
好好好,知道自己的價值是吧,該不會是聽到了自己在外的名聲了吧。
不應該吧,這小丫頭,才出來混不應該知道吧。
宋霜枝肉疼:“那這樣吧,我們合作,我們五五分。”這可是他給出的很合理的共赢手段了。
料峭不知道宋霜枝抽什麼神經,直接皺眉問他:“你要幹什麼,我說了不要,我有其他很重要的事情的。”
行,有其他事情是吧,不就是嫌棄給的不夠多嗎?
他繼續加碼。
“那這樣吧,以後你煉法器的耗損材料費我一并出了。”
“不要。”
宋霜枝再次滴血:“那……四六分,你六,我四,我還包你的材料損耗費。”
料峭真的不感興趣。
低頭拿出通訊通,正大光明發語音訊息:“師叔,這裡有人騷擾我。”
趙玉之前就發了無數的訊息,就等料峭和師傅回應了。
這一下子,看見自己親愛的師侄比賽結束後立刻就聯系自己可給高興壞了。
誰知不看不知道,一看,立刻就要氣的沖過去。
立刻循着料峭給的定位直接撥開人群就往裡沖。
到了位子,一眼就看見了自家師侄旁邊,跟了個奸商。
顧及師侄的名聲,趙玉慢慢上前,假意和自己師侄打招呼,實際上,早已咬牙切齒地問候宋霜枝了。
“你别霍霍我師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