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被發現了!
白栀背上都滲出了冷汗,她連忙運轉靈力給小嬰兒施了一個睡眠咒,然後催動靈力把靈丹化成水給小嬰兒吞食下去。
小嬰兒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外面的廊道上,黑袍人跑動的聲音此起彼伏。
“在哪呢?!”
“趕緊搜!别讓他們跑了!!”
“快快快!”
“雖然這個暗室很隐蔽,但是照他們這種速度,被發現也是遲早的事情!”聽見外面翻箱倒櫃,又砸又砍的聲音,白栀壓低聲音,擡起頭望向溫頌川。
溫頌川也回望着她,眼裡是她看不清的情緒:“現如今隻有闖出去一條辦法了。”
留在這裡隻會像是一個囚徒困于牢籠之中。
徒勞掙紮,求死不能。
白栀和溫頌川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對方在想什麼。他們在心裡默數。
三。
二。
一。
身形幾乎是同時一動,從暗室裡竄了出來。
“他們在這裡!!”那幾個正在搜尋的黑袍人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他們的身影。
其他黑袍人聽見這個聲音,幾乎都擁了過來。黑色袍子把他們倆圍得水洩不通。
“快抓住他們!”
“快去通知主教大人!”
白栀首當其沖,迎面而來的就是鋪天蓋地的靈力攻擊。
因她懷裡還抱着一個孩子,掃清前方障礙之時還要關注着懷裡,四顧不暇。
角落裡一個黑袍人眼神陰毒,拿着自己的劍悄悄藏在其他弟子的身後,在白栀還在應對其他弟子的時候,猝不及防就一劍刺進了白栀胸口。
很清楚的一聲“噗呲”聲,是劍劃破衣料的聲音。
白栀似乎怔愣了一下,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藥宗三小姐已死!我看你溫頌川之後如何向藥宗交代!”那位萬極殿弟子見自己刺中了白栀,頓時猖狂到不行。
白栀低頭看了看刺進自己胸口的劍,順手把劍拔了出來:“說實話,有點疼,這法器怎麼不遮住痛覺啊。”
溫頌川用須彌掃退敵人,扶額無語:“都幫你擋傷了,你要求還挺多。”
白栀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咂咂嘴:“但是真的沒傷口,還挺好用。”
啟明城城外。
宋庭哼着小曲,正在背着無極宗弟子們在山崖上烤野雞。
火燒得正旺,烤雞被穿在一根樹枝上,雞皮都在滋滋冒油,袅袅炊煙飄散在空中。
“啷個哩個啷嘞~今日真是好天氣嘞~這雞真是香的嘞~”宋庭一邊翻着烤雞,笑容都要溢出來了,“這小生活,真不錯啊。”
他沒看見的是,自己靈丹内的靈力分出了一縷,纏繞在手上,猛地收緊。
“哎喲喂!!!”宋庭手一抖,一整隻香到冒煙的烤雞就這麼掉到了火堆裡。
火舌舔舐着烤雞的表皮,宋庭還沒來得及把這隻雞救出來,雞皮就已經糊掉了。
“啊!!我的雞啊!”宋庭趕緊熄滅火堆,拿起這隻雞,撕開糊掉的表皮,嘗了嘗裡面的肉,“呸!好難吃!!”
再三确認這隻雞不能吃之後,宋庭隻能把這隻雞丢在熄滅的火堆裡,他開始查看自己的靈力為何會突然失控。
搞什麼啊。
他閉上眼,識海探入靈丹裡面,發現有一塊地方隐隐在發着光。
而這一塊地方,就是他綁定法器的地方。
他其他認主的法器都在身上,除了一件,就是給溫頌川加重負擔的流光甲。
流光甲遭受到了攻擊??
宋庭跑下山,山下的無極宗駐地弟子還在打馬吊。
“碰!”
“诶,杠!”
“等等,胡了!關三家!”
赢了的弟子在那邊嘎嘎樂呵:“給錢給錢!”
宋庭看見這幾個玩得不亦樂乎的弟子,氣不打一處來,運起靈力瞬移到那個弟子身後,給了那個弟子一個爆栗:“你在幹啥呢?”
那弟子被這個爆栗吓了一跳,以為是其他弟子在捉弄他,站起來就對後面大聲吼了一句:“你誰啊!”
看清後面來人之後,生動給在場弟子表演了什麼叫光速變臉。
他瞬間縮成了鹌鹑:“啊哈哈哈哈哈哈,是宗主啊……”
那幾個跟他一起打馬吊的弟子們也被吓壞了:“這可不關我們的事啊,宗主!都是他一個人的主意,他說等在這裡太無聊了,打打馬吊打發時間。”
“嘿,你們!”那弟子萬萬沒想到這幾個同謀就這麼把他出賣了,“你們還不是一起在玩?出了事就我背,是吧?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