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喝的有點醉的男子,舉着酒盞向魏疏城走了過來,“魏疏城,好久不見你一來海棠石榴他們就不接客了,我們都沒有解悶的人了。”
魏疏城雙手交叉滿臉嘲弄的笑意道:“何必,你沒人解悶就回家呆着去,海棠、石榴、玉梅、清蘭都是我的人,我告訴你們誰要是不長眼敢碰他們,别怪小爺發瘋割了他不該長得東西。”
魏疏城凝視着靈月樓中的那些男人,一時間靈月樓中鴉雀無聲,他們都是一群有身份的人,要是遇見别人他們自然可以用身份讓人屈服,可是遇見的是魏疏城,他可是出了名的瘋子,行事乖張随心所欲。
他那個爹也是一個惹不起的瘋子,在橫的人也怕不要命的,這瘋子要是真的做出什麼事情,他們不得後悔終生啊!畢竟他們可不想入宮伺候陛下,衆人都共同達成了一緻的決定,裝死閉口不談。
老鸨從樓上走了下來滿臉陪笑道:“城爺不知道您來,招待不周多多擔待。”
魏疏城看了一眼老鸨道:“海棠、石榴、玉梅、清蘭呢!”
老鸨滿臉堆笑,“聽說您來了她們都到老地方等您了,這位是?”老鸨指向林薇羽。
這位公子看起來氣宇軒昂,也不幫忙給魏疏城拿東西,能讓魏疏城抱着東西還不讓他生氣的,應該是來曆不凡。
魏疏城沒好氣道:“不該問的别問,把海棠她們照顧好了,除了小爺她們誰也不許接客。”
老鸨帶領着魏疏城和林薇羽邊走邊說:“是是是,平日裡我隻是讓她們彈彈琴,跳跳舞什麼的不會讓她們接客。”
魏疏城點了點頭老鸨帶他們來到後院,剛一進後院,隻見白煙飄散整個亭台樓閣朦朦胧胧的好似仙境。
院子中有一個溫泉,煙就是從那裡飄出來的,遠處傳來嬉鬧聲衆人在亭中下着棋,老鸨識趣的走出後院。
海棠拿着扇子掩面而笑,正好瞥見站在那裡的魏疏城,她招了招手,“傻站在那裡幹什麼。”
魏疏城笑着走了過去,林薇羽也在後面跟着他,“在這裡怎麼樣?那老鸨沒有欺負你們吧!”
玉梅淡淡的說道:“有你魏疏城在,誰敢欺負我們呀!”
石榴把手中的棋子扔進了棋子罐,拉着魏疏城的衣袖道:“疏城哥哥有沒有給我帶什麼好吃的。”
魏疏城捏了捏石榴有些嬰兒肥的臉,“整日就知道貪吃,你都胖成什麼樣了。”
石榴氣鼓鼓地跺着腳,“我哪裡胖了。”
清蘭接過石榴下的殘局,放下一枚棋子笑道:“你就别逗她了,我都聞見燒雞的味道了。”
石榴一聽見燒雞眼睛,頓時泛起了星星一樣的光,她惡虎撲食一般撲向魏疏城,魏疏城瞬間秒慫。
“唉你别搶啊!一會兒把琴給弄壞了。”玉梅一聽見琴,也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清蘭索然無趣看來,今天這棋是下不下去了。
魏疏城把身上的大包小包放到桌上,玉梅一眼看到了桐木琴,愛不釋手的撫摸着琴弦琴身。
石榴如願的搶到了吃的,撕下一隻雞腿啃了起來,魏疏城從中拿出包裹精美的盒子遞給了海棠。
“遠黛閣新出的胭脂水粉,我猜你會喜歡。”
海棠接過盒子一打開,盒子上面還有一塊貼着的小鏡子,方便用來梳妝海棠打開胭脂,聞了一下氣味清香撲鼻,她道了聲謝,“謝了。”
魏疏城給清蘭遞了一個包裹,“呦還有我的呢!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怎麼會呢!蘭姐姐。”清蘭切了一聲白了魏疏城一眼道:“你拿回去吧!”
魏疏城賤兮兮的湊了上去,“蘭姐姐你真的不要?這可是新上的筆墨紙硯,用來寫話本子可謂是行雲流水。”
清蘭看着魏疏城手裡的筆墨紙硯,欲言又止想要卻拉不下面子,魏疏城笑着把東西塞在了她的懷裡。
清蘭把臉撇到一旁看到魏疏城身後的林薇羽轉移話題道:“這位是?你可從來沒有帶過人來這裡。”
“這位是我老大,怎麼樣。”
“你老大?”衆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林薇羽連連擺手,“我不是他老大。”
魏疏城摟着林薇羽的肩膀道:“老大你怎麼能不認我呢!”
林薇羽看向魏疏城摟着她的手,心中的怒火被點燃了,也不管她能不能打過魏疏城,狠狠地朝着他的腳踩了上去。
魏疏城吃痛連忙松開了林薇羽,捂着腳跳了起來,“姐妹們我想我老大對我還是有誤會,要不然你們和她解釋解釋,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海棠和清蘭一眼看出了關竅,兩人相視一笑清蘭笑道:“我當是什麼呢!怪不得你今天會送我們姐妹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