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演說:“你聽不懂?不檢點,未婚先孕,這種omega怎麼可能進靳家。”
聞言,靳戲成氣到眉頭發皺,玉清懷得是他的孩子,作為他的哥哥,怎麼能說玉清不檢點?
靳戲成氣不打一處來,壓抑一晚上的壞脾氣終于爆發,他向前一步,幾乎是逼到alpha面前,“我就要娶他!”
他已經無數次同玉清保證,不可能因為靳演的阻撓就放棄。
說罷,靳戲成去看靳演的臉色,發覺對方沒有絲毫動搖,挽起袖口就要同對方動手。靳演敏銳察覺到他的意圖,在靳戲成欺身上前的瞬間,單手隔扼對方的喉嚨。
同時,他稍稍後退,拉開兩人間的距離,一副生怕被對方弄髒衣角的模樣。
靳戲成氣炸,拼命掙紮,話頭一轉,開始攻擊靳演,“你以為我想要回靳家?隻有你一個外人的家根本算不上靳家,就算有名譽,那也是假的。”
“假的?”靳演重複,“那就别絞盡腦汁地想回來。”
這副口是心非的模樣簡直好笑極了。
靳戲成被嗆到,喉嚨過氣困難,他困獸般掙紮,面孔猙獰得令人發笑。
靳戲成眼圈氣紅,眼見要說不出身什麼,往外擠字,“我都不要趕走該死的唐綿了,你到底還想要什麼?”
他們兄弟多年,就非要将他逼上絕路?他隻是喜歡玉清,想同其結婚有什麼錯。
靳演模糊察覺到靳戲成的想法,目光越過琉璃門看向室内,玉清的位置距離這處很遠,他看不清對方的面容,隻瞧一眼便收回。他好笑道:“你這樣,他知道嗎?”
靳戲成懶得回複,他直勾勾地看着靳演,被alpha強有力的手锢得生疼。
靳演突然送勁:“算了。”
他假裝後退一步:“你想同他結婚,可以。要錢,也可以。離開靳家,我就這一個要求。”
靳戲成心中劃過無數念頭。期間他打量靳演的臉色,試圖從中看出什麼,卻什麼都沒發現。看起來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靳戲成咬了咬牙,問道:“,錢,多少錢。”
靳演樂了,耐下心同眼前的便宜弟弟交談,他用手指比劃一個數,靳戲成眼睛亮了亮,随即快速遮掩,“不夠。”
事情按照提前預想所走,靳演心情大好。他毫不介意地為便宜弟弟再加一個數,并提出自己的要求,“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我公布你離開靳家的事實。”
靳戲成反問:“為什麼?”
靳演看都不看他,整理并沒有歪亂的衣襟。琉璃門映出他的身影,他向廳内,“為了不值一提的靳家臉面。”
才怪。
靳戲成被丢在地上,捂住喉嚨,不适地清嗓。靳演的借口還算令他信服,他沒再說什麼。
宴會廳之中
在alpha被叫走後,副官上前一步,不動聲色地将唐綿護在身側。他身穿黑色禮服,示意唐綿将手指搭進他的手心。
賓客并未散去,衆人将靳演對omega的态度看在眼裡,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眼前這位omega的重要性。
副官輕聲道:“夫人,請放心。上将大人很快回來,您照常就好。”
唐綿低低應下,感覺全身上下哪裡都不甚舒服,被alpha強行撐起的強勢成了空架子,他處在賓客的歡聲笑語中央,感覺臉上的燈光都變得鋒利。
這時,遠處的玉清不知何時到了他面前,在唐綿茫然的情況下,用手中的酒杯碰了碰他的。
“好久不見。”玉清說。
唐綿微怔,撐不住笑容,幹脆冷着臉,強裝冷酷。
玉清見他沒回話也不甚在意,姿态優雅地喝手中的香槟,在推杯換盞中湊到唐綿耳側,吐氣如蛇,“我知道了。”
唐綿不明所以,看向他。
玉清輕笑:“你和上将大人的秘密。”
秘密。
他和...靳演上将。
一道白光在唐綿腦海中滑過,他猛地看向玉清。
但不等他說什麼,遠處的琉璃門被推開,高大帥氣的alpha率先邁出。靳演沒有一刻停頓,直直走向唐綿,越過玉清時,目不斜視。
有了alpha的支撐,唐綿終于松口氣。
他略顯勉強地笑了下,靳演俯身拿過他手中的香槟杯,放置在副官手中。
“換一個。”
唐綿不解:“怎麼了?”
靳演直言不諱:“髒。”
說罷,他暗示意味極強地看向玉清,禮貌笑道:“恭喜。”
找到舔狗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