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你不能死,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就算...也必須是......”
晏殊的眼眸中黑壓壓一片,蘊藏着無數風波浪卷,就在他正準備下水,就聽到一陣馬步聲,
這個聲音,讓晏殊眼睛瞬間睜大,臉上露出了欣喜、激動、喜悅還有慶幸。
一轉身,便看到一白衣少年踏馬而來。
“是鎮國公啊。”
“是啊,鎮國公還活着。”
“鎮國公這麼厲害,誰能傷的了他。”
宇文清下馬,拉着馬繩,緩緩走上前,看着晏殊。
此時的晏殊聽不到任何聲音,隻是緊緊的看着眼前的人,确定不是幻覺,立馬一個上前,抱住了宇文清。
“阿清,你沒事真好。”
宇文清真想安慰下他,就發現他衣服是濕的,聯想到這裡,連忙拉開他。
“你下水了。”
“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消息,我隻能去看看。”
“可是你......”
“阿清,我沒事,隻要你沒事就好。”
“鎮國公,那個大夏三皇子呢,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忽然一個聲音插進去,這瞬間打擾了二人之間的氣氛,晏殊非常不滿,但是也知道這是正事。
“三皇子已經回大夏了,按照他的速度會在使臣回去前先見到夏皇,這是他留下的書信,待我見到陛下自會向他彙報。”
“哦,那就好,不然要是三皇子出了事情,這可不是引起紛争嘛。”
右統領魯莽大大咧咧的說道。
晏殊聽到這,連忙拉起宇文清的手說道。
“阿清,既然你回來了,我們先去見父皇他們吧。”
“好,但是你的衣服......”
“我沒事,男子漢這點算什麼。”
說完非常自覺的接過馬繩說道。
“飛月還是這麼俊美。”
說完眼巴巴的看着宇文清。
“上去吧。”
“哎,好。”
晏殊立馬上馬。
宇文清見此随之上馬,整個人以環抱的姿勢護住晏殊,但是卻又留有餘地,讓二人之間有縫隙,宇文清拉着馬繩,揚起馬鞭,飛月瞬間飛奔而出。
晏殊坐在馬上,感受着背後人的呼吸聲,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意,雖然他身高要比阿清高半個頭,但是吧,他就喜歡被阿清保護的感覺。
不過晏殊也是很懷疑宇文清小時候一定是練武練得太辛苦了,所以才沒有長到應該的高度,雖然宇文清的身高在男子中絕不算矮,但是和他比起來還是差了點,但是宇文清卻以武力值征服了所有人,當然他也覺得阿清的身高才是最完美的。
大殿内。
文須帝看着宇文清呈上的書信,看完後哈哈大笑。
“此次真是多虧阿清了,雖然我大宴不懼大夏,但是對于百姓來說卻是不利的。”
文須帝欣慰的看着宇文清,恍然看到曾經那個一手執扇一手下棋的青年。
忽然間有點感慨。
“一轉眼都已經二十年了,想當年你父親也是這樣總是風淡雲輕的就能解決所有事。”
宇文清一愣,那是她父親。
“父皇,宇文家虎父無犬子,雖然少世子已離去,但是鎮國公還在,宇文家的精神就還在。”
“哈哈哈,是。”
忽然文須帝眼神嚴肅了起來。
“太子,此時雖然已平安解決,但是此次兩國朝會由你一手主持,但是卻出現了如此大的纰漏,要是三皇子死在這裡,你該怎麼向天下解釋,該怎麼向邊境的百姓解釋,你是一國儲君,如果這樣的事情都無法處理,那麼以後的重大事情還怎麼放心交給你。”
文須帝話一出,文武百官瞬間寂靜,文須帝的語氣沒有起伏,仿佛就是正常的詢問,但是就是如此卻讓人更加心驚。
太子上前,沒有反駁,直接說道。
“父皇,此次是兒臣之過,如今幸得鎮國公解難,但是兒臣責無可避,不管如何,此刻能出現在京城并出現在獵場,此事已經不僅牽涉到兩國之間,同時還牽涉了大宴是否已經混進了敵國的奸細,以及後續的防備問題,兒臣一定會盡快查清原因,還大宴一片平靜。”
二皇子原本看好戲的态度,但是聽到這就發現不對勁了,這明明是追責,到最後仿佛變成了太子憂心國家并且如果能夠查清此事必然是大功臣一件。
“父皇,此事事關重大,但是之前太子已經犯了一個這麼大的錯誤,雖然最後轉危為安,但是這也讓太子的能力讓人懷疑,如今這件事事關大宴,萬一又出了纰漏......”
二皇子說道後面語焉不詳,但是卻引人深思。
“那二弟以為如何。”
“兒臣認為太子不适合,不管是這件事情是不是太子的纰漏還是後續的查證,這裡面都存在着不公正。”
太子黨的人此刻氣極,這二皇子是有多麼想将太子定在嫌疑人的位置上。
太子面上仍保持着風度翩翩的笑容。
文須帝聽着下方人的對話。
“太子有何想法。”
“兒臣一切聽父皇吩咐。”
文須帝聽到這臉色稍微好轉。
“既然二皇子提出了懷疑,那麼這樣,就由太子和二皇子分别帶人調查,調查後講結果呈上來。”
“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