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會結束,衆人紛紛走出,二皇子得意的看了眼太子,同時瞥了眼宇文清,然後哼的一聲離開。
四皇子看了眼宇文清,對着他笑了下,眼中還有着星星眼,同時還有着歉意,一看就是給二皇子道歉的樣子,然後急忙跟在二皇子身後離開。
“太子,二皇子他......”
太子笑了下。
“二弟的想法不錯,如果由我來處理的确容易惹人懷疑,況且二弟的能力還是可以的,這樣孤也能更加放心了,此事事關大宴,衆位可不能因為偏見而誤了大事。”
“是,太子。”
宇文清看着太子和臣子的交談,不得不說此人心中自有溝壑。
等衆人都退下後。
太子走到宇文清和晏殊前邊。
“怎麼,這麼看着我?”
太子的眼神看着宇文清,好笑的問道,剛剛他就注意到了宇文清的眼神。
“哎呀,哥,那不是你剛剛說話的樣子太帥了嗎,你看那些人都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還各自點了點頭覺得深有道理。”
晏殊學着剛剛那些人的動作點了點頭。
太子好笑的拍了拍他的頭。
“你啊。”
“阿清,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宇文清看了看四周,眨了眨眼眸,并沒有其他人,想了想問道。
“此次刺客進入獵場,太子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
“阿清,你說什麼呢,太子哥哥怎麼會知道呢,如果知道的話,那些人怎麼有命進去呢。”
晏殊聽着這些話連忙說道,說完還拽了拽宇文清的袖子,眼睛看了看太子的臉色。
“擔心什麼,我還能怎麼着你的阿清嘛。”
太子被晏殊這一副老母雞護着小雞仔的态度給氣笑了,他在他心中是什麼樣的人啊。
不過還是看着宇文清莊重的說道。
“這件事情和我無關,我不可能拿大宴來做賭注。”
宇文清得到答複,深深的看了眼太子,最終向太子行了個禮。
太子連忙扶起宇文清。
“宇文清明白了。”
晏殊總覺得他忽視了什麼,但是這兩位都是他最相信的人。
“那問完問題了,阿清,我讓他們帶飛月去看騰雲了,我們也去吧,哎說道騰雲,此次來獵場都沒機會帶着它。”
太子看了看二人說道。
“既然如此,那阿殊就帶着阿清去看看吧。”
宇文清簡單行了個禮就和晏殊離去。
太子笑着送他們離開。
等到二人身影消失的時候。柳雲旭出現在他旁邊。
太子臉上的笑意散去。
“怎麼還沒出宮?”
“老頭子擔心柳雲岸呢,我剛去看他了,順便來看下你,看來你被阿清盯上了。”
太子負手看着前方。
“被阿清盯上并不是什麼壞事。”
“哦~”
“行了,你趕快回去恢複消息吧,免得太傅擔心。”
“行,那臣告退了。”
另一邊,晏殊拿着胡蘿蔔放在騰雲的嘴邊,一直吊着它,就是不給它吃惹得騰雲氣的差點撩起蹄子想給這不正經的主人踢上一腳,你看旁邊的飛月待遇多好,它的主人就一直在喂它吃胡蘿蔔。
飛月是一匹全身雪白的馬,英姿矯健,少時便跟随着宇文清,經曆過戰場,是一匹真正經曆過血的曆練,受過傷,而騰雲則是全身黑色,相比而言更像是溫室裡養的花,除了在獵場打打獵就是偶爾出去跑跑,但是即使如此,它身上的野性也不曾失去。
宇文清靠在欄杆上,将手中的胡蘿蔔放在飛月的嘴邊,不斷調整位置方便它能吃到。
雖然它們愛吃胡蘿蔔讓她也是很奇怪,但是對于飛月她還是很寵的。
晏殊逗完了騰雲,将手中的胡蘿蔔扔進騰雲的嘴中,拿起另一根胡蘿蔔直接開始啃起來。
嘎吱嘎吱。
晏殊看着宇文清,想說點什麼。
眼神閃了閃,擺上無害的表情,無辜的看着宇文清說道。
“阿清,有些事情呢,知道就好,畢竟這個世上很多事不是隻有黑與白的。”
晏殊想了想措辭說道。
聽到這宇文清換了個姿勢,臉面向他。
“就是你剛剛和太子哥哥說的話啊,雖然太子哥哥呢平時對我們也很好,但是他畢竟是太子,現在可能沒有什麼,但是以後啊,到那個位置了,就不好了。”
晏殊手比劃了個更上一層樓的姿勢。
“恩,我明白,以後會注意的。”
“恩,那就好,不過阿清這麼優秀,隻會讓人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