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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被意·淫的正主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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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房内陰風陣陣,紅燭的火焰忽高忽低,漸漸幻成一張女子的臉。

“弟弟,你要放過他?”聲音好聽,可惜口齒不清。

池緣慢慢起身,“這樣有意思的人不妨多留他兩天。阿姐放心,不會誤了我們的事情的。”

他話音剛落,整間房子響起無數嘁嘁喳喳的窸窣聲。

“阿緣,你可要以我們報仇啊,他們把我的眼睛剜掉了,把我的手腳全都抽了筋。”

“對,那個大嘴老太婆謠傳我不守婦道,說我整夜和别人鬼混。我父母不信我,将我沉在了塘底,那種窒息的絕望我現在閉上眼睛依舊感受的到。”

“你還算好的。我呢,拼盡全力進了最好的宗門,以為自己是明日之星、以為自己會為修仙界的未來做出貢獻,結果卻被當做“耗材”,活活熬死在了崗位上。他們把我的意識全部剝離,将我的肉身分離地七零八碎。”

“……”

哭泣、怨念,幾乎要沖破了房頂。

“安靜。”池緣低聲訓斥。

剛剛七嘴八舌的冤魂全都緘默了。

“阿緣,你要幫我們,幫我們報仇!”紅燭幻成的女子柔聲道,她連臉都是殘缺的,說話的時候甚至找不到她的唇在哪兒“我們不是牲畜,我們是活生生的個體!我們要公平!我們要那群人死!”

她的聲音越來越激動,越來越激動,空洞灰白的眼眶滴出血淚。“阿姐能感知到這個小家夥是幹淨的,他的靈魂很香,沒有惡臭。我可以放他一馬,但那群畜生會不會放過他就不一定了。”

池緣捏了下眉心,“我知曉。”

他咬破手指,從廣袖中掏出符紙,血瞬間滲入黃紙,沿着紋路将整張符染成血紅色。符紙飄蕩在空中,顯現出女子死亡的慘狀——嬌嫩的女孩被十幾雙大手按在案上,衆人七嘴八舌地商讨着要從何處開刀才能剝得一張完整的皮。

女孩不會說話,她不是啞巴,隻是沒有人告訴她該如何說話。他們像是養牲畜一樣養着她,讓她長大,長到足夠的時候便動刀剝皮。

背上的皮适合制鼓,腿上的皮适合做燈,臉上的皮最是軟嫩——那要奉給神明。

他們不讓她學習,她隻要懂吃喝拉撒便好,牲畜才不會有魂魄,牲畜才不會有怨念,作為牲畜的她能享受十幾年的快樂時光,他們怎麼不算是仁至義盡呢?

“此陣還差一隻魂魄便可成型。”

池緣的手向前一甩,符紙被蠟燭燃着,死前的怨念再次鞏固了女鬼的魂魄,她的影像更清晰了幾分。

“阿緣,我們都等着,等着他們被剝皮抽筋的那一天。”

“必然。”

他話音剛落,紅燭一搖,所有的聲音如潮水般退卻,隻有謝睢均勻的呼吸聲在床笫間升騰。

男子冰涼的手指捏了一下沉夏的鼻尖,然後又戳了戳他的臉蛋,“好軟。”他的目光投向謝睢的後頸,神色晦暗不明。

光幕外的長老們對上那雙古井般的眼睛,心尖都不由地一顫,“我怎麼覺得他在透過光幕看着我?這種壓迫感不亞于對上魔主”

“這真不是池緣魔主嗎?那裡面那個沒臉的女鬼還叫他‘阿緣’?”

明月宗大長老眉頭團成一團,正了正神色厲聲警告,“無論如何,靜觀其變。如果真是魔主的分魂我們也暫時沒辦法将他驅逐。”

大家都知道魔主池緣的三魂七魄中除了有一魂被封存在他的武器内,還有一魄遊蕩于人間。其他長老面面相觑,這種做法确不負責任,但是為今之計也不得不這樣。

謝睢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怎麼搞的,在如此驚險的試煉中竟然還能睡得那般安然。他左臂撐着坐起來,發現身邊的池緣也還睡着。

夢境裡的池緣醒着的時候雖然也清雅好看,但總帶着一股沉沉的暮氣,如今閉上眼睛靜靜睡覺的樣子倒是乖巧靈動了好些。

謝睢瞥了一眼池緣毫無血色的臉龐,輕輕将他的手臂放進了被子裡,然後披上嫁衣、趿拉着鞋裝作找衣服的樣子四處尋找。

榻上躺着的人輕輕動了下眼皮,但到底沒有睜開。

謝睢尋到梳妝台,悄悄地抽開了抽屜,本以為裡面會藏着些線索什麼的,沒想到裡面隻有一隻木梳子。他用手輕撫了一下梳齒,忽然梳子生出無數頭發緊緊纏住他的手,那些濃密的黑發像是長着嘴一般,磕開他的皮,狠狠吮吸着他的血肉。

梳子上面隐隐約約浮現出了幾個紅字,謝睢忍着痛,冷汗浸透了衣衫,他強撐着放任木梳繼續啃食。

紅色的字迹越來越明顯,“後院,地道,屍骨,怪物。”

棕色的梳子徹底變成了紫紅色,謝睢的左手幾乎隻剩下白骨。他用衣衫去裹那隻手,卻被打開。

“别動。”

是池緣的聲音。

“把剛剛吃進去的吐出來。”他厲聲對木梳說,他說這話的時候和現實中那個說一不二的霸道魔主如出一轍。

夢境中的造物即使再憑空也需要有入夢中的記憶和情緒提供人物基本的性格,所以說池緣在原主的印象中就是這種可溫柔可霸道的形象?

就在謝睢瞪圓了的眼眸下,那隻木梳漸漸變成一隻嬰兒,祂嘤嘤了幾聲,很是不情願。

“别讓我說第二遍。”

在男人的淫威之下,那木梳嬰童到底張開了嘴。幾乎眨眼間,謝睢的左手恢複如初。似乎剛剛的血肉模糊、刻骨疼痛隻是一場幻夢。

“我……”

謝睢不知該怎麼解釋自己的作為,這裡的池緣不過是夢境中的NPC罷了,他的靈力也被封了,硬剛肯定剛不過。

“不必解釋。夫妻之間信任是應該的。”男人的聲音淡淡的,沒有責問的意味。

“你看得見?”

“看不見,但這血腥氣太重了。走吧,我們該去給父母問好了”

作為從小受到‘關愛老弱病殘’教導的謝睢下意識伸出手去扶他,因為這人是個盲人他看不清路。手伸出去了,他忽然才反應過來,這是池緣主控的家,即使眼盲但他仍要比自己熟悉這裡的一切。

他剛想把手撤回來,那人卻抓緊了他,“扶着我吧 。我給你指路。”

“昨晚那些傭人呢?”

“他們隻能夜間出來。”

池緣笑了笑,“不需要他們,我真的認得路。相信我。”

謝睢點了點頭,他不是在擔心池緣會不會認錯路,隻是想起昨晚那些傭人的舉止甚為怪異,僵硬笨拙,如同提線木偶一般。如果他沒判斷錯的話,那些人大概是被控制的傀儡屍體。那麼藏在這個大宅子裡的控屍人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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