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完全可以稱得上是複仇之戰。
而且,這一次青道必須赢。否則,他們必須承受戰敗的苦果和監督離職的難過局面。
禦幸一也當然不想铩羽而歸,甲子園大舞台就像是貓薄荷,對高野少年們有緻命吸引力。
沒有哪個男兒,不希望去那樣的舞台闖一闖。尤其是看到稻實夏甲的表現,禦幸早就化不甘為堅定,他的高野生涯,一定要打進甲子園。
不管現在他這個隊長當的如何差,隊伍如何争吵,看到大家都向着一個目标前進,他心裡升起了不合時宜的欣慰。
隻要能赢,他願意做任何事。
“又見面了”他被卡爾羅斯拉回思緒。卡爾羅斯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嘴唇,漫不經心地跟他打招呼。
他本來就喜歡碎碎念,碰到老熟人就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卡爾羅斯搖了搖手裡的球棒,心裡做好準備。
畢竟,降谷的球速可不是開玩笑的。
禦幸正經的不像本人,隻是點點頭,期待着降谷今天的表現。
“砰”毫不猶豫,是一顆快速高球,那球飄到沒邊了,但卡爾羅斯的身體比腦子快,也毫不猶豫地揮棒了。
“strike”
“嘶”律看得倒吸一口冷氣,這人的球速打職業也有一席之地吧。
卡爾羅斯不甘心地咬牙,随即又死死盯住降谷,身體放松,球棒在不停搖晃着,對降谷施壓。
“砰”又是一顆高球。
“ball”
“砰”“砰”“砰”兩人又纏鬥了好幾球,最後卡爾羅斯被四壞保送上壘。
“開局就好激烈啊”
“是呐,誰也不讓誰”
“感覺在夢裡一樣,青道素來是缺少王牌投手的隊伍,但不知不覺中,已經變成投手王國了,想想還是不可思議呢”一個老粉感慨着歲月,不久又打起十二分精神,投入到比賽中。
白河上場,跟往常一樣,死死纏住降谷。禦幸當然不可能讓他得逞,對這種力量不足,韌勁有餘的打擊,最簡單的當然是用力量擊敗他,也因此禦幸也沒有苛責降谷的準度,任降谷發揮他的訴求,還有慫恿的意味。
“砰”白河下意識出手,打了一個高飛球,卡爾羅斯見機起跑。東條也毫不示弱地展現了自己的強肩,球像白色的子彈一樣,直直地飛到小春的手裡,但卡爾羅斯率先踩壘,不止如此,由于慣性還有餘速,還往小春身上撞了過去,兩人齊齊倒地,得虧卡爾羅斯用手臂撐着。
“非常抱歉”卡爾羅斯快速起身,把小春拉起來,随後拍了拍身上的灰。
一出局二壘有人。
這是意料之中的局面,在卡爾羅斯成功上壘時,就需要有這樣的心裡準備。
白河出局,三棒矢部,四棒山岡已經在等候區,可以說壓迫感十足。
降谷一上來就是大危機。
禦幸倒是習以為常,瞥了眼自己跟自己生氣的降谷,毫不猶豫把手套架在了打擊内側,矢部的膝蓋處。
如果降谷能夠投到,這顆球是絕對能賺一個好球帶的,但也進一步給了投手壓力。
不過......禦幸嘴角揚起一個迷之微笑,渾身散發着一種反派氣息。降谷果然不怯場,滿眼都是那個手套,大力揮動手臂,而卡爾羅斯則快速離壘,做出跑壘的動作。
扔球的動作微微停滞,球出去的一瞬間,降谷抿了抿嘴唇,他預感自己這一球投的不是很好。
“砰”确實沒有投到捕手想要的位置,但矢部打擊姿勢垮掉,也沒有打到這顆球,卡爾羅斯有些蠢蠢欲動,想着幹脆跑到三壘算了。
但下一秒禦幸拿到球,死死盯住他,做出要傳球的姿勢,他就被禦幸的牽制迅速架回了二壘上。
笑話,東京防盜門可不是開玩笑的,執意要跑根本不是明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