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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月亮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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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慰聲從陵容耳邊溜走,她歪着腦袋想了想糾正道:“我擅長魔藥,而魔藥可以給我帶來一切,我離不開魔藥,我也知道我可以做得非常好。我隻是有些難過…還有費解,我不明白,校長為什麼還願意為我們新組建的魔藥小組大開方便之門,他們為什麼執着于查清不重要的事,尤其是在我做出那些事之後。”

盧平依舊用那種溫柔的語調說:“因為犯錯是被允許的,你還是個孩子,現在正是學習認識自己和别人、認識世界的年紀,沒有人會苛求一個孩子不犯錯。而另一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你們是朋友。”

“可我隐瞞了真相,藏匿了哈利的仇人,囚禁了他的教父試藥。”陵容重複了一遍事實。

盧平歎了口氣開解道:“我知道你把彼得的記憶翻了個遍,也知道了小天狼星引誘西弗勒斯去尖叫棚屋的事,我能理解你做出的選擇。”

陵容搖搖頭悶聲說:“我不能把所有的原因都歸結在這上面,我必須得承認我就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如果你真的是那樣的人,你就不會說出這種話了。”盧平柔聲勸慰。

“那的确是我,我還在學習怎麼成為一個好人,可我總是做不好。”陵容停頓片刻才繼續說:“所以我也很敬佩你和哈利,生活的磨難并沒有磨掉你們的善良,你們都擁有一顆金子一般閃亮而柔軟的心。”

“在一些人眼中,你也擁有一顆金子般耀眼而溫暖的心,而那些人的看法更重要。不過我得承認我并不如你說的那樣擁有一顆金子一般閃耀的心。”

“你沒有像其他狼人那樣堕于狼性,成為了溫柔又善良的人,現在已經成為了最受歡迎的教授,難道不足以證明我的觀點嗎?”陵容放下喝空了的杯子才又說:“不過月亮臉先生的确不能說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學生,順帶一提,我已經去掉了活點地圖上你們對我的教授的不友好問候。”

“它在你手裡?”盧平回憶着曾經的掠奪者在地圖上施咒時的畫面,笑着問。

“在韋斯萊雙胞胎那兒,我隻是借用了幾秒鐘。我在得知他們有活點地圖的時候其實很疑惑,他們居然一直沒發現羅恩身邊有一個陌生男人的名字。”

“顯然弟弟沒有城堡迷人。”盧平銳評。

一想到自己也竊取了掠奪者的勞動成果,陵容不免有些心虛,毫不保留地稱贊:“不得不說,掠奪者們不僅天賦異禀,還擁有天才般的想法。”

“這個年紀能學會攝神取念的小巫師同樣很有天賦。”盧平微笑着說。

“其實我之前僅是知道概念的水平,直到我拿到那本日記本,不知道哈利他們有沒有告訴你們那本日記本的事,日記本的主人才是攝取情感讀取記憶的高手,我在他面前毫無抵抗力,那之後我才對這門高深的魔法有了一點點理解。”

“哈利提過一些。”盧平說,但他又好奇地問:“在你翻遍了小矮星彼得和小天狼星的腦袋後學到了更多嗎?”

陵容頓了一下,蹙眉仔細想了想說:“我的事太多了,我的主要任務是研究魔藥。我有時候覺得我應該搞一個時間轉換器,但那樣太費精力了,我不能在熬魔藥的時候累倒,梅林可能會保佑我在魔藥事故中死掉。”

盧平正想說什麼,卻看到陵容正拿着魔杖點了下發光的手環,緊接着馬爾福的聲音傳來:“你在哪兒啊,我們從霍格莫德回來了,一起去吃晚餐。”

“不去。”陵容的魔杖沒有松開,屬于馬爾福的聲音立刻響起:“拜托,就算是女魔頭也得吃飯好嗎?你在哪兒?我怎麼感覺你的聲音不太對?”

“才不告訴你我在哪兒,你自己去吃吧。”

“隻要我想,幾秒内就可以到你身邊,你的隐瞞毫無意義。”

“你簡直是在奴役巴迪。”

“少胡扯了,他在你的帶領下已經向男魔頭靠攏了。他上次說想學我媽媽烤餅幹的手藝,我能分一塊給他就已經很好了,他居然還想要配方!最恐怖的是他學會了軟磨硬泡,總是用那雙金魚一樣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盯着我,這簡直太可怕了。”

陵容想到那個場景樂得大笑了好幾聲才說:“你媽媽做的餅幹是全世界最好吃的餅幹嘛,家養小精靈抵抗不了誘惑不是很正常嗎?”

“那當然,我去找潘西他們了。”馬爾福心情愉悅地結束了對話。

“很難想象馬爾福家的男孩也有這樣一面。”盧平放下空了的酒杯說。

“馬爾福在外表現得強勢霸道,其實是個内心很柔軟的幼稚鬼,雖然他堅決不承認這一點。而且他很重視朋友,這學期開始莫名其妙地非常在乎學院團結。”想到這學期那幾個斯萊特林的變化,陵容驚呼道:“梅林都不敢想,他居然能讓他的朋友們和我坐在一張桌子上學習,雖然他們的目的是用我教的知識打敗我,但那也很不可思議,要知道我在一年級就用惡咒讓潘西咬斷過自己的舌頭,二年級用除你武器讓紮比尼骨折過。”

噼啪一聲,馬爾福已經站在了陵容旁邊,巴迪放開馬爾福的手後雙手搭握在身前,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馬爾福可憐兮兮地喊:“馬爾福少爺。”

馬爾福大跨步跳出小精靈的攻擊範圍,頭也不回地說:“放棄吧。”

巴迪卻走到陵容身邊,用那雙大眼睛看着陵容哀傷地說:“安小姐,柔柔也很想學那個餅幹的做法。”

馬爾福對巴迪的無恥行為毫無防備,連剛要說出口的‘為什麼你會和盧平教授在一起’都啞了聲,憤怒地瞪向巴迪。

陵容歪着頭笑得開懷,非常大幅度地點了下腦袋,巴迪開心地驚呼着道謝,打了個響指幻影移行離開了。

“你不是去找他們了嗎?”陵容好奇地問。

馬爾福和盧平問了聲好後坐在陵容旁邊,環視四周,“對啊,告訴他們不去一起去吃飯了。我帶了食物過來,不過這裡怎麼會有一道彩虹?”

“盧平教授聽見我在唱你喜歡的那首歌,變出了這道彩虹。”陵容欣喜地炫耀。

“你居然還會唱歌?”馬爾福驚呼,“你居然唱給他聽?”馬爾福驚怒。

看着兩人如出一轍的挑眉疑惑臉,馬爾福把帶來的食物放在了中間。

在盧平喝完最後一杯打算離開的時候,馬爾福迅速解決掉最後一口藍莓司康,把僅剩的牛奶倒進陵容的杯子裡,率先開啟了友好的送詞:“教授準備回職工宿舍給新養的寵物狗喂飯了嗎?”剛說了一句就被外力打斷了。

盧平看着瞪視陵容的馬爾福誠摯地說:“我得替小天狼星和你們道歉,他做事有些沖動和不計後果。不過我也沒立場說他的不是,畢竟他是因為想要保護我才那麼做的。”

“你完全沒必要替他道歉。”陵容的話還沒說完,馬爾福緊接着插口道:“他應該自己向我們道歉,更應該在臉上寫‘我是蠢狗’一星期才算誠意。”

陵容拍了下馬爾福的手心才開始晃着腦袋念叨:“輸了得認,這也提醒我們應該把魔杖放在随手就能拿到的地方,即使是做實驗的時候。”自覺做完了經驗總結,盯着馬爾福看了幾秒鐘似乎是在組織語言,沒一會兒後繼續說:“他當時的精神狀态并不好,瘦得皮包骨頭從阿茲卡班遊回來,隻見了哈利一面就被我抓了,雖然被我抓來做實驗肯定比在外流浪安全多了,還能吃得好睡得好,但待遇好的囚禁依然是囚禁。如果有誰敢囚禁我做實驗,我絕對會用數千種方法折磨得那個人生不如死。”

馬爾福對陵容的恐怖早已習以為常,向來和善的盧平驚疑地看向陵容,腦子裡瘋狂回憶着認識的食死徒在十三歲的時候有沒有這麼可怕。

“他輸給了你,他才應該反思自己為什麼會輸給十三歲的未成年巫師。”馬爾福驕傲地說,仿佛他才是赢得決鬥的勝者。

盧平抿了一口酒很認可地說:“小天狼星确實應該提升一下決鬥水平了。”

陵容抿着唇,糾結了片刻後說:“我其實作弊了,我能抓到他是因為我小時候翻過垃圾桶,知道哪些食物對饑餓的人誘惑最大,那天不落下風是因為我背對着他的時候喝了活力藥劑。”

“這說明你比他聰明,而且你還沒用你的火焰魔法呢。”馬爾福說得很笃定,卻從口袋裡取出一塊巧克力丢給陵容,是蜜蜂公爵的新品。

“教授覺得我兇殘嗎?”陵容吃完巧克力後坐正身體,臉上挂上了刻意的笑容問盧平。

盧平看了眼在一旁虎視眈眈的馬爾福,沒組織好措辭就聽陵容繼續說:“我覺得我比掠奪者仁慈多了,不是嗎?在滿月滿到處亂跑時您也很開心吧,咬傷或者咬死一個算你和那人倒黴,沒出事算梅林保佑霍格沃茲的未成年巫師。小天狼星在你差點咬死我的教授後還能毫不在意地說出‘很無聊,如果是滿月就好了’這種話,無視你的痛苦,漠視他人的生命,我不覺得他比食死徒的危害小。”

馬爾福并不知道具體的細節,皺眉思索着沒有主動開口。但他沒有開口并不代表着其他人不會開口,幾人身後傳來怒聲:“你敢拿我和食死徒混為一談!”

陵容喝了一口牛奶,扭過頭看到怒氣沖沖的西裡斯·布萊克,嘲諷道:“相提并論又怎樣?我不覺得在尖叫棚屋借刀殺人和用阿瓦達索命殺人有什麼區别。還是說你要故技重施在滿月那天殺了我這個斯萊特林的食死徒預備役嗎?”

馬爾福考慮到目前的形勢對他們很不利,捏了下陵容的手腕示意她冷靜一點,翻舊賬也得等到有院長在的場合。

陵容甩開馬爾福的手,目光直視着布萊克,一字一句地指責道:“你應該向馬爾福道歉,整件事的主謀是我,你不應該遷怒他,更不應該在道歉時掠過他。”

布萊克氣惱地指着神遊物外的馬爾福指控:“他一直龜縮在宿舍裡不出來,宿舍門口還有他們家那該死的禁咒!我昨天要去魔法部,所以寄信約他今天在霍格莫德見面,是他爽約了!”

馬爾福雙眼無辜地為自己辯解:“那看上去不像一封邀約信,我懷疑它是危險物品,為了寝室人員的安全,把它交給了費爾奇先生。”

陵容反應過來哦了聲,掩飾性地喝了口牛奶。

馬爾福驚疑地看着陵容的臉越來越紅,迅速起身試圖把醉酒的人拉起來。陵容不解,但沒有拒絕。心情非常愉悅的馬爾福左手拉着陵容的手心,右手揮了揮得意地說:“不用再找我道歉了,我可不想再聽到任何一個格蘭芬多的聲音。”

馬爾福走得洋洋得意,陵容被馬爾福拉着走出了一個不算很明顯的S,風中隐隐傳來馬爾福喋喋不休的聲音,抱怨着天才女巫深藏不漏,抱怨着最佳歌手錯失了最佳聽衆,抱怨着小氣的女巫不肯再唱一遍……

平息怒氣中的布萊克席地坐在被迫回憶起糟糕記憶的盧平身邊。小天狼星挪了挪位置倚靠在那塊石頭上,搶過萊姆斯的酒杯猛灌了一口,不敢置信地問:“她是因為斯内普才那麼做的?”

萊姆斯揉了揉眉心做出結論:“一部分,斯内普對她非常好,這點從他們做出囚禁逃犯做研究這種得進阿茲卡班的事都能被斯内普率先用扣分抹平就能看出來了,而且按着我們和斯内普的關系,梅林都誘惑不了他改良狼毒藥劑,但他就是做了,還是在他們犯了錯之後才加入了研究。她為了斯内普那麼做并不難理解,但她堅持說這并不是所有的理由,所以我猜測她就像斯内普愛黑魔法一樣愛魔藥,在需要找人試藥的時候,彼得和你就出現了。”

“這聽起來很瘋狂,可她是個麻瓜種,但我們都知道鼻涕精非常厭惡麻瓜,怎麼可能會偏愛一個麻瓜種學生。”小天狼星百思不得其解。

“大概是魔藥天才之間的惺惺相惜?”萊姆斯猜測道。

“所以他們真的不打算繼續研究那個變身時不疼的新藥劑了嗎?”小天狼星揉了把自己的頭發不怎麼抱期望地問。

萊姆斯沉默了半晌後安慰小天狼星:“不研究也不要緊,這麼多年都過來了,而且有狼毒藥劑就已經很好了。”

小天狼星把腦袋埋進了臂彎裡。

沒一會兒小天狼星猛地擡起頭,猶豫了很久才悄聲問:“我們用武力威脅怎麼樣?”

“她和馬爾福快把禁林裡的八眼巨蛛殺光了,和你決鬥的時候雖然喝了活力藥劑,但藥劑也隻是彌補她長期熬夜精力不足的缺點。而且她還沒用那個很有趣的火焰魔法,那種火焰會攻擊标定的目标物,前一陣子對付八眼巨蛛的時候還隻有火焰攻擊,那天早上已經演變成精神攻擊了。簡直不能想象,她每天上課忙着加分、課間寫作業、晚上還在研究魔藥,一周還得抽出幾天去魁地奇訓練,這種高強度的安排下她都能改進魔咒,我覺得很難用武力脅迫她。而且她剛剛說了,如果有人敢囚禁她,會用數千種方法折磨得那個人生不如死。”

小天狼星仰頭望天,沒一會兒眼神冒光地問:“用金加隆收買怎麼樣?妖精肯定已經挖空了她的口袋。”

“八眼巨蛛的毒液一品脫一百金加隆,而且他們前幾天剛從魔法部拿到了你的懸賞金一萬加隆。”

小天狼星垂頭喪氣地保證:“我會問問其他藥劑師的。”

萊姆斯對此并不抱太大的希望,“狼毒藥劑能熬出來的人都屈指可數,更何況是還處于研究中的改良藥劑。”

于是小天狼星又把腦袋埋進了臂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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