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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梅林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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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坐下後,十幾隻來自格蘭芬多的紙飛機飄向她,上面寫滿了抱歉的詞語。陵容驚訝地看向格蘭芬多的餐桌,早上還喊着要把她關進阿茲卡班的學生們也看向她,有的在朝她揮手,有的露出尴尬的笑容,有的在比口型說着對不起。

沒看到赫敏還有哈利羅恩他們。

韋斯萊兩兄弟的笑聲從禮堂外傳來,打鬧着沖向斯萊特林的餐桌,一左一右站在陵容身邊,拍着她的肩膀問:“小孔雀呢?我們的新裝扮怎麼樣?”

弗雷德和喬治的額頭上用彩色的墨水寫着單詞:‘惡作劇’以及‘玩笑話’。

“你們怎麼…弄成這樣了?”

“我出的主意,怎麼樣?我們是不是能引領霍格沃茲的新時尚?”弗雷德說着彎下腰欣賞着陵容臉上的驚愕、疑惑甚至還有茫然。

喬治單手撐在桌邊,另一隻手夾起陵容手裡的魔藥雜志,強行扭轉她的注意力後說:“我們可不會傻到用那種沒有解咒的咒語,普通墨水的效果怎麼樣?”

“很酷。”陵容給出誠懇的回答。

“你的也很酷。”弗雷德肯定地評價。

喬治随即笑道:“如果馬爾福在就更酷了,是吧?霍格沃茲最有錢途的組合的新把戲怎麼能少了他呢。”

“德拉科才不會加入你們的無聊把戲。”從禮堂外走進來的潘西·帕金森聽了個大概,突然開口道,見兩個韋斯萊露出‘你在說什麼鬼話,他早就加入了’的看傻瓜一樣的表情,立刻挺直腰闆傲慢地斥道:“這兒可是斯萊特林的餐桌,滾回你們格蘭芬多窮酸地兒吃剩菜去吧。”

“哇哦——原來帕金森小姐以斯萊特林的名義買下了我們腳底下的這塊磚,那為什麼我沒有在腳底下看見帕金森的名字?”弗雷德裝模做樣地大聲問喬治。

“當然是因為帕金森手抖得厲害,寫不出字啦。”喬治看着怒沖沖的帕金森笑着解答。

“薩拉查·斯萊特林作證,這兒确實有塊磚屬于潘西·帕金森。”陵容站起來把落敗的女巫轉了個方向送進達芙妮·格林格拉斯的懷裡,轉向韋斯萊兩兄弟誠摯地說:“謝謝你們的新把戲,再也沒有比你們更好的合作夥伴了。你們吃飯了嗎?今天的肉排很好吃。”

喬治會意後耷拉着肩膀,故作傷心地問弗雷德:“差勁的送客詞,你說對嗎?”

“是充滿了感激和體貼的關懷。”陵容糾正道,順手取回了自己的魔藥雜志,再次感激地道謝:“謝謝你們,還有一個好消息,我已經找到了遮掩字迹的辦法。”

喬治說着期待明天的魔法奇迹,和弗雷德一起在衆人的目光簇擁下勾肩搭背地回了格蘭芬多的地盤。

“馬爾福呢?他不來吃飯嗎?”陵容問帕金森。

“布雷斯說他給自己的床幔施了咒語,躲在裡面說自己病得快要死掉了,必須要休息整整三天才能痊愈。還讓布雷斯和西奧多守好宿舍門,不讓任何人進去。”帕金森說完冷哼了聲拉着格林格拉斯回了自己的位置。

月亮初升時一隻銀犬帶來了布萊克的口信,約陵容晚上九點在校醫院旁邊的那間廢棄教室見面。

布萊克的歉意和懊悔在意料之中,但陵容沒有赴約,隻回了一句口信:新仇消舊怨,一切都結束了。

利用布萊克的自責讓他無端遭受的囚禁苦痛都煙消雲散,這完全是一筆強行施加給布萊克的交易,可隻要能結束這一切,再多一樁卑鄙的事又算得了什麼。

結束了每日的咒語練習,陵容在路過書桌時看到了一個沒有署名的薄信封,打開裡面僅有的一張羊皮紙,上面用熟悉的字體寫着:你的心是否自由、平靜、輕盈是我加入狼毒藥劑研究的唯一目的和意義,本末倒置是錯誤且毫無意義的行徑。我與掠奪者之間的仇怨與沖突不因你而起,更不會受你牽連,你唯一要做的是保持清醒的頭腦,不要讓不應該存在的愧疚影響你的情緒,以及:遠離愚蠢的莽夫。

宿舍門被敲響了,突兀的響聲像剪刀一樣刺破了千頭萬緒織就的繡品。

門外空無一人。

狗吠聲打斷了陵容念了一半的咒語,憑空出現了一個黑狗腦袋,黑狗看到魔杖被重新塞進衣服口袋裡,才扭動身體完全抖掉身上的隐形衣。

“我應該鼓掌嗎?恭喜無所不能的大腳闆先生又找到了霍格沃茲的一處漏洞,成功解鎖了新地圖。”

大黑狗短促地汪了聲,前腿擡起來指着向樓道盡頭。

陵容的目光瞥向門口寫着姓名的牌子,忍住拆下來的沖動讓開步子示意黑狗進門。

大黑狗在門口走了十幾個來回才走進宿舍門,變成人型布萊克後撿起地上的隐身衣挂在了脖子上。

“我是來道歉的。”布萊克說。

陵容見布萊克一副要長談的樣子,關上門問:“想喝點什麼?咖啡、茶、可口可樂?”

“不用麻煩,現在已經夠麻煩了。”布萊克說。

“你不需要向我道歉,我是始作俑者,在這件事裡真正無辜的隻有斯内普教授。”

“我會去道歉的。”

“那很好,所以這件事可以了結了。”

“事實上并沒有。赫敏拜托我從麻瓜那兒買了些化妝品之類的讓我帶給你,她讓我轉告你不要躲着她。哈利……他的情況也不太好。”布萊克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縮小的購物袋放在桌上,繼續說:“是我的魯莽搞砸了這件事,我可以接受任何形式的懲罰和報複,但,萊姆斯也是無辜的人,他不該為我的錯誤買單。”

“替我向赫敏道謝,還有轉告哈利,他沒有做錯什麼。”

“你可以和他們親自說,如果你重視你們的友誼的話,讓别人傳信并不是好主意。”布萊克遵從陵容的示意坐在沙發上,動作有些拘謹。

“你不開心嗎?斯萊特林的小毒蛇終于遠離了自己教子、教子終于看清了壞女孩的真面目什麼的。”陵容倚着書櫃問斜對面的布萊克。

“我并不想幹預哈利的交友選擇,他有選擇自己朋友的權力。”布萊克說。當他的眼前出現一隻酒杯後,布萊克自然地端起來解決掉了杯子裡的淺金色液體,杯底碰到桌面發出短促的聲響,緊接着響起布萊克的聲音:“我并不否認,我今早迫不及待地想讓哈利知道發生了什麼,讓他看清你的真面目,不要被你單純無害的外表欺騙。”

陵容坐在布萊克對面,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布萊克看着酒液在杯子裡濺起水花,沒有阻止,繼續說:“萊姆斯醒來後告訴我,我誤會了。”

陵容擡眼打量着頹喪靜默的布萊克,意識到這件事造成的影響并沒有結束,這并不是她期望的結果,于是她說:“我主導了這一切,我清楚每個人在這件事中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會有什麼樣的情緒。我囚禁你在先,擅自在你身上試藥,你在那種情況下理所當然地認為我在做壞事是再正常不過的判斷了。”

布萊克的杯子裡重新注入液體,“再然後,我意識到,我毀了萊姆斯遠離痛苦的機會。”

陵容垂下目光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開口道:“隻要盧平教授還在霍格沃茲任教,狼毒藥劑就會按時提供,我可以保證這一點。至于停止研究新的藥劑,并不全是我怨恨你傷了教授和馬爾福,而是我想徹底結束這一切。”

布萊克沉默着,明白了事已至此已經無法挽回,于是他将話題繞回了上一個問題:“如今塵埃落定,但我依然痛恨你們的囚禁行為,不隻是因為恨你們在我身上試藥,更多的是恨你們妨礙了我親手殺掉彼得,他該死!可現在呢,他成了福吉那個老東西和鄧布利多挑釁的案子裡的幸存者。”

“你瘋了嗎?你想殺了他之後再被關進阿茲卡班嗎?讓哈利和盧平教授去阿茲卡班探望你?”陵容不敢置信地看向布萊克,隻見布萊克咬牙切齒的表情正處于僵硬狀态,狐疑地問:“你不會到現在還覺得你之前制定的潛入霍格沃茲暗殺彼得的計劃非常完美吧?”

布萊克在沉默了幾秒鐘後瞬間變得猙獰,惡狠狠地灌了杯子裡僅剩的一口酒後砰地把杯子放在桌上,怒問:“該死的,還有什麼是你沒看的!”

陵容眨眨眼挪開目光,坐正身體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給布萊克倒了一杯才開口:“也沒看多少,大多是咒語相關的内容。那時我的攝神取念才剛入門,在佩迪魯身上練習的時間比較多。”見布萊克面色還是很陰沉,換了個方式說:“其實我也被攝取過記憶,哈利他們跟你提到過上學期的密室事件嗎?黑魔王年少時期的日記本攝取我的記憶企圖控制我,被窺探記憶的當時是有點糟糕,但現在已經沒什麼影響了。”

“那是因為知道你的秘密的那個玩意兒已經死了。”布萊克手裡晃悠着酒杯輕飄飄地開口。

“很遺憾,你殺不了我。”陵容直白地指出了這個令人遺憾的事實。

布萊克聽到這話反倒笑出聲,空了的酒杯被放在桌上,他的笑聲終于停了,垂頭輕語:“如果他也能這樣說出來就好了。”

陵容聽着布萊克的話,随着布萊克的思緒遙想:會有那一天嗎?

或許得等到二十二歲的大腳闆成長為三十四歲的西裡斯·布萊克?又或許一刻都不用等?

誰知道呢,反正屬于她的那一天遙遙無期。

在娜菲帶走布萊克前,兩隻酒杯碰到一起發出了清脆響聲,再接着是一前一後兩道人聲:“一筆勾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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