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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囚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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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的預言家日報送來了最新的消息,陵容查看活點地圖看到鄧布利多依然在校長辦公室,帶着佩迪魯敲開了校長辦公室的門。

鄧布利多面容疲憊,不解地看着陵容手裡的老鼠問:“安小姐有什麼事?”

“我抓到了彼得·佩迪魯。”陵容把籠子放在桌上,“我整理好了相關記憶,您可以直接看,這樣會快一些,時間比較緊迫。”說罷直視着鄧布利多的目光,主動将挑選過的關于彼得·佩迪魯的記憶片段呈現在鄧布利多面前。

“很出色,我第一次見到這麼有新意又漂亮的記憶之海。”片刻後鄧布利多說了第一句話。

陵容糾結着該怎麼回話比較好,謝謝誇贊?還是謙虛否認?最終變成了一句:“我覺得最出色的大腦封閉術不會讓攝取記憶的人看到經過整理的記憶之海。”

鄧布利多叫了麥格教授和斯内普教授過來,麥格教授原本猜測可能與小天狼星有關,看到陵容·安後把不解的目光投向了鄧布利多。

而鄧布利多隻讓她先等等。

斯内普因為要帶吐真劑過來的有些晚,見着陵容·安時瞬間覺得頭大了好幾圈。

“你又膽大包天地藏了什麼東西?”斯内普把吐真劑放在辦公桌上,盯着陵容警告:“不要以為練了大腦封閉術就能瞞過我,馬爾福的腦袋沒比漏勺好多少。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我會翻遍馬爾福的腦袋找出真相。”

陵容完全沒想到這一點,慌亂地眨了下眼睛,避開斯内普銳利的目光,盡量簡潔地說道:“我上學期發現了一隻老鼠是彼得·佩迪魯,然後囚禁了他做魔藥實驗。”

沒等陵容繼續說下去,斯内普氣得像蝙蝠一樣滑到陵容面前,顧不得思考小矮星為什麼會活着,鐵青着臉嚴厲地質問:“昨天被老馬爾福交給魔法部的小天狼星呢!你和小馬爾福還幹了什麼?别以為我會信預言家日報的鬼話,老馬爾福忙着跟福吉和委員會的人喝茶,根本沒時間在霍格沃茲附近找一條狗。”

“西裡斯·布萊克是暑假的時候在哈利姨媽家附近抓到的。”

斯内普氣得差點背過身去,被同樣面露驚訝的鄧布利多扶了一把。

斯内普指着陵容憤怒地低吼道:“你還知道交出去?你也知道要把罪犯交給魔法部?被攝魂怪襲擊的教訓還不夠,藏到現在你知道交出去了!”

“解劑前兩天做好了。”

斯内普一口氣堵在嗓子裡,靜默了幾秒鐘後冷笑着問:“我是否該為你頒發一座魔藥大師的獎杯?又或者說,我應該為你讓校長先生通知我,讓我有機會知曉這件事而感到榮幸?”

陵容詫異地擡起頭,卻隻看到了斯内普的背影。

“我想我們可以聽安小姐講明原委,再做決定。”鄧布利多适時開口。

陵容壓下心裡的不安,迅速整理着思路說道:“一年級的霍格沃茲特快上我和哈利還有羅恩坐在一個包廂裡,羅恩的改變毛色咒語在他的老鼠斑斑上沒有起作用,于是我用自己的貓頭鷹嘗試了那個咒語,發現咒語沒有問題。在圖書館查了很多資料後,我猜測那隻老鼠有可能是個阿尼馬格斯,于是我去找了麥格教授請教改變毛色的咒語在阿尼馬格斯身上能否起效。”

“你來找我請教的時候就該報告這件事。”麥格教授想起來上學期發生的這件事,嚴肅地說。

“我那時還不肯定,抓到那隻老鼠斑斑才确認了他是個阿尼馬格斯,審問後得知了他的身份。但是我還缺一個試藥的人,我本來打算試完藥劑後就把他交出去。”陵容頂着斯内普的凝視繼續說:“我用一隻施了變形咒的老鼠替換了斑斑,西裡斯·布萊克在阿茲卡班看到了羅恩他們一家登上預言家日報的那張報紙,發現彼得·佩迪魯還活着,所以越獄了。我從佩迪魯那兒得知了的阿尼馬格斯形态以及他和哈利的關系。在哈利姨媽家附近用一塊肉排迷暈了他,帶回來完善我的藥劑了。”

“所以小天狼星·布萊克是冤枉的?”麥格教授問。

“對,當時布萊克提議詹姆·波特更換佩迪魯為保密人,但是佩迪魯早已成了叛徒,波特夫婦死後布萊克去追殺佩迪魯,佩迪魯詐死逃脫,小天狼星被污入獄。”

陵容悄悄看了眼鄧布利多和斯内普,承認錯誤道:“我為了一己私利隐瞞真相,是我的錯。”

“這當然是你的錯,斯萊特林扣一百分,因為你和馬爾福的愚蠢以及膽大妄為,而且我絕對不會給你在魔藥課上加分的機會。”斯内普似乎已經調整好了情緒,以扣分做了結尾,冷聲問:“原本的借口是什麼?另外那隻老鼠呢?”

“我清除了佩迪魯被囚禁期間的記憶,暗示他一直和羅恩在一起。今早把他放在了羅恩身邊,讓他以為是今天早上被抓的。布萊克被囚禁期間的記憶被我抽出來了。另外那隻真的老鼠在馬爾福那兒,還沒決定怎麼處置。”

斯内普冷聲一字一句地下了結論:“很好,沒有囚禁,沒有實驗,隻有巧合。”看向欲出聲的麥格打斷道:“我不會讓我的學生站在風口浪尖上。”

斯内普打開籠子,把籠子裡還在昏迷的老鼠抓出來嫌棄地扔在地上,麥格教授施了反咒,老鼠變成了矮胖的彼得·佩迪魯。

斯内普的魔杖杖尖抵在佩迪魯的太陽穴上,在陵容的咒語基礎上抽出并修改了部分記憶,徹底斷絕佩迪魯在生理或心理刺激下想起那段記憶的可能。

“既然我們達成了一緻,接下來應該讓福吉部長過來了。”鄧布利多說。

魔法部部長康奈利·福吉帶着傲羅們從壁爐出現,簡單的問好後鄧布利多指着桌上的籠子說:“剛才這位陵容·安小姐告訴我,她看了今早的報紙後懷疑另一個學生的老鼠是非法的阿尼馬格斯。我們驗證了安小姐的猜測,發現那隻老鼠就是多年前死去的彼得·佩迪魯。我想威森加摩對小天狼星·布萊克的審判可以推後了。”

福吉原以為布萊克歸案,這件事就算徹底結束了,沒想到還有一個驚天大雷,再三确認了躺在地上昏迷的男人的身份後懷疑地看向站在不遠處身穿斯萊特林校袍的女孩。

陵容略帶局促與緊張地解釋道:“這學期麥格教授教過阿尼馬格斯的知識,今早的預言家日報說小天狼星是個阿尼馬格斯,我想起來一年級的時候給一隻老鼠施過改變毛發的咒語,卻沒有起作用,懷疑那隻老鼠像小天狼星一樣也是個阿尼馬格斯,所以抓了那隻老鼠交給了校長驗證。”

校長示意斯内普叫醒彼得·佩迪魯,斯内普毫不客氣地弄醒昏睡的男人後給他灌了三滴吐真劑。

福吉指派了一個傲羅回了魔法部,下令将布萊克繼續關押在魔法部。

接下來的審問與陵容無關,心不在焉地看着佩迪魯發呆,站得調整姿勢時不小心看到了麥格教授看她的眼神。

再次被這種目光注視,這種感覺不算糟糕透頂,卻也算不上享受。

她再次把自己置于道德低點的位置,而麥格教授的目光審判不過是個開始。

陵容婉拒了福吉想要給她頒布梅林二級勳章的“好意”,等福吉離開後率先走出了校長辦公室的門。

馬爾福倚在附近的石柱上等待着,見她過來問:“怎麼這麼久?我爸爸來信了,錢周一就能到賬了。”

“你該練一練大腦封閉術了。”陵容點點頭後建議道。

馬爾福停下腳步問:“怎麼了?”

“院長說,如果不說實話就從你的漏勺腦袋裡找答案。”陵容呼出一大口氣才繼續說:“走吧,是時候揭露真相了。我去格蘭芬多休息室,你去找盧平教授,在校長辦公室前見面。”

陵容的千紙鶴跟着格蘭芬多的學生鑽進了胖夫人身後的休息室。

羅恩正因為它的老鼠丢了而煩躁,和哈利一起把寝室翻了個底朝天。收到陵容的紙鶴後暫時放棄了尋找斑斑,和赫敏一起走出了休息室和陵容會面。

“我有些事要跟你們說,我們找個地方詳談吧。”等在胖夫人畫像旁的陵容等人到齊後說。

到時校長辦公室時盧平教授已經來了,面色并不好看。

陵容取出裝有布萊克記憶的瓶子交給盧平說:“這裡面是彼得·佩迪魯的記憶,校長辦公室有冥想盆。羅恩的老鼠是佩迪魯,西裡斯·布萊克是冤枉的。魔法部部長已經帶着佩迪魯回去了,再過不久布萊克就能出來了。”

面容憔悴的盧平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緊盯着陵容問:“你确定?”

“我們很确定,教授。”馬爾福打斷道,又拿出一份合同說:“等會兒你們可以看看這個。”

“這件事解釋起來有點麻煩,所以等你們從校長辦公室出來以後再做決定。如果你打算接走那隻假斑斑,可以貓頭鷹我要回去,隻要重新給那隻假老鼠施一個有牽引作用的咒語,它就會重新變成離不開主人的寵物鼠。”

“走吧,院長還在等我們。”馬爾福适時催促道。

但其實院長根本沒有在找他們,兩人分兩路一前一後走到廚房,翡翠扭着身子爬到馬爾福的肩膀上沖着陵容嘶嘶吐舌頭。

馬爾福嘶嘶一句後和陵容說:“她說想去外面,我告訴他等會兒可以和我們一起去斯萊特林休息室。”

柔柔拿了一個碟子和餡餅過來放在桌上,“這是我和巴迪做的椰棗太妃蛋糕。”

“謝謝柔柔和巴迪。”陵容接過巴迪拿來的紅茶,巴迪開心地介紹道:“我們在紅茶裡加了檸檬汁,加熱後放了蜂蜜調味。”

陵容嘗了一口,贊許道:“很好喝,比我自己泡的紅茶好喝無數倍。”

翡翠從馬爾福的肩膀上下來,陵容及時給杯子裡的紅茶加了一個降溫咒,翡翠搖了搖尾巴繼續爬向自己的專屬小銀杯。

美味的甜食讓盤踞了一早上的郁氣散了幾分。

陵容從廚房出來拐進樓道,看到不遠處的馬爾福正在和潘西說話,正打算從另一條走廊離開,就聽潘西喊道:“院長在找你們。”

陵容和馬爾福一路沉默着往斯内普的辦公室走,聽到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我以為你和我們是朋友!”

陵容·安覺得自己的聽覺好像出了問題,她好像聽到了甄嬛的聲音,聽到甄嬛在說:“不該傷害身邊的人,特别是一直把你當作親姐妹的人。”

當年的她對這種話嗤之以鼻,無數的細節早已證實了甄嬛口中的姐妹情誼不過是虛假的利用。

當初的她可以理所應當地說後宮之中哪有什麼真心可言,可現在呢?她真的可以轉過身對着十三歲的赫敏·格蘭傑擺出論證她們之間并不是好朋友的“證據”來反駁她的話嗎?

虛無缥缈的證據和鐵證如山的傷害之間沒有任何可比性。

“走了。”馬爾福突然開口,用不耐煩的聲音打斷氣勢洶洶的赫敏:“格蘭傑,你敢說你們格蘭芬多對斯萊特林的陵容·安全無保留嗎?閃遠點,還是說你要跟着我們去斯内普教授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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