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
“小小的紅色鳥兒從小就明白,
自己與其他三個哥哥守護着世間和平,
直到那條白龍的出現,
打破了一切的和平,
當紅色鳥兒轉過身,
周圍卻隻剩下了自己,
也沒有人再能夠保護自己了。”
丁陌聽着陳瑞的介紹,看向坐在沙發上被稱為燃澤的男人。
燃澤擁有着像是死亡海一樣靜寂的藍眸配上冰霜般的臉,整個人看上去并沒有多少生氣,一動不動地盯着手中的平闆,手指更是不停地滑動。如果陳瑞沒有主動說起這個人,自己大概可能會把燃澤當做被扔進辦公室的屍體。
“丁陌?之前你跟我講回國那個?”
燃澤默默地關上平闆,擡起藍眸看向丁陌和陳瑞,抽出一隻手撐着自己的下巴,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丁陌。
直覺告訴自己,丁陌很像一個人。
“是的。”
陳瑞笑着回答人的問題。
“那他現在的搭檔是誰?”
此問題一出,陳瑞微微張開的嘴巴想要吐出的字語一刹那就卡在喉嚨裡,一句也說不出來。
站在陳瑞身邊的丁陌也是保持着冷漠。
并不是他不想說,而是燃澤給自己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危險。
警察的直覺也告訴丁陌,不可以告訴對方關于谛聽的事情。
“怎麼了,陳局長?”
燃澤像是早就看透人這一舉動的緣故,隻是微微揚起下巴,眼神冷得像是一把把匕首狠狠刺進陳瑞的身上,不緊不慢地繼續開口詢問,像是很喜歡這樣消磨時間。
“是,是谛聽。”
這種無形的壓力,對于陳瑞來說,雖然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壓迫着,但是每次的感受都像是要把自己殺了才甘心一樣。
聽到“谛聽”二字,燃澤先是沉默了一陣,随後那張冷淡的臉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笑聲也在辦公室内回響着,似乎是對這樣的答案十分的滿意,搭在沙發把手上的手指更是愉快地有節奏地敲打着。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燃澤開心地說道。
“不過呢,我來之前就已經和谛聽打過招呼了,他還是老樣子,很不惹人喜歡啊。”
說着,燃澤站起了身子,居高臨下地看着陳瑞。
“還有,這次幼師的案子,神獸會已經接手了,剩下的你們可以不用管了。”
說完,燃澤邁着十分愉悅的步伐離開了辦公室,隻留下從開始介紹就一直保持沉默到現在的丁陌和一直彎着腰和人說話的陳瑞。
等人徹底離開後,陳瑞才敢直起腰闆。
“什麼叫做接手?”
丁陌盯着走向單人沙發坐下來的陳瑞,語氣裡已經體現丁陌的幾分不爽。
陳瑞像是知道丁陌會這麼問,單手撐在沙發扶手上,扶着額頭,坐在單人沙發上。
“你離開太久,所以你不知道古蘭市現在比以前,更亂。”
陳瑞也是猶豫了一會兒才說出亂這個詞。
“亂?”
丁陌疑惑地說道。
陳瑞點了點頭。
“在你離開前往國外療傷之後,不知道燃澤用了什麼樣的手段成為了神獸會的會長,并且自作主張找到北方的妖王,簽下和平條約。但你也明白條約都是有利有弊,所以這份條約的簽訂,也給燃澤帶來巨大的利益。”
陳瑞似乎是不太想提起這個話題,哪怕丁陌不了解現在的社會情況,但是自己也不想說起這個事情,畢竟在條約裡,受到利益最大限制的就是人類。
“那為什麼要接手這個案件?燃澤并不是那種無聊沒事幹的人吧?”
丁陌的語氣裡已經沾上幾絲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