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林端之前殺了那麼多的人,玩弄的人也很多。但在這次卻突然就殉情了,這怎麼想也覺得有些問題在裡面。”
聽完人說的話,谛聽輕挑了一下眉頭,伸手指了指文件上處理人的名字,正好是陳瑞。
“但,案件總結不是你寫的嗎?”
“我那是沒辦法,也不知道怎麼總結。結果上頭在催我,我也就隻能這麼寫了,而且當時證據不足,誰也不無法證明林端到底是怎麼死的,現場連個屍體的殘渣都沒有。”
陳瑞苦笑着。
谛聽又看了看手中的案件報告,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
連個殘渣都沒有?
原本緩和的面貌又重新嚴肅起來,丁陌不停地翻動着手上的資料,隻是希望能找出一些被忽略的線索,但左翻右找,反複查看過後,也找不出個所以然。
難不成真的如陳瑞所說的殉情
可越想越覺得有問題。
“你之前所說新的發現是什麼?”
丁陌問道。
“是一個懷表。”
說着陳瑞拿出之前裝證據物品的袋子,戴上手套,從一堆物品中取出裝有一個懷表的袋子。
袋中的懷表以天藍色的小顆粒寶石鑲嵌于外圈,表上的金色紋路大概因為時間太久已經有些褪色。懷表的整體設計都偏于歐洲複古風格,如果仔細聆聽,還能聽見秒針在微微嘀嗒轉動的聲音。
“給我看看。”
谛聽一手接過陳瑞手中的袋子,打開袋子,嗅了嗅袋内的味道,随即閉上眼,腦海中閃過無數種不知名的“符号”。最終,他将袋中味道的符号确認下來,而就在那一瞬,他仿佛能看見那塊懷表被遺落的地方。
“硫磺?”
話音剛落,陳瑞說道:“不錯,在硫磺地附近找到的。”
“那裡可有監控?”
丁陌開口問道。
陳瑞回答是遺憾地搖了搖頭。
“看來,翻案也不是随口說的。怪不得我一回國就這麼急着找我。”
丁陌曾是局内的一名警長,七年前因為生病的原因被送往國外休養,但具體是什麼病也沒有人告訴他,而他回來的原因也從未和别人說過。
“那麼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兩個了,查案過程中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随時向我彙報。”
對于丁陌,陳瑞有十足的信心,反而對于谛聽,他還是多少有些不放心,不然上頭那邊也不會安排人去盯着。
兩人離開辦公室,乘坐電梯來到二樓,一路上也沒多說什麼。
“你的辦公室。”
直到走到一個房間前谛聽才開口說話,隻不過語氣有些冰冷而已。
“謝謝。”
丁陌道了謝,便帶着行李箱走進辦公室。
人類真麻煩。
眼瞅下班的時間到了,正打算回去好好休息的谛聽,卻被急忙趕來的小警員攔住去路。
“出了什麼問題。”
見對方神情慌張,谛聽也能猜出發生了大事。
“古,古蘭河,古蘭河邊出現了一具無名女屍。”
小警員努力地喘了幾口氣,最後一口氣全部說出來。
好家夥,剛解決完搭檔的事情,又給爺鬧出案子。
沉重的情緒又一次湧上心頭,谛聽皺了皺眉,無奈地歎了口氣。就算他現在有多不願意,也不得不打消想要休息的念頭。
他隻能暫時将情緒抛開,一臉嚴肅地說:
“開車,去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