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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 6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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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鳥号是一艘巨大的郵輪,站在船壁下向上望時,越發覺得自己渺小,層層疊疊的,喻庭幾乎看不到盡頭在哪。

成宇科技本就有錢,因此對機械鳥号更是投入了超乎想象的财力,每走一處,喻庭都在心底暗暗感歎對方财大氣粗,就算不為最後的願望島嶼,單單是享受這六天五夜的航行,都是極其不錯的決定。

乘務人員在喻庭走進船艙後,簡直說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遞給她一份地圖,供喻庭想玩樂時可以找得到路線,最後再附上一個甜嘻嘻的“祝你旅途愉快”,情緒感拉滿。

她甚至有一瞬間的恍惚,以為自己真真是來這裡遊玩的。

幾人找了一處安靜的遊戲室來說話,以防萬一,宋千秋在門外擺了個簡易的陣法,能讓人下意識地忽略這間遊戲室。

喻庭第一個開口,她把這幾天的遭遇草草梳了一通,将關鍵點說明白,而後道:“不出意外,這艘船上有赤勒尊的手下,這幾天大家都得注意點,小心晚上被暗殺,還有就是……”

她頓了頓,才道:“如果看到了京阙,及時告訴我一聲,我擔心他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和赤勒尊互相殘殺玉石俱焚什麼的,她絕對不想看到。

陸擇池道:“我有個問題,守護者是什麼意思?他已經是閻王爺的存在了,為什麼還多此一舉地說一句守護者?”

而且這個詞,真的很有荒謬感。

喻庭想了想,說:“守護世界什麼的吧……可能這個詞更有正義感一些。”

“但是宋子民說的‘造物主的遊戲’很讓我在意。”宋千秋與宋子民算是有點血緣關系,曾經多多少少收到過一些照顧,沒想到宋子民再出現就死掉了,他多少有些惆怅。

宋子民這個人,他兒時聽說過的,師父對他的形容很玄妙,雖是天賦極高的人,但偏偏性格離經叛道,仗着自己強大淨幹些本該不允許的事,久而久之,他就成了神秘的存在。

明蔻是個嘴上沒把門的,随口道:“什麼造物主守護者,一堆胡言亂語的,這又不是拍劇,你們還真信一個走火入魔的人說的話啊?”

……

他們叙叙舊,說了一會話,便四散開來,機械鳥号空間巨大,比起抱團,不團分散來好一些,郵輪上手機信号差,除冬特意制作了無線電,每人一部,範圍是整個郵輪。

出于隐秘的第六感,喻庭再次選擇獨自一人。

機械鳥号在這天的十點鐘準時航行,海浪翻湧,沿岸的風景無限後退,此時陽光正好,映照得遠處海面波光粼粼。

喻庭站在甲闆上向遠處眺望,分辨清楚船頭朝向哪個方向後,她掏出一份海上地圖做了标記,此外又往水裡扔了一張符箓。

若是到了島上無法返還,至少可以借着沿路的符箓救急,不至于被困死在島上。

海上磁場混亂,馭鬼術多多少少受到了約束,她不敢保證與赤勒尊一幹人等會不會落于下風。

白天一整天,喻庭都在四處閑逛,看郵輪裡的大小通道,與乘客交談,獲取各種各樣的信息,順便吃吃喝喝看風景。

這艘機械鳥号上的乘客和船員,一眼掃過去全無異常,乘客們盡情玩樂,船員們敬職敬責嚴守崗位,本本分分的,各兼其職。

她之前嘗試在論壇上搜索有關于機械鳥号的秘聞,可除了吹捧成宇科技财大氣粗和機械鳥的富麗堂皇,再無其他,偶有陰謀論帖子和評論出現,幾個呼吸間就會被淹沒,掀不起任何讨論度。

喻庭甚至自己開過貼,可就像是安了個屏蔽器,壓根沒有任何回複,等了好幾天,帖子就這麼沉入最底部了。

整個論壇維持着表面的平和,但凡有稍微憂患一點的言論就會被論壇的管理員所屏蔽,似乎在刻意捂嘴。

太陽要落山了,喻庭站在甲闆上,迎面吹着風,她一直待到天色漸黑才轉身,這才發現身後不遠處還躲藏着一個身影。

“誰?”

她吓一跳,下意識後退幾步後腰抵住欄杆,警惕性拉滿,那個影子也像是被吓到一般,噌一下越往深處躲。

如此反應,是人無疑。

喻庭摁亮手機手電筒,借着手機燈光去看那人,先是一身船員傳統服飾,再朝上照,是一張緊張、不知所措的白淨小臉,看起來年歲不大。

“你是什麼人?怎麼偷偷躲在這兒?”

那人支支吾吾,張着嘴巴卻發不出音來,焦急之色盡顯,喻庭慢半拍地反應,這人不會是啞巴吧?

機械鳥号還能用十幾歲的、瞧起來就未成年的小男孩嗎?這未免太有些喪心病狂,更别說這是搜死亡郵輪。

她問:“說不了話嗎?”

對方點點頭,神态動作之間很是窘迫,喻庭也不願為難人,噢了一聲就要推門而出,但門剛掀開一條縫,手臂猛的被這人拽住,力度極大,察覺到她想要掙脫,那力道便又加重了幾分。

他像讨不到食物的松鼠,自己把自己急得團團轉,對方擺明了不想讓喻庭離開,他不斷地搖頭擺手,吱吱啊啊,可惜喻庭理解不了一點。

“你比劃的我看不懂啊……”

正想着用符箓作弊試試,那扇半掩着的門卻被大力推開,手裡拎着一個超亮的燈,探出頭的一瞬間幾乎要将她的眼睛閃瞎。

燈光驅散了這一塊甲闆上的黑暗,等眼睛适應了亮度後,喻庭皺着眉問:“你又是?”

來人有着獨屬于常年海上工作的身強體壯,和一堵厚實的牆似的,深藍上衣銘牌上寫着他的名字——卓騰。

他把燈放在角落裡,道:“打擾您了,我是來找這個小子的。”

喻庭不語,等待他的下文。

“我和他是在機動室内工作的同事,這個小孩兒是之前從水裡救上來的,不會說話人又呆呆傻傻的,我們船長心善,不忍心把他丢下,就把他特别編入船隊裡了。”

卓騰說完話禮貌點頭示意,他拽着那小孩的隔壁,厲聲道:“航行守則你都忘了嗎?!不能對客人造成不良印象,後果你是知道的。”

那小孩,甚至沒有專屬于自己的銘牌,卓騰隻喊他為海一,他裝模作樣地教訓了一頓,又對喻庭歉意地笑笑,就要拉扯着對方離開。

喻庭沒有阻止他們,隻冷眼看着兩人離開這層甲闆,也不知道是不是夜色太暗所帶來的錯覺,她似乎看到了海一急迫的肢體語言。

像是要告訴她什麼。

喻庭沒把這個放在心上,畢竟一個半大不點的小孩兒所能知曉的内幕并不多,更别提他還是個啞巴。

這個小插曲并沒有在喻庭心裡掀起很大的波瀾,她自然也忘卻在腦後,晚上參與了一場晚宴,用過飯後就又是個人活動時間了,其餘幾人沒有任何負面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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