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畫面又一次突兀的浮現在萩原研二眼前,符合形容的好像隻有那個格格不入的人。
那個人什麼樣來着?
白色鴨舌帽,海洋藍色的微卷發,透藍色的眼睛,黑色衛衣,有點眼熟……
幸……幸醬?!
手上的東西落了一地,萩原研二被自己的聯想吓了一跳。
“喂,怎麼了,hagi?!”
一旁也在收拾的松田陣平疑惑的看過來。
為什麼兇手那麼像幸醬,為什麼在衆目睽睽下開槍,為什麼隻有炸彈遙控器損壞和炸彈犯死亡……
如果……他是說如果,幸醬以為摩天輪上将要被炸死的人是他呢?
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萩原研二将地上的物品撿起放好,轉頭目光堅定的對松田陣平說:“陪我去找一趟法醫。”
他還有一個猜想需要證實。
熟練利用自己的優勢,将法醫忽悠的找不到北,遞給他本次事件被害人的屍檢報告。
左右胸口的槍傷雖然新舊不同,槍口的形狀也有所不同,但看手法,的确是同一人所為。
猜想被證實了。
四年前,救了他的人,是當時還與他素不相識的幸醬。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幸醬救了他兩次。
那一刻,被按耐住的喜歡砸碎堅冰,開始不住的生長,攀爬,延伸,愛意在這一刻到達頂點。
原來,一切都是為了他。
“到底在搞什麼啊,hagi!”滿頭霧水的松田陣平有些不耐。
眼看四下無人,萩原研二湊到松田陣平耳邊,低聲說:“是幸醬。兩次都是幸醬。”
幼馴染的默契在這此時彰顯無疑,松田陣平迅速領悟了萩原研二未盡之意,瞪大了眼睛。
當時那人是水尾幸一?!
也就是說,這次不是殺人兇手陰差陽錯救了他,而是水尾幸一将他誤認為是萩原研二,認為萩原有生命危險才開槍殺人。
因果完全反了。
等等,兩次。
還有一次,難不成,四年前也是水尾幸一?!
這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