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她公主的顔面豁出去,為換取自己能夠舒适一些,她的白掌死拽着絨被邊角,被憋屈後的眸中淚光楚楚。
周炎好整以暇地瞧看着她,後才反應過來姜挽抒說了什麼,他憶前次媲和,明明那日的他也能感受到她的動情,他蹙着眉頭,臉色滿是疑惑,
“那日你不也得了勁,怎麼就要讓我動作輕些?”
他想那樣的情況下他還要克制自己的力度,這得不得勁許多。
他聽穆沙說,女人在床上流水,是為動情的表現,可明明她方才說……
對這總讓人說了就臉紅心跳的事情,姜挽抒牙齒輕咬住嘴唇,呼氣,難為情的開口,“我那日很痛。”
一憶起當時疼痛,姜挽抒瑟縮着,瘦弱的身軀更顯顫抖。
周炎緊閉雙唇,一言不發睨着她,好似要驗證姑娘口中的虛實。
姜挽抒見識周炎好似不信,又提高聲道,“真的,你若不信我也沒有辦法。”說着,她的聲音又弱了下來。
周炎一側頰被頂起,這下他才真正相信姜挽抒的言語。
他随意松口,“行了,我弄的輕一些。”
要是她真承受不了這個力量,他也不會去逼迫她,畢竟這種事情,兩個人都得趣這才是真正讓人酣暢淋漓的爽。
這話過後,周炎自覺可以動身,暼眼底下人。
他大言不慚,言語粗暴着,“自己脫掉。”
床上的人兒現今衣裳依舊完整,也隻有他在上床前脫下這一身衣衫。
姜挽抒怔忡地看着她,語氣慌張,“我不能!”
她堂堂一個公主,都已自降身份來同他交談這樣羞屈的事,他又怎麼能讓她親自脫衣将自己的身軀暴露在男人面前呢?
周炎看不慣姜挽抒的墨迹,幹脆上手捏過她細長脖頸下衣裳邊角。
随着男人從從容不迫到見着裡衣層層剝開下肌膚的白嫩開始匆忙起來,姑娘身上由衣裳解開過後溢出的淡淡梅花香氣入了鼻,他的呼吸沉重起來,現下幾乎不需半秒一把拉開姑娘的衣裳,正想要上去揉弄一番卻猛然瞧見姑娘更加驚顫的抖動。
她的腰間之處,似裝了什麼能夠追蹤敵人的武器,他蹴一靠近,便是彎到另一處。
意識到姜挽抒對他的觸碰依舊不樂意的周炎,腰側的手直接摟過姜挽抒的腰身,一下擠得她的額頭撞在男人胸膛。
鐵硬般的肌肉與柔膚相撞的瞬間,周炎吸下一口大氣。
實在是暢快,那日他隻顧着氣憤,居然忘記嘗嘗這極緻的觸感。
姜挽抒被他摟在懷中,胸口不定地起伏着,對即将要到來的事情表示不安。
下一刻,男人尖銳如利刃的牙齒咬住她的肩膀處,專注地在她臂彎上摩挲起來。
不疼,但就是癢。
姜挽抒承受着這難頂想将他推出身的想法,直至男人的手越過她細白的腰身再到臀瓣之時,她徹底繃不住心中澎湃的情緒,訴說着,“要不、要不我們把這事再推遲多幾日!”
姜挽抒難堪得忍着抖随男人破落她身上衣物,即便她心中萬分不願。
周炎實在是被姜挽抒這樣欲縮還休的模樣折磨得上下不能,沒有好氣地垂眸瞧着她,“不能!”
按他那磨磨唧唧的性格,他要真的聽她說,恐怕這半年都不能再次真正地将她擁有。
男人手上厚厚的繭子開始壓在姜挽抒的臀部下處向上摟抱,就在他要拉開她前身,準備将炙熱更好觸摸時,餘上卻察覺抵在他肩上的熱淚,瞬時之間,周炎被她折磨得叫苦連天着。
姜挽抒的眼淚,是他最不喜看見的東西。
他心癢難耐地停下舉動,百般無奈,“挽挽,是你默認今夜願意同我弄的,又是你臨陣脫逃!”
周炎墨色的雙眸死死盯着她的眼,四目相對,神情碰撞,亦都在此中嘗出了不樂意的滋味。
“我、我隻是太怕了。”姜挽抒見他停了下來,打量他或許是願意聽她的,憋住了眸中晶瑩的淚水,眼中藏着期翼。
察覺到姜挽抒的想法,周炎嚴詞拒絕“别想,今日我一定要和你動一番,要不然我會憋死的。”
劍在弦上,哪有不發的道理?
肩膀上又有一滴一滴的淚珠落下,周炎頓時黑了臉,一隻手更是緊壓着姑娘的臀,發出無計可施的哼聲,“行了,我不進去,隻是解解饞行不行?”
這是他今夜能接受最大的退步了,再有下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姜挽抒不可思議地瞧着男人臉色黑成墨汁亦也同意她條件神情,趕在再次開口,就被周炎打斷,
“要是你這都不願,我們就直接來了。反正早晚我們都是要這樣坐的。”
說後,周炎甚至還很用心的考慮到她的感受,“知道你羞,你要是還選前面的那個,撓撓我的背就好。”
周炎這句話很好的威逼到姜挽抒,經過萬般思考,姜挽不抒終于接受了這個舉動,有些難堪撓撓周炎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