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蔣聲言早早起床,吃過早餐後就開着車子來到金桓宇家樓下。
“啥事啊,聲言,這麼早叫我。”金桓宇一邊打着哈欠,一邊講。
蔣聲言打開車子的空調,問道:“項目那邊怎麼樣?”
金桓宇擡手擦了擦眼角的淚,蔣聲言這是周扒皮附身了,這麼急着催項目進度?
“昨天剛把專家送走,他們還在出具體方案。”
“那就緩一緩,不急着啟動。”蔣聲言頓了頓:“你和路策淩的事情抓緊時間,這周之内。”
“啊?”金桓宇被蔣聲言的話震驚的徹底精神,目瞪口呆地問:“為啥啊?”
蔣聲言覺得她很難跟金桓宇解釋清楚,隻是說:“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金桓宇想了想,猜測道:“怎麼突然這麼急?路家那邊催你了?”
“沒有,就是因為他們沒催,所以我們才有時間把事情先處理一下。”
“哦,好吧。”
“這個給你。”
金桓宇接過蔣聲言遞過來的首飾盒,打開一看,裡面躺着一串漂亮的松石手串,驚訝地問:
“給我的?”
“嗯。”
“為啥啊?”
“你今天怎麼這麼啰嗦?”蔣聲言有些不耐煩。
“好好好,不問了不問了。”金桓宇連聲說,還不忘戴上手串看看,然後笑嘻嘻地講:“謝謝言言,我很喜歡。”
蔣聲言想着如何結束對話,但又想起金楷宇,便問:“楷宇那邊怎麼樣?”
金桓宇還在欣賞他剛剛得到的禮物,聽到蔣聲言問金楷宇,瞬間變得正經起來:“他最近還挺老老實實上班的,而且上個季度晴天和朗月軒的生意都很好。”
“知道了。”
見蔣聲言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意思,金桓宇提議道:“我們一起吃個早飯?”
蔣聲言搖了搖頭:“不了,我今天還要開庭,得去法院。”
金桓宇又打了個哈欠:“那好吧,我繼續回去睡了。”
“哼。”蔣聲言輕哼一聲,接着講:“我還真羨慕你們,天天連班都不用上,一睡睡到中午。”
“天地良心。我也很辛苦好不好?我天天應酬到後半夜,也很辛苦好不好?”
蔣聲言被金桓宇的話逗笑,看着他擰巴的樣子,心情卻放松下來,她可以相信的人不多了,不過金桓宇應該算一個。
“知道了,知道了。”蔣聲言連聲講,安撫道: “辛苦了,哥哥,等這個項目做完,我請你出去玩好不好?地方你随便選,隻要别去外太空就好。”
“真的?”
“當然。”
“那還差不多。”
蔣聲言又跟金桓宇逗了幾句嘴,就開着車來到法院。在法院的停車場竟然看到了孫青衫。其實蔣聲言想躲,但是孫青衫已經朝她走過來,蔣聲言隻能硬着頭皮迎上去。
“今天開庭?”孫青衫問。
“嗯。”蔣聲言應了一聲,連連點頭。
“一切順利。”
“謝謝。”
“這麼客套啊,就沒什麼話跟我說?”
“嫂子,你來幹啥?”蔣聲言決定繼續裝傻。
“當然是有工作啊。”
“哦,我說不能是來跟我偶遇的麼!”
“行了,我不跟你貧了,你快去開庭吧。”
“不是你讓我問的。”
孫青衫被蔣聲言的無辜弄的沒了辦法,隻能無奈地笑:“中午有時間嗎?一起吃午飯。”
蔣聲言還沒想好該怎麼面對孫青衫,隻能随口扯個慌:“畫室要鋪地暖,所以我今天中午得回去幫沈老師收拾一下。”
“這樣啊。”孫青衫笑了笑,“那周末的課還上嗎?”
“不上課,我想沈老師今天會聯系你。”
孫青衫點了點頭,她現在迫切地想知道蔣聲言的立場,于是又試探着問:“那我們周日一起吃個飯?”
蔣聲言知道不能再拒絕,就如實說:“周日巴魯約我打遊戲,你要不要一起?或者你跟你兒子商量商量?”
孫青衫見蔣聲言松了口,心情也就放松了些,調侃道:“蔣律可真難約,我竟然還讓我兒子給捷足先登了。”
蔣聲言歪了歪頭,問道:“那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玩?”
孫青衫雖然不太能理解蔣聲言的腦回路,但還是聽懂了她的邀請,爽快答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