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折騰,寇桉身體沒辦法承受就開始給出信号了。
蕭箬喬看她确實精神頭沒有剛開始那麼充足了,隻能往前靠了一步。
寇桉直接就趴了過去,側着腦袋,臉蛋貼着她的肩膀,溫熱的呼吸順着鎖骨蔓延。
“姐姐你身上香香的,我好喜歡。”寇桉眯着眼睛呓語,“摸起來也滑滑的,很舒服。”
“……”
這話聽得蕭箬喬耳根子發癢。
她呼吸無措地亂了兩分,“桉桉,我們回去吧,泡久了對身體不好。”
這隻是正常的解釋,完全不是因為心虛,一點也沒有!!
寇桉逐漸起了困意,含含糊糊地應:“好。”
蕭箬喬心生不忍,卻還是把寇桉喊醒了,“起來,坐好。”
她把寇桉直接舉到了溫泉邊上。
寇桉困意湧上心頭,努力眨巴了好幾下眼睛,意識混沌地點頭應:“嗯。”
蕭箬喬看她确實也是困得不行,也沒耽擱,放棄走階梯上去,直接雙手一撐,整個人便靈巧地翻到了地面上,帶動這水花澆在石面,落下一步一步的腳印。
兩個人趿着拖鞋往更衣室走,卻不曾想在溫泉入口後的十來米石柱上綁着一個男人,定睛一看,他腦袋上居然還反扣着一條四角褲,四角褲旁邊站着的竟然是薛惜臻,而從他身後走出的身影不出意外正是薛竹君。
隻見薛竹君拍了拍手嘴裡還罵罵咧咧似的,幾個人的視線便猝不及防的在空中交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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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竹君和薛惜臻泡得差不多了就帶着薛惜臻去往更衣室換衣服回房休息,沒想到剛換好出來就撞上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拿着浴袍和換洗衣物往這邊踉跄而來。
“诶!君君啊,嘿嘿,可算找到你了。”
借着月光以及令人生理讨厭的聲音,薛竹君認出了男人正是謝津。
可這裡是女池,他喝成這樣還跑進來,想幹什麼不言而喻。
薛竹君也不是吃素的,長着一張娃娃臉總歸是假象。
這個男人今天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她,礙于鏡頭她沒辦法發作,但現在自動送上門來,沒有不教訓的道理。
薛竹君晃了一下薛惜臻的手,把衣服交給她,“在旁邊躲着。”
薛惜臻立馬對媽媽的用意心領神會,乖乖抱着兩個人的衣服就往旁邊暗處躲。
剛在溫泉裡泡過,渾身的筋骨都被舒展下來,正愁着沒處使,這就有個人肉沙包送上門來,薛竹君興奮地繞過謝津的視線。
謝津本就醉得意識模糊,反應自然也遲鈍得不行,看見人消失了都反應好一會兒才開口:“诶?君君呢,在跟我玩捉迷藏嗎,嘿嘿,那哥哥就來找你咯,記得躲好,不要讓哥哥找……啊!”
一個‘到’字還沒說完,謝津後背便遭受了不留情面的一擊,謝津便沒有意外地向前跌倒,下巴生生磕在地面上,腦袋的暈眩感加重數倍,謝津死人似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薛竹君用腳在他後背踩了好幾腳,用手提着他的後衣領,謝津上半身便被輕而易舉地拎起來,襯衫口擠壓他的脖子,血管流動受阻,青筋暴起,下巴被磕得滑出血痕,但他臉皮足夠後,這樣摔下去也隻是一點擦傷。
她冷嗤一聲,直接将他往旁邊的石柱拖,謝津身上的裝備掉了一地。
薛竹君用手指擰起他的四角褲,直接反手改在了他的臉上。
這張臉看得她實在反胃,還是遮起來得好,省得禍害别人。
薛竹君抱着雙臂站在他跟前,薛惜臻也吧嗒吧嗒跑過來,壓低聲音問:“媽媽,我們走嗎?”
薛竹君用手指滑動兩下下巴,搖搖頭,“不夠。”
接着她就轉身用手指撚着他的浴袍往旁邊扔,一聲清脆的聲響在黑夜裡響起,在光線的照耀下她分辨清楚這是一條皮帶。
在剛才他來的時候就看見謝津抱着的一堆衣服裡有個黑色的東西挂在手臂上晃蕩晃蕩的,當時沒看清,沒想到果然是皮帶。
還真是色欲熏心啊。
薛竹君氣急直接将皮帶折疊了一下往他身上抽了一下。
謝津像死魚一樣在原地彈了一下,卻因為醉得不省人事沒有其他反應。
薛竹君輕蔑地勾唇,繞到了他的背後,直接将謝津雙手往後纏繞抱住石柱,姿勢奇異又痛苦。
“媽的,疼不死你個狗東西,真想給你閹了當太監得了,活着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
綁好之後薛竹君罵罵咧咧地走出來,便正好與泡好溫泉的蕭箬喬和寇桉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