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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巍思一邊打一邊罵，少說也打了二三十下，前前後後加起來也有五六十了，程映澤臀尖那一處已經明顯腫起，其他地方也都通紅一片。程映澤鬼哭狼嚎，求饒不止：“老師，老師，我真不敢了，老師信我一回，下次再這樣，老師再罰我，嗷嗷嗷！老師，我真的不行了，要打死了！嗷——”

程映澤的呼痛求饒基本都是誇大的，但看他傷勢不輕，劉巍思也有點不忍心，畢竟是親兒子，真打壞了又要折騰人，于是丢了戒尺，揚起巴掌“啪啪啪”地抽了下去。

反正巴掌打不壞！

程映澤差點跳起來，又羞又疼：“老師、老師……别……疼、真的疼……”

可說回來，程映澤也算乖，這麼大個人，劉巍思沒按着他，他再怎麼疼怎麼羞也還是乖乖趴着，撅着個屁股，任由老師責打。

巴掌扇人也是疼的，尤其是已經腫起的屁股，劉巍思一左一右地落下巴掌，“啪啪啪”聲異常清脆響亮，把那兩團肉打得一顫一顫的，程映澤疼極了隻好左右扭動着，試圖告訴老師他真的不行了，可是巴掌仍然沒有一點放水。

臀尖處隐隐破皮了，程映澤也感覺到了不一樣的刺痛，龇牙咧嘴道：“老師，真的要打死了，我要死了！”

“趴好！再動來動去的，還拿戒尺打！”

程映澤立刻不動了。

可沒想到接下來的東西比戒尺還可怕。劉巍思拿了牆上的雞毛撣子來，握住雞毛一端，另一頭點了點腫脹不堪的臀肉：“再打二十。”

程映澤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不行！老師！不要用雞毛撣子！”

“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程映澤哭不出來，隻得幹巴巴地抽了下鼻子：“那老師輕點打。”

“不行，輕點打你就要上天了！給我趴好，屁股撅起來！”

程映澤委屈地撅起了傷痕累累的屁股。雞毛撣子在那兩團肉上比劃了兩下，而後瞄準臀尖，“咻啪”一聲狠狠抽了下去！

“嗷——”程映澤疼變聲了，雞毛撣子到底是什麼做的？為什麼會這麼疼？好像從表皮一直打到了骨頭裡，比剛才所有的戒尺和巴掌還厲害。

劉巍思也看到了雞毛撣子的威力，一道紫色的棱子橫亘在兩瓣屁股上。可他卻毫不擔心，隻是非常滿意這樣的效果：“趴好，屁股别縮着！”

程映澤咬牙含淚，再次放松，将屁股送了出去。

“咻啪！”

“呃——”

疼痛從屁股上傳過來，讓他腳趾都蜷了起來，上半身忍不住往沙發靠背轉了去，好像這樣就能把屁股藏起來似的。

“趴好。”

“老師，我要死了。”

“你不是喜歡挨打嗎？”

“我不喜歡！”

“那一天到晚變着花樣耍我玩？”

程映澤撅着嘴，沒話說了，又隻得忍痛趴了回去。

“啪！”又一道紫痕排布，最中間的部分似乎破了皮，火辣的刺痛簡直鑽心，程映澤都喊不出來了。

“啪！”

“啪！”

……

一下下打完了二十，程映澤疼出了一脊背的汗，一點力氣也沒有，還是劉巍思把他拽到了沙發上：“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老師，我病了，您把我打病了……”程映澤萬分虛弱，心中恨極了自己哭不出來，要是能流上兩滴淚，效果豈不大增？

“還在這裡說？”

“我不說了，老師揉揉，疼死了……”

“你要不要臉？這麼大個人讓老師給你揉屁股。”

“我本來就不要臉。”程映澤挪了挪，安安穩穩地趴在老師懷裡，“我沒錢了。”

劉巍思瞧着屁股上的傷，破皮了好幾處，不禁有些心疼，輕輕揉了起來：“說給你報銷，怎麼不要？”

“要啊，現在給。”

“挨完打就在這裡撒嬌扮癡。”

程映澤太累了，快要睡過去了，口齒不清道：“因為老師愛我，才撒嬌的……”

“你倒是懂得很！”劉巍思恨恨地攆了一下他的腦袋。

“老師揉揉，我要睡了……”

“睡吧，老師給你揉。”

“還要給我錢……”

“嗯，給你錢。”

程映澤似乎放了心，真的睡過去了。劉巍思抱着他，心中又愛又恨，最後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一聲無奈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