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成嗎?”
莊遂平有點懵,不知道為什麼要跪,但還是順從地屈膝跪下了,低着頭,看着老師的褲子。紀慎伸手出去揉揉他的腦袋,順勢将人往自己身上按:“趴上來。”
莊遂平身體一歪,差點失去平衡,慌亂中兩手往老師身上一扶,卻是正中老師下懷。紀慎看着他上半身都趴在自己腿上,拍了拍他的背:“這樣行嗎?”
莊遂平兩手摸索着抱住老師的腰,默默高興,卻不好意思表露,隻悶悶地應了聲好。
紀慎雙腿往左邊歪了歪,讓小孩的屁股側到右邊,再一看,圓潤結實的屁股不知什麼時候乖乖撅了起來。
紀慎又揉他的頭發,說:“不打也可以的。”
莊遂平微微仰頭,注視着老師的眼睛,說:“打、打一會吧。”
紀慎知道打一會是什麼意思,莊遂平也知道老師知道那句話的意思,但是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假裝不知道。
“那就打一會。”
莊遂平把屁股撅得更高了。
“啪!”闆子重重落下,把屁股打得往回一躲,莊遂平脊背一弓,緊緊地抓住了老師的衣服。
還是跟上次一樣,紀慎暗笑。
過了會,莊遂平放松下來,繼續塌下腰,撅起屁股。
既然知道打一會是什麼意思,也不必真打。紀慎隻用五六分力,“啪”地落下闆子。莊遂平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這個打一會的過程,知道老師放水,卻什麼也不說。
隻是闆子很重,五下過後,整個屁股就紅了,紀慎道:“好了。”
莊遂平戀戀不舍:“可以、可以再打一會嗎?”
紀慎舍不得打他,上次挨了五十多下闆子,路都走不了,可是他又很執着于打一會,叫人左右為難。
老師還在猶豫,莊遂平卻急切地撅高了屁股,道:“老師,我、我不怕疼的,您、您再打一會吧。”
紀慎放下闆子,心疼地笑笑,說:“好,再打一會。”
莊遂平也笑了下,可下一刻,響亮的“啪啪啪”聲炸開,把莊遂平吓怔了,連同到來的還有屁股上一左一右交替傳來的清脆疼痛。
那不是闆子打的,是……是……是老師的巴掌!
莊遂平難堪極了,卻更加用力地抱住了老師,像隻鴕鳥躲在老師的懷裡自欺欺人。
巴掌不傷裡,既能再打一會,又不會打傷他,紀慎放心地揮着巴掌,“啪啪啪啪”地抽着那兩團肉。
打得太快了,莊遂平忍不住左右扭動起來,再沒有了乖乖撅起屁股受罰的模樣,打過三四十下,他竟是哭了。
是疼的,也是難堪的。
紀慎聽到他細微的哭聲,問:“還打不打?”
莊遂平吸着鼻子,不想挨了,可又不想放開老師,一時不願意回答。
紀慎替他做了選擇,道:“屁股撅起來,别躲來躲去的。”
莊遂平有些委屈,不說話,默默跪直,撅高了屁股。
“啪!”清脆的巴掌打在通紅的屁股上,莊遂平嗚咽了一聲,強忍着沒有躲,可下一巴掌遲遲沒有落下。
“老師?”
“還打着呢,急什麼?”
又不疼,又能抱着老師,自然是好的,可是這樣撅屁股晾着,也太羞恥了!
“打、打吧,老師。”
“我歇着呢!”
“那,那我起來?”
“不用,你就這麼撅着。”
莊遂平幾乎能斷定,老師就是故意的,頓時也不想抱了,氣呼呼地就要起身,卻被老師一手按住:“遂平,老師也很想再打一下。”
莊遂平鼻尖酸酸的,問:“真的嗎?”
“真的,讓老師再打一下。”
莊遂平渾身的力氣都被這句話卸掉了,重新抱住了老師,喃喃道:“那老師再打一下吧。”說着,條件反射似的,還撅起了屁股。
紀慎笑出了聲,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就勢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