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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Chapter23 煉金大章魚與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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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冷斯現在的形象完全可以去演驚悚小說的主角了:純黑色的鬥篷、似乎是用人血漆成的猩紅色全臉面具,還有一隻反射着金屬的光澤的大章魚趴在她的腦袋上——她看上去下一秒就會掏出一把染血的電鋸亂砍人,或者把自己的腦袋吊在鐘擺上。

“……像是維多利亞時代的瘋狂巫醫,”卡諾普斯評價,“就是那種以解剖他人為終生志向的家夥,你有烏鴉面具嗎?把那個戴上就更像了。”

如果按照門德羅薩最近癡迷的麻瓜小說的标準來看,她這個時候還像是生活在蒸汽朋克世界的大反派。

塞冷斯腦袋上的大章魚——門德羅薩對卡諾普斯的評價給予了高度贊賞。自從卡諾普斯弄到魔法石以後,她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吃食都是懷表和齒輪送到房門的——出來後她和塞冷斯就分開了:就是門德羅薩擁有了自己的軀體,塞冷斯也不必再和他人共享自己的身體。

“……其實還是需要的。”塞冷斯說,“我們發現章魚不能離我太遠——太遠了的話門德羅薩的靈魂會不穩定。我們實驗過,極限大概是直線距離一百米左右。而且,一天裡她最好還能再回到我的身體裡休息上幾個鐘頭,我們暫時把這個時間放在睡覺的時候。”

卡諾普斯也問過門德羅薩為什麼要把這個載體做成章魚的樣子——“因為你們都想不到……連塞冷斯都是在我做出第五隻觸手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更何況,章魚很棒不是嗎?它有八隻手呢!”

門德羅薩把魔法石鑲嵌在章魚腦袋頂上,紅色的石頭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被問及為什麼不用古代魔法作為動力源時,她是這樣回答的:“古代魔法很強大沒錯,可是它不夠穩定。我想這可能是我的原因,我總是很難讓它安靜下來,就像我很難閉嘴一樣。但魔法石不同,煉金作物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穩定——除非你想炸掉點什麼……我僞造的魔法石就不太穩定,我說不清它什麼時候會碎開來,或許明天也說不定。”

“所以你們打算以這幅尊容到魔法外交司去?”卡諾普斯打量着面前的人和她頭上趴着的章魚的觸手正緊緊扒着塞冷斯的頭發。她有些好奇的摸摸那根觸手,觸感根本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軟軟的,很有彈性。

“會施混淆咒。”塞冷斯硬邦邦的解釋,即使臉被面具遮着,卡諾普斯也能想象出她現在的神情——她是非自願頂着門德羅薩的,門德羅薩扒得很有技巧,她怎麼也沒法把她從頭上弄下來。

卡諾普斯試着想象塞冷斯頂着一腦袋的章魚(章魚的觸足可能還繞着她的發絲……感謝門德羅薩沒有模拟出分泌黏液的功能,不然塞冷斯就是死也會把她幹掉的)站在國際魔法合作司給工作人員看身份憑證,一臉嚴肅地說明自己為什麼要到澳大利亞去……狂奔的戈爾工啊,她的想象力太貧瘠(這也可能是為什麼她的變形術隻得個E的原因……她的鼻煙盒太中規中矩了),居然想象不出那個畫面。

哦……真是驚悚小說。

她目送着驚悚小說主角消失在壁爐裡的綠色火焰中。

關于塞冷斯的身份問題,這确實很簡單。通過卡諾普斯間接取回默克林斯家财産後,她就動用了金加隆的力量,給并不存在的科拉莫爾辦了一個合法身份。

科拉莫爾,孤兒,沒有姓氏,是一名來自俄國的巫師,畢業于科多斯多瑞茲,1981年來到英國巫師界,成為默克林斯家的代理人。

僞造一個不存在的人的身份可比把塞冷斯的身份變得合法更容易,這可不單單隻是把檔案上的“阿茲卡班囚犯”劃掉,再把“已死亡”改掉。

一個複活的不在阿茲卡班裡面的食死徒?福吉看見能竄到四千米高空轉體兩周半!

何況她當初做食死徒的犯罪記錄就放在離她檔案不到半步遠的地方。上一輩的人們可都還記得她是怎麼利用攝神取念和奪魂咒控制魔法部官員為食死徒的行動大開方便之門的。她總不可能一個一個找過去把知情者都殺掉吧?

(順帶一提,塞冷斯曾以卡諾普斯的名義向魔法部去信,質問他們挖門德羅薩·默克林斯的墳墓的事情。但魔法部裝傻,甚至在回信上說“哦,我們并沒有挖到默克林斯小姐您的祖墳”。塞冷斯為這事去找馬爾福幫忙,盧修斯聽完此事後扔掉禮貌笑了五分鐘,并拒絕給予她幫助。)

(後續是塞冷斯讓懷表截下西弗勒斯寄給盧修斯的美發藥劑,将藥劑替換成弗洛伯毛蟲黏液)

好吧。總之,塞冷斯和門德羅薩順利的到達了澳大利亞的某片原始森林。

她們沒找到那張報道了帕比·斯威汀出版書籍的《預言家日報》,所幸塞冷斯早就把“尋找帕比·斯威汀”這件事連帶着報紙上提及的地點都記在事程本上了。

但是事程本上沒有記載帕比·斯威汀的家的詳細地址……當然也可能是因為《預言家日報》上根本沒寫——她住在原始森林裡,而澳大利亞的原始森林沒有門牌号。

綜上所述,她們得在這片原始森林裡找啊找,而古代魔法在找人上沒什麼用處——或者說,門德羅薩還沒開發出它于此道上的天賦。

林間空地上,一小堆篝火燃燒着,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粉綠條紋的帳篷被魔法控制着,在短短的幾秒内搭建完善。

“這個配色糟糕的帳篷是哪裡來的?我讨厭粉色。”門德羅薩問。

“我在伊莉莎從前的卧室裡找到的。我記得有頂烏頂綴黃色星星圖案的帳篷,但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她們在原始森林逗留了近一個星期,期間卡諾普斯多次使用雙面鏡抱怨塞冷斯一股腦把家族事務全部丢給她(盡管塞冷斯已經提前處理掉相當一部分和難搞的工作了,不過就算這樣,對于一個十二歲的小巫師而言還是太超前了)。

在第八天清晨,初生的曦光剛剛透過層層疊疊的枝桠灑在門德羅薩和塞冷斯身上,光斑在暗色的灌木叢和各種藻類上晃啊晃。

一隻黑色的靴子踩上光是看着就會覺得很柔軟的厚厚的落葉堆,發出“咔嚓咔嚓”的清脆白噪音,就好像抖落了渾身的躁郁。

白蠟木杖尖傾瀉出由特定音節和特定軌迹引發出的特定魔法,攔路的灌木叢仿佛生了腿,自動自覺的往兩邊退開。

在蒙蒙天光中影影綽綽看不真切的龐大影子,赫然是一座頗有生趣的樹屋。

——一棵莫約有五人合抱那麼粗的參天樹上綴了三棟木屋,青翠的爬山虎郁郁蔥蔥的向上生長向上攀登着,繞着樹幹纏了一圈又一圈,伸展開的各種旁逸斜出的枝枝蔓蔓在木屋的外牆和斜屋頂上生了根,一派生機。

樹根處有一扇一人高的木門。塞冷斯輕輕敲了敲,沒人應;又擰了擰門把手,門沒鎖,立刻就開了,帶起的風揚起了地闆上的塵引得人咳嗽連連。

煉金大章魚就不會咳嗽,她揮揮自己的觸足,暖黃的光一處接一處的亮起。塞冷斯咳完擡眼去瞧時,暖黃的光芒充斥了每一處,光亮得甚至有些叫人眩目;待緩過神來再眯眼去細看,那光芒的源頭是由上至下交錯排列的一排排壁挂玻璃瓶裡的亂飛的螢火蟲。

塞冷斯不覺得那是螢火蟲——至少不是普通的螢火蟲,因為普通的螢火蟲不能放出這麼耀眼的光。

“這是煉金造物,”門德羅薩的聲音從她頭上傳來,“隻需要一點魔力就可以亮好久和飛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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