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快去拉伸熱身,比賽還有十五分鐘開始。”,真島川上揮了揮手,催促着衆人去熱熱手感。
站在場上的佐久早聖臣扣下來自前輩墊起的傳球,摸了摸手腕處和手指上纏着的繃帶,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他的手感…很好…黑發黑毛的青年眨了眨眼睛,他有預感,這一局他應該會發揮的相當好。
所有人都得抓緊時間熱身,看起來倒是相當和諧,如果忽略寶仙學院衆人那鐵青的臉色的話就好了。
田中智倒還算冷靜,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強隊,雖說從來沒有撞見過東京的霸主井闼山,卻也不畏懼。
而他的隊友就有些差強人意了,除了副隊長千島南山能保持些許冷靜,其他人都是一年死寂,似乎下一秒就要魂魄出體碎成一地渣渣。
“都振作起來!輸并不可恥,況且對方的王牌和首發自由人都不在場上,我們未必沒有一争之力!”,田中智朝身後的隊友鼓勵,有了主将的激勵,衆人的狀态明顯好了些許
佐久早聖臣當然也聽到了對方的談話,他彎了彎眉毛。
這麼有鬥志啊?那就再好不過了,如果能用最直接又最強硬的實力摧毀對方的勝利希望,應該會很有意思。
想着想着,壓着腿筋的黑發青年微微偏頭,正好對上了一雙藍色的眸子,那雙眼睛的主人朝他笑了笑,嘴唇蠕動,似乎是在朝他說些什麼。
佐久早聖臣愣了一下,随後壓住嘴角的微笑,重新将注意力放到熱身中。
竟然前輩都叫他加油了,那他是不是得用出個六七分的實力。
天宮鳴神摸着下巴,看着賽場上一邊倒的局勢,有些無聊,對面的技術一言難盡,雖說不差,但在這種大型的比賽上卻有些差強人意。
到了最後,他徹底沒了分析比賽的想法,轉而将注意力全部放到了欣賞男朋友身上,完全沒有掩飾的自覺。
真島川上一開始還在欣慰他們家王牌竟然連這種一邊倒的垃圾時間都要珍惜,沒看到還在寫寫畫畫分析局勢嗎。
結果等比賽走過一半的時間這位監督才發現,對方哪裡是在觀察比賽,明明目光連在他們對預備王牌的身上就沒下去過,而他以為的分析局勢也隻是在速寫而已,跟比賽沒有半毛錢關系。
真島川上嘴角抽搐,随後便眼不見心不煩的扭頭看起了比賽,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年輕人這樣也是正常的。
毫無意外的,這場比賽以井闼山2比0的全勝戰績碾壓取勝,對面連個浪花都沒翻出來,倒也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精彩了。
佐久早聖臣走下賽場,接過毛巾,對付起了自己的一生之敵,為什麼人會出汗呢?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人一輩子不出汗?
他思考起了這一可能性。
“Good job,聖臣。”,天宮鳴神笑着誇大,邊說還邊伸手拿走對方擦完了汗的毛巾,随後又相當有眼力勁的遞上了一瓶淡鹽水。
柴崎山太在内心無聲的“啧”了一聲,他都當了天宮兩年的主将了,也沒見對方誇過自己幾句,更别說遞水了,果然是個“見色忘義”的人,主将心裡小聲蛐蛐,但卻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人家小情侶感情好是好事,他看着也高興,所以說每天吃的有點飽,但也無傷大雅。
……
與此同時另一邊,青葉城西排球部。
“iwa醬~,你就陪我去一次嘛,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搶到票的”,及川徹拽着自家好友的胳膊。
岩泉一額頭青筋暴起,恨不得伸出拳頭把這個人揍到九天之外去,“所以這就是你讓我請假從宮城飛到東京的理由?”
周末被電話連番轟炸的青城副主将身上似乎冒出了紫黑色的火焰,看起來倒有一種說不出的危險。
及川徹自知犯賤理虧,但還是露出蛋花眼,試圖用這種方法拽着對方和自己一起飛東京。
“你想啊,iwa醬,這可是井闼山32進16的比賽,還是挺有含金量的,而且說不定還能看到小牛若被王牌君暴打!”
岩泉一翻了個白眼,“這是你想看的吧?”
雖然但是,他最後還是同意了,畢竟井闼山的比賽現場對他的吸引力同樣很大,便也沒有拒絕了。
……
“飛雄,吃飯了!”
“爺爺,我馬上就來!”,绀青色眸子的少年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屏幕裡的畫面,眼睛裡閃着光。
雖然說他熟悉的天宮前輩并沒有上場,但是不管是佐久早前輩還是那位穿着一号隊服的主将,他們都強的可怕。
"真想給這種攻手托球啊…",影山飛雄捏了捏拳頭。
受兩位前輩的影響,盡管他現在在排球隊伍裡被排擠,卻仍然沒有改變自己的傳球風格,不知道兩位前輩還記得那次在宮城體育館裡說的話嗎?
天宮鳴神:“啊切!是有誰在念叨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