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閑的能夠自己安排的假期生活很快結束,作為連霸兩屆ih冠軍的井闼山根本不敢松懈,生怕哪天就被人拉下去了。
畢竟由于他們學校優秀的成績,現在想看他們笑話的學校可不是兩隻手就能數的過來的。
于是在一個空氣極好的早晨,在宮城兵庫玩了一大圈的天宮鳴神就帶上了佐久早聖臣坐上了飛往東京的一班飛機。
剛下飛機,井闼山競選隊伍的群裡叮叮咚咚彈出來了一大堆信息,先是真島川上問要不要買一些零食,被南平醫生怼了回去,說是運動員最好是吃些水果就行了,于是真島老頭在群裡征求意見,底下就是各色隊員的發言,最後再總結了一下之後教練組買了一大串香蕉外加一些蘋果。
天宮鳴神點開定位,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朝着目的地駛去。
這次井闼山合宿的位置選的還可以,四面環山,空氣很好,那些山估計是給他們訓練體能用的,天宮鳴神毫不懷疑他們親愛的監督會讓他們負重沖山,這是他所有體能訓練裡面覺得最累的一項。
等到兩人收拾完東西下樓和衆人集合,時間已經到了下午的四點過。
真島川上開始布置一系列的事宜,等到唠叨的監督講完話,時針已經堪堪走過五點
這個時候,偶爾不靠譜的監督才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們該怎麼吃飯?
四面環山的地形決定了這裡根本沒什麼人煙,也就不要想外面有飯店了,而他好像也忘記了請廚子,畢竟平時的合宿都沒有這個要求。
“教練,你們會做飯嗎?”,柴崎山太眨巴着眼睛,用期望的眼神盯着心虛的掩面咳嗽的真島川上,随後,他似乎是覺得教練靠不上,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南平醫生。
平日裡用筋膜刀把這群大小夥子折磨的吱哇亂叫的魔鬼醫生頭一回别過臉去,當做看不見對方的眼神。
“我…做飯的技術一言難盡。”,真島川上試圖挽救自己的光輝形象,但似乎并沒有任何用。
天宮鳴神皺起了眉頭,不是,這一大群人裡有那麼多個成年人,還有好幾個已經十六七歲的,這種居家的生活基本技能都沒有一個人掌握的嗎?
古森元也眼見着一大幫人要餓死在這裡了,善良的自由人将目光投向了面無表情的已經開始脫外套的天宮鳴神。
“前輩…”,古森元也維持着臉上的笑容,撓了撓頭,企圖用真誠打動天宮鳴神。
這下不光是真島川上驚訝了,就連柴崎山太都大驚小怪的湊過來,“哇哦,天宮你原來會做飯呀!那個,要不你就…”
都說求人弱三分,放在現在也一樣,平常臉皮厚的像城牆倒拐一樣的主将先生一臉讪笑的湊過去,企圖讓自己這位目光想要殺人的後輩進廚房。
“都在那兒坐好。”,天宮鳴神指了指客廳的沙發,随後一把将外套搭在了椅子上,抄起了挂在廚房門口的圍裙熟練的帶在了自己身上。
生活不易,王牌當苦力。
他現在心裡除了無奈就是無奈,合着他過來就是給這群大傻子當廚子的呗。
衆人規規矩矩的坐在了沙發上,就像是聽老師點名的小學生一樣不敢出聲,現在這位就是他們祖宗,沒了這位他們可能連晚飯都吃不了,隻能啃香蕉了。
柴崎山太想要進廚房幫忙,卻在摔爛了第二個盤子之後被天宮鳴聲拿着菜刀趕了出來,同樣想去幫忙的松尾八古明也被那明晃晃的刀光閃了回來。
“你們…不要給我添亂。”,天宮鳴神平靜的将菜刀紮在了菜闆上,活脫脫的像一個從電影裡爬出來的變态殺人狂。
松尾八古明和柴崎山太抱住對方連連點頭,一邊上的真島川上想着自己是個成年人,總不會被自己的好學生拒絕吧,但事實上天宮鳴神堅決的将看起來就不會幹這些事情的教練擋在了外面。
“監督,你去坐一會兒,很快就好。”,天宮鳴神無奈的将對方推了出去,十幾個人的隊伍不能吃太精緻的東西,所以他就決定下面,現成的面粉可以做手擀面,有豬肉可以用來炒臊子,就做最平常的炸醬面,或許還可以用那塊五花肉做一大塊叉燒分着吃。
佐久早聖臣在衆人全部安安靜靜的坐下來圍觀天宮鳴神做飯後才起身,頂着衆人的目光相當熟練的推開廚房的門走了進去,天宮鳴神擡頭看了看來人,放下手裡的菜刀指了指門口,佐久早聖臣意思會的套上了另外一件墨藍色的圍裙。
兩個人之間幾乎沒有語言交流,天宮鳴神忙着和面的時候,佐久早聖臣就在一邊上切辣椒,天宮鳴神在擀面的時候,佐久早聖臣拿起刀開始對着那塊豬五花肉比劃。
廚房外的人看的那叫一個目瞪口呆,那一堆面粉是怎麼變成一坨白色物體的,然後又是怎麼變成一根一根的細面的?原來他們家王牌還會魔法。
真島川上這是在感歎這倆小子關系真好,沒看到這麼默契嗎,肯定平時也沒這麼少幹過。
柴崎山太并不意外,甚至還覺得有點紮眼睛,知曉一切真相的主将覺得自己看什麼都帶上了一層濾鏡。
佐久早聖臣給天宮遞毛巾叫做——“親愛的你辛苦了”
幫天宮一起做飯叫做——“老夫老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