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嚴初卻有些意外“真的?現下隻有你我二人,不必跟我說些客套話”
蕭君慎卻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捶了捶床闆“真的!”他欲撐起身卻又被蕭嚴初摁着肩膀躺了回去
“别動,躺好,”蕭嚴初不滿的皺了皺眉“有事說事,沒事别亂動,到時候上口又撕裂了又得我給你上藥,你還嚷嚷痛”
蕭君慎不服氣的哼了一聲,“爹,這就是你刻闆印象了”
蕭嚴初上藥的手一頓,微微挑了挑眉“呦,這就護上了?”
“喲喲喲”他故作陰陽怪氣般“刻~闆~印~象”
…服了
“來,跟爹說說,你這先生到底哪裡好了,讓你如此‘寶~貝~’他”蕭嚴初說笑着開口,
蕭君慎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咦,爹你說就說,什麼寶貝不寶貝的”
蕭君慎陷入思考“不過話說回來,”
“也算不上袒護”
“昨日之事,是我有錯在先,蘇先生罰我,于情于理,沒什麼好怨恨的”
他一手托着腮幫子,低頭看着論語,蕭嚴初有些好奇的偷瞄過去,
…忍住,别笑
“咳咳”他咳嗽一聲“我依稀記得,某人之前看的好像也是這一面吧”
“爹!”蕭君慎大喊出聲,門卻突然被叩響,江謹甯推門而入
“家主,公子辰銘求見”
“蘇先生?”蕭君慎撐着準備爬起來,又一次被摁了回去“先生來了?”
“躺好,我出去看看”蕭嚴初将手裡的藥擱置到一旁開口囑咐到
蘇辰銘正提着一個小木盒,安安靜靜的站在台階下,看見蕭嚴初下來,他立既走上前幾步,恭恭敬敬行了禮
“晚輩見過蕭大人”
蕭嚴初笑着抓起他的胳膊,将人拉了起來“免禮免禮”
“你我兩家也是世交,何必多禮 快起來”
蘇辰銘道了謝這才直起身來“晚輩此番是為了道歉,貿然來訪實屬唐突還望海涵”
蕭嚴初面上帶着笑,心裡卻在默默吐槽,提前一天遞全帖,禮數周全,這叫唐突?這叫貿然來訪?
“昨日之事我與夫人已經知曉,我們知道,你不是個莽撞的 ”
“此外我們也并非是不講理的,這件事是明霁有錯在先,雖然知道這皮肉之苦是難免的”
“可到底是我的親生骨血,難免有些心疼”
言閉,就見蘇辰銘将衣袍往身後輕甩,作勢跪下,蕭嚴初趕忙将人拉住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此番是晚輩唐突,還請蕭大人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