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尤克儉的生活,那就是白天出去打球,偶爾叫上孟頌,不過有一次沒叫孟頌被孟頌抓住了。孟頌那天晚上還特地來樓下吃飯,坐在尤克儉旁邊,弄得尤克儉有些尴尬。那天晚上打遊戲的時候,孟頌還指責了他一下,尤克儉本來想回擊的,但是孟頌打的陪玩費太多了。
其實,還有就是孟頌最近在學做甜點,尤克儉還是笑納了。嗯,别和錢還有吃得過不去。隻不過有時候,他覺得孟頌有點如狼似虎了,比起家裡那位孟頌老婆,也差不多了。
“非要在這裡?”尤克儉剛在更衣室換下球衣,就被孟頌反鎖在更衣室,“别擔心,我在外面挂了個牌子,維修中。”孟頌洗了澡就過來了,蹭着尤克儉頗有幾分欲求不滿的感覺。尤克儉推了推孟頌,“崔哥最近作息太規律了,我有什麼辦法。”
“那你白天呢?”孟頌蹭着尤克儉的臉,胸壓在尤克儉手上,“嗯?”
“早上睡覺,下午打球,下周就要比賽了。”尤克儉雙手舉起來,一臉無辜地看着孟頌,“你最近不是還有幾個論文要去挑刺嗎?”
“不重要。”孟頌低聲地反駁了一下。
尤克儉從來沒覺得這麼緊張過,這地方,偏偏孟頌還喘得很大聲,“你小聲點,别發瘋。”尤克儉擰了一下孟頌的胸部,無奈地看着孟頌。孟頌似乎也發現了他很緊張,還特地逗着尤克儉。
“沒人來,我包場了。”孟頌扯着尤克儉的衣服,“不刺激麼?不就是要追求刺激嗎?小儉。”
“你老婆知道你這樣嗎?”尤克儉沒忍住抽了孟頌一下,他看到孟頌的手機一直在震動,他拿出來看了看,好啊,嘴角一彎,“你晚上有事了,孟哥。好嫂夫。”
尤克儉知道孟頌受不了那個稱呼,每次他叫嫂夫的時候,雖然孟頌看起來不以為然,實則不然。“怎麼了?别管。”孟頌根本不想再這種時候聽什麼消息。
“看不清?我給你念念,”尤克儉一邊弄着,一邊念着,“請晚上六點到校文科樓五樓開會。”尤克儉放下手機,突然湊近孟頌,“怎麼辦?現在已經五點了?孟哥,孟師兄。”
“帶着去。”孟頌看尤克儉湊過來,直接對着尤克儉的嘴親了起來。
“禮義廉恥呢?”尤克儉被弄得有些喘不過氣,沒好氣地白了一眼孟頌,“結束,你先去洗澡,洗了去。不然就要傳出你和崔哥婚變。”
“婚變?”孟頌仔細琢磨着這兩字,“我倆算什麼?你和崔覺算什麼?”
“我和崔哥算哥弟,我和你?”尤克儉琢磨琢磨,沒有名分,算偷情,沒花錢,不算包養,不算小三,“算炮友。”
“呵。”孟頌冷笑一聲,“行。有種。”
“當然。”尤克儉受不了獨立更衣室狹小的氛圍了,推了推孟頌,“你該去洗澡了。”
“不洗了,走了。”孟頌剛準備走,就想起什麼,還特地回頭和尤克儉說,“來之前給你做了小蛋糕,在樓上冰箱,你自己去拿。乖。小儉。”
“你别犯病。”尤克儉本來想把孟頌拉回來的,看了眼時間,這下孟頌确實得趕時間了。
尤克儉慢悠悠地洗完澡,才發現,好像孟頌這個狗東西在他腿根留了一個痕迹,真該死。尤克儉摸了摸,還好崔覺一般看不到這個地方,不是誰都跟孟頌一樣。
尤克儉剛回到家慢悠悠地去樓上打開孟頌的冰箱,嗯,還不錯。尤克儉覺得孟頌以後去做保姆是個好料。
“打球回來了?今天有點晚了。”尤克儉剛進門,就看見崔覺已經在等他吃飯了。
“今天,稍微去吃了個小蛋糕,晚了點。”尤克儉已經學會臉不紅心不跳地騙崔覺了,然後再把孟頌做的蛋糕,給了崔覺一份嘿嘿。
尤克儉拍了張照給孟頌,沒想到孟頌在開會也還秒回消息。
“?”孟頌打了個問号,“不好吃?”
“我怕吃飽了,給你老婆帶了一份。”尤克儉還發了大拇指表情。
“好難受,但是又好爽。”尤克儉一開始還沒懂孟頌這個話什麼意思,直到孟頌發了個洗澡的表情包,尤克儉想起來了。
尤克儉耳朵一紅,發了個省略号,然後暗罵孟頌是變态。
“怎麼了?”崔覺好像聽到了,尤克儉下意識關了手機,看着崔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