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在嘀咕什麼?”崔覺已經盛好飯坐在餐桌旁邊等他了,尤克儉放下手機,坐在崔覺旁邊,“沒什麼,學弟說明天和我繼續練一下配合。”尤克儉看着崔覺的神情,還是尴尬地假裝夾菜。
“玩得開心就好,注意安全。”尤克儉聽着崔覺的語氣看起來很平淡,就是很尋常,沒有什麼很特殊的地方,“你不是下半年要進實驗室了嗎?我準備以企業資助的名頭,你覺得多少比較合适。”
尤克儉聽着崔覺的話,他有時候覺得崔覺對他太好了,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有一種他是鴨子的感覺。尤克儉想到這個,把這個想法甩了出去,崔覺是他的好嫂子,好哥哥。
“你看着給就好了崔哥,我這邊沒事的。你......你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尤克儉想了想自己好歹也不是進去混日子的,也不是混個文憑畢業的,所以,其實無所謂。
“你以後有什麼想法嗎?”崔覺的這個問題讓尤克儉一下子沉默,想法?什麼想法,他目前的想法就是崔覺和孟頌走完劇情,然後,他再見見他哥。其他的,他什麼想法都沒有。
“還沒有。怎麼?崔哥不想養我了?”尤克儉别過了崔覺的話頭,用玩笑話結束了崔覺的發問。
“沒有,隻是,算了。你還小。”崔覺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對尤克儉無可奈何,“小孩子多玩玩也正常。”
尤克儉也不知道崔覺想說什麼,不過,就先這樣,先擱置着。反正,他不會讓自己過得不舒服的。
在晚上做完之後,崔覺的手在尤克儉的腿根上摸來摸去,“怎麼磕到了?”崔覺摟着尤克儉的腰,聞着尤克儉身上的味道,讓尤克儉有點慌張,他覺得崔覺就像那種好像抓到丈夫出軌的愛人的一樣,平淡的語氣,但是問的很微妙。
尤克儉沉默了一下,想了半天,給了一個答案,還好是已經關燈了,黑燈瞎火的,崔覺也看不出他心虛的表情,“打籃球的時候撞到了。”
“以後小心一點,小魚,籃球比賽很重要嗎?我可以來看看嗎?”崔覺的另一隻手就這樣輕輕搭在他的胸口上,讓尤克儉的心跳也快了幾拍,“我還沒看過小魚正式和别人打比賽呢。”
“好。”尤克儉咽了口口水,把崔覺的手從自己的胸口扒拉開,“早點睡吧,崔哥。”
“再來一下吧,小魚。”崔覺反手握住尤克儉的手,十指相扣,“明天早上沒有會。”
“這不好......唔。”尤克儉還沒說完話,崔覺就已經蹭起來了,尤克儉嚴重懷疑,崔覺是不是每天在飯菜裡加料了,不然每次不到聲嘶力竭都不會結束。
其實,這就是為什麼他每天都要睡到上午十一二點才起床吃飯的原因。尤克儉摸了摸床邊套,為什麼又用完了,好快啊。尤克儉看着台燈下崔覺餍足的樣子,沒好氣地扒拉開崔覺的臉,崔覺驚訝地看着尤克儉。
“沒了,用完了。”尤克儉倒是沒有拍崔覺臉的習慣,隻有孟頌抗造,崔覺這細胳膊細腿又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把他的财神爺弄壞了,他的零花錢就沒人賺了。
“不用,不喜歡,不習慣,”崔覺看尤克儉一副委屈兮兮的樣子,沒忍住把尤克儉摟在懷裡揉着尤克儉的頭,“還是和以前小孩子的時候一樣。”
“哼。”尤克儉冷笑一聲,起身“啪”的一聲關燈,“睡覺。”
第二天,尤克儉醒來的時候,打開手機,昨晚都是孟頌的各種照片,真是絕了。尤克儉發了個消息,“下來吃飯。”就又關了手機,阿姨還要等一會才叫吃飯。
尤克儉剛回完消息,準備躺下,房門就被孟頌打開了。孟頌走到床邊掀開被子,看着尤克儉身上的痕迹,“這麼會玩?”
“比不上你。”尤克儉大喇喇地敞開腿,指着腿根的印子,“你什麼時候幹的。”
“不小心。”孟頌聞着房間裡味道,徑直走向窗台,掀開窗簾,打開窗戶,“一股薄荷味,崔覺的?”
“嗯,還好吧,”尤克儉聳起鼻子聞了聞,“挺清爽的啊。”
“呵,入鮑魚之肆,久聞而不知其臭。”孟頌聳聳肩,他是穿着睡衣睡褲下來的,就這樣直接躺了進來,“什麼時候走的。”
“不知道。”尤克儉不知道孟頌大早上發什麼神經,把頭往被子裡面一躲,閉上眼睛,“困了,睡一會。”
尤克儉剛閉上眼,就聽見孟頌在他旁邊說些毫無廉恥的東西,“你知道麼?我昨天坐在那個椅子上,都不敢放松,等我回去以後都差不多幹了。真可惜。”尤克儉拿起被子堵住孟頌的嘴,“服了你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别講了。”
“來不來?”孟頌舔着尤克儉的手指,另一隻手把尤克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不來。我要虛了。”尤克儉崩潰了,感覺一個兩個是不是想讓他死,他瞪了一眼孟頌,“崔哥就算了,年紀大了,身邊也沒個人。你呢?你放過我吧。孟師兄,好師兄。”
“怎麼?崔覺可以要,我就不可以?”孟頌的腿纏着尤克儉的腿,尤克儉摟住孟頌的腰,直勾勾地盯着尤克儉,“男孩子不可以說自己不行。”
“我不行,我不行。昨晚崔哥來了七八次,我真的感覺他瘋了。”尤克儉用手強行蓋上孟頌的眼睛,“讓我再歇會。”
“好好好,我體貼你。”孟頌看尤克儉撓着頭發,頭發都炸了,給尤克儉順了順頭發,用自己的胸貼着尤克儉的腦袋,“叼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