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弱點就是肺部和喉嚨,一旦不能呼吸就無法使出波紋。”強力的一指正中西撒的喉嚨,他手掌上的波紋消散了,口中噴出了鮮血。“而我,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會這麼說——”
“小子,下次變強了再來挑戰我瓦姆烏吧!希望第二次見面時,你能變得值得讓我瓦姆烏尊重,值得被我殺死。”
“西撒!!!”看到西撒被重重地摔到了石柱上,艾德裡安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她再一次揮動鞭子沖了上去。
“哼,居然還用同樣的招數,真是無聊至極。”瓦姆烏又一次用風壓彈開了艾德裡安的攻擊。但艾德裡安怎麼可能會毫無準備呢?強烈的風壓下,被彈到地上的鞭子本該就次癱軟下去,但它卻突然繃緊,仿佛一條聽到笛聲的舞蛇,昂起了身體。
“你太小看我了,黑甲翅鞭的特殊性就是可以随着波紋的強度自由地變化。”艾德裡安在鞭子被彈到地上的那一瞬間用波紋加固了武器,讓鞭子變成了一根有韌性的棒子。而她的身體則借着強大的反作用力撐了起來,彈到了空中。
“波紋拳!”艾德裡安朝着瓦姆烏下落,她的右手放下了鞭子,被波紋覆蓋的拳頭直直朝着瓦姆烏的左臉揮去。
“哼,這一招和剛才那小子的有什麼區别呢,愚蠢至極。”瓦姆烏徹底失去了興緻,随手就是朝着喉嚨的一指。就在這時,艾德裡安的手臂咔嚓作響,脫臼的手臂帶着拳頭,瞬息之間就又離瓦姆烏的臉緊了一寸。
“彈簧拳嗎,這招都老掉牙了。省省吧,你碰不到我的。”瓦姆烏的一指已經戳中了她的喉嚨。艾德裡安的拳頭松開,緊繃的手掌仿佛是她最後的倔強,但她最長的中指指尖也隻是正正好好地停在了瓦姆烏的眼前。
“可惡,還是沒有傷到他嗎?”spw對艾德裡安飛蛾撲火一般的勇氣敬佩又歎息。
“不。。。不對!”jojo的眼睛比spw更清楚得看到了前方的戰況,“那是——”
女人的指甲是要比男人長的。
前面相同的招數和出拳都是為了放松瓦姆烏的警惕,讓他覺得她是個更不入流的對手,而一切都是為了最後這一下。他弄傷了西撒的眼睛,那她也要弄傷他的眼睛!在瓦烏姆的一指即将擊中她的喉嚨的時候,艾德裡安握着拳,讓手上所有的關節,包括指節,全都脫了臼。在瓦姆烏的一指斬斷她的呼吸的同時,她猛然繃直手背,那一截帶着波紋的中指指甲就這麼正正好好地沒入了瓦姆烏的眼睛。
艾德裡安被扼住了喉嚨。在柱之男強大的力量壓制之下,她一絲氣都喘不上來,隻能吐出一嘴鐵鏽味的血。但即便如此,她滿是傷痕的臉上還是咧開了一個冰冷的笑容。她很明白,雖然這點傷對柱之男算不了什麼,但對這個高傲的戰士來說,被她這樣一個平庸的波紋使者傷到一定是莫大地屈辱。果不其然,瓦姆烏的表情愈發陰沉。“哼,就這還敢嘲笑西撒。”她解氣地想着,張開了嘴,露出一口血糊糊的牙齒,清晰地對他比起了口型。
“Chi sputa in su, lo sputo gli torno sul viso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随後,艾德裡安戳在瓦姆烏眼珠裡的中指指甲,挑釁地轉了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