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裡安手中被波紋包裹的鞭子噼啪作響,帶着破風聲,直直抽向瓦姆烏。西撒緊随其後,帶着手套的雙手中瞬間吹出了覆滿波紋的泡泡,包圍了瓦姆烏。
“泡泡浪潮!”
艾德裡安的鞭子精準地從西撒衆多泡泡的縫隙中掃過,毫不影響泡泡的排列。兩人在練習時就早有過配合,這是他們二人最熟練的戰術。泡泡浪潮能讓敵人被波紋包圍無法動彈,隻能被動的防守,而艾德裡安的鞭子早已用得爐火純青,在不打破泡泡的情況下攻擊對方對她來說如探囊取物。把敵人困死在華麗的泡沫和淩厲的抽打中就是兩人的戰術。
“波紋?哼,不自量力。”那個名叫瓦姆烏的柱之男毫無懼色,突然從頭上伸出了許多像鞭子一樣的東西。他扭動脖子,極快地甩起了頭上的鞭子。刹那間,西撒的泡沫就被那些迅猛的鞭子抽破,而艾德裡安的鞭子更是直接被強烈的風壓彈開,根本碰不到瓦姆烏一絲一毫。
“那些鞭子抽破了西撒的泡泡?不對,泡泡不是被鞭子抽破的,那是被鞭子的風壓壓破的!怪不得艾德裡安的鞭子根本碰不到他。難道說,這。。。這些怪物懂得波紋的原理?!”觀戰的spw震驚地解說起來,“也就是說,這些怪物,早在兩千年前就和波紋交過手啊!”
“剛剛的那個感覺。。。”艾德裡安卧着手中的鞭子回憶剛剛被彈開的感覺,總覺得有些不對的地方。當看到柱之男身邊湧起的異常氣流時,她才驟然反應過來。
“剛剛那絕不是單純的風壓!西撒,快趴下!”她連忙要卧倒在地,可卻已經晚了一步。她隻感覺幾聲尖嘯向她襲來,等她趴到地上,就隻感覺臉上濕漉漉地疼,眼前已經是一片紅色了。
“之前那個是小型真空龍卷風啊,而剛剛的攻擊就是空卷風的餘波。。。幸虧沒把我頭削秃了,我的頭發已經不多了。”艾德裡安摸了摸臉和頭發,确認自己沒傷到要害後苦中作樂。可她随後就聽到了西撒的慘叫和他跪倒在地的聲音。
“西撒!”
“波紋一族啊,兩千年前,我們應該已經把他們滅族了啊,沒想到會在羅馬等着我們蘇醒。”acdc喃喃自語,三個柱之男的态度好像稍微認真了一些。
透過紅色,艾德裡安隐約看到西撒的臉上布滿血痕,甚至他的左眼都已經睜不開了。她心疼極了,連忙去扶他。西撒捂着左眼站了起來。他的身邊就是馬克的屍體,眼前就是艾德裡安滿是傷痕的臉,心中又想起父親的死,憤恨翻湧而上:“這算什麼。。。友人在眼前被殺,愛人被傷,還有殺父之仇,區區一隻眼睛而已,我難道會因此退縮嗎!”
。。。。
“呵呵呵。。。”短暫的寂靜後,三個柱之男不約而同地笑出了聲。他們越笑越開心,越笑越大聲,甚至捂起肚子,笑得前仰後伏。這副樂不可支的樣子徹底激怒了西撒。
“有什麼好笑的!!!”
“哈哈哈哈。。。波紋一族總是說一樣的話啊。”瓦姆烏停止了大笑,傲慢地解釋了起來,“兩千年前,我們從西境大陸越海而來的時候也有人說過類似的話。”
“‘少一隻胳膊,瞎一隻眼睛算得了什麼!我一定要為朋友報仇!’”柱之男嘲弄地模仿着千年前不幸殒命的勇者,“這樣的話可真是。。。呵呵呵,久違的可笑啊。”
“你們居然。。。”人類高貴的勇氣對柱之男來說就是徹頭徹尾的笑話。他們甚至不打算在搭理幾人,轉身打算去尋找紅石。“給我站住!!”不顧艾德裡安的阻攔,西撒義無反顧地沖了上去,揚起了手,朝着瓦姆烏的腦袋就是一劈掌。他的這一掌甚至都沒有機會劈下,因為瓦姆烏回身就是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