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竹耳尖泛紅,他又在調戲她了,她蹲下身子拾起玉帶慌張地圍在他的腰上,小聲嘀咕:“我才不看,看了也是我吃虧。”
她圍玉帶圍得歪歪扭扭的,怎麼也圍不好,聽見顧延悶笑,她又擡頭瞪了他一眼:“你笑什麼,笑得我腰帶都圍不上去了。”
其實是她不常為他圍腰帶,故而圍不好也正常,可她就是要怪到他頭上,誰叫他笑她呢。
顧延把她擁入懷中,吻了吻她微濕的秀發:“無事,圍不好便不圍了,你不用做這些。”
吳玉竹又想起了湯藥,從他懷裡退出,仰頭看他:“你不是來給我送湯藥的嗎?湯藥呢?”
她左右打量,什麼都沒有,顧延是空手來的。
顧延攔腰抱起她,放到軟榻上坐着,取來了一條幹帕子為她擦幹頭發的水,含笑道:“阿竹,你的毒解了,不用再喝那苦哈哈的湯藥了。”
聞言,吳玉竹面上欣喜,顧延再也不用為她挖心頭血了,可她又怕他做别的危險之事來救她,剛想回頭,又被他扳正。
“坐好,不可以亂動。”
吳玉竹側坐着,問道:“為什麼我不用喝湯藥了,不是還有幾天才到七七四十九天嗎?”
顧延停下手上的動作,前幾日大夫給她把脈,說她身體餘毒已清,還順手引出了顧延體内的毒蠱。
這其中的緣由,大夫老臉一紅,也盡數跟顧延提及了。
他湊近她的耳朵,沉聲道:“因為你沾染了我的氣息,蠱毒通過我進入你的體内,以毒攻毒,幾次下來,餘毒自然就解。”
吳玉竹本還有些疑惑,恍然間反應過來,起身要走。
他怎麼連這麼羞人的事都直接說出來啊。
頭發還沒擦幹,顧延拉住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吳玉竹想逃就會被他箍住腰身,動彈不得。
慢慢的,她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一想到夜裡睡不好,她就扭着身子要起來,結果弄巧成拙,那變化竟然更明顯了。
“我……我不要。”吳玉竹滿臉通紅,還是說了出來。
總不能因為年輕就為所欲為吧,萬一掏空了身體怎麼辦?
顧延把她翻轉,抱在懷裡,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你不要我了?”
他伸手從枕下取出那個“永結同心”的祈福牌,用無辜的眼神看着她:“可是某人許給我的生辰禮物……”
吳玉竹奪過那塊祈福牌,挂在帷帳的金色鈎子上:“好好好,來吧,殿下,我怎麼會不要你呢。”
顧延露出滿意的笑容,每次一拿出這塊祈福牌就很管用,随後把她壓在身下,伸手解她衣衫的系帶。
他剛吻上她的脖子,她突然伸手推他。
顧延的眼睛染上了情欲,支着手臂看她:“怎麼了?還是不要我?”
吳玉竹不敢說一個不要,之前說過一次,一整夜都沒消停,直到她說要他,她可不想再來一次那樣的夜。
她矢口否認:“不是,我想滅蠟燭。”
顧延伸手一揮,屋内的蠟燭全滅了,吳玉竹安心地閉上了眼睛,這樣就不怕顧延胡來了。
屋内亮着光,他總能讓她更羞澀。昨夜,他把她抱到銅鏡前,一進一出她都見得十分清楚,比暴起的青筋跳動,還要感受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