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戈洛斯稀松平常地回答:“一般就是睡覺,餓醒了就吃東西,吃完繼續睡。”
“天啊……”艾克絲備受打擊,這跟死了有什麼區别?
她無聲地崩潰了一會兒,忽然轉動腦筋道:“其實我不是一個人進山脈的,我不小心跟同伴走散了,你能不能讓我給他們傳信報個平安?”
不知道赫裡曼找不到她會不會很着急呢?不過要是能就此獲得自由,他應該覺得高興才對。
倒是伊澤爾和蘭斯洛肯定會很擔心,希望他們能照顧好自己。
安戈洛斯面無表情地轉頭看她,眼睛裡的金色豎瞳透出野性:“你是不是當我傻?你覺得我會讓你傳信求救嗎?”
他哼了一聲,把肉紮在匕首上塞給她:“說好了你要在這裡待一個月,你就安分點吧。”
“不是吧,真的要我在這裡待一個月?就在這裡?”艾克絲發動裝可憐技能,看起來都快要哭了,“其實你想想,在哪兒做/愛不是做呢?你可以經常帶我出去透透氣啊,我又跑不了,也不耽誤跟你做/愛,是吧?”
安戈洛斯看着她水潤的雙眸,單純覺得很好看,像他收藏過的藍寶石,他耿直道:“不,我不喜歡出門,也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艾克絲頓時将表情一收,連淚水都消失了,忍不住當場破防:“你們怎麼回事啊?一個兩個都那麼宅?你們自己宅也就算了,都不會替别人考慮的嗎?我就想出個門怎麼了,嗯?出門也不是為了逃跑,就是出去玩玩也不行?在我身上栓條鍊子抓着也不行?我恨你們這些自己不出門還不讓别人出門找樂子的人!!”
“大喊大叫也沒用,我不會聽你的花言巧語。”安戈洛斯習慣于聽到獵物臨死前的嚎叫,完全無動于衷。
“哼。”艾克絲背過身,惡狠狠地咬下一口烤肉,不願意再跟他交流。
安戈洛斯并不在意,他隻是需要個疏解欲望的對象而已,至于對象的心情如何就無所謂了。
他去到财寶堆那邊,一如往常地躺下睡覺。
艾克絲賭氣地啃肉,她不高興,那其他人也都别想順心,這頭龍是不是忘了,發情期還得靠她過呢。
處于特殊時期的安戈洛斯情潮很不固定,但發情期頭幾天肯定要洶湧頻繁一些,他一覺得煩躁不痛快,就抓着她要做。
艾克絲一聲不吭地壓在他身上,動作總是有些發洩報複的粗暴意味,弄得他既舒服又難受,但也說不清到底該怎麼樣才好。
安戈洛斯意識迷離,卻及時察覺不對:“我不是、嗯……說了不許再塞嗎!”
艾克絲淡淡道:“我這次沒塞,隻是摸摸。”
她說摸就是真的摸,始終若即若離、似有似無,從不按在實處,吊得人不上不下,有種隔靴搔癢的焦躁感。
安戈洛斯呼吸急促,抓住她的手腕:“不許摸了!”
“哦。”艾克絲就真的再也不碰,專心服務。
可安戈洛斯覺得更難受了,前面無比滿足,就襯得後面格外空虛,他的腦袋裡渾渾噩噩,不得其法地亂蹭:“嗯……呃……”
艾克絲一巴掌扇在他左胸:“别亂動,哼唧什麼?”
安戈洛斯被打得急促一喘,半睜着霧蒙蒙的眼睛看她,好似有點委屈,對愉悅的渴求超越了理智:“那裡……”
“哪兒?”艾克絲明知故問。
多少還保留着一些自尊心,安戈洛斯氣得呲牙,怕動作太大傷到她,隻能用手指抓撓她的後背:“你……不許耍我!好好滿足我!”
艾克絲就是裝傻:“這不是給得很滿很足嗎?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想要什麼?”
安戈洛斯忍無可忍地一拳錘在地上,把财寶堆砸出個大坑,咬牙切齒大吼:“後面!”
“哎呀,可我隻有一根,怎麼忙得過來?”艾克絲絕口不提剛才用了手指,她湊在他耳邊低語,“難道你對塞東西上瘾了嗎?”
撇開臉不去看她,安戈洛斯死不松口地僵持。
但這次艾克絲不等他的回答,随意挑出幾樣金器:“你就直說你有爽到不就行了,都這樣了還要什麼面子?”
比起不滿足,她這回又過分滿足了,安戈洛斯可以說不要,她也可以不聽嘛。
但這頭龍的力氣實在難以對抗,他真掙紮起來,艾克絲根本按不住,她隻能說:“給我老實點,你那一肘能打穿我胸口,想讓我死嗎?”
安戈洛斯很憋屈,這個女人太過分了,但她又确實有能力幫到他,沒了她都不知道還能去哪裡找替代品,所以他隻能放棄抵抗。
“我說停下嗚……夠了……”生理性淚水從他的眼角滑落,安戈洛斯開始覺得過量的愉悅也變成一種折磨。
艾克絲掐住下巴把他的臉掰正,與他對視的雙眸顔色深沉,湧動着帶有壓迫感的怒氣:“你想開始就開始,你說停就得停?告訴你,現在得做到我覺得夠為止。”
安戈洛斯心髒一顫,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被區區人類震懾到,他感到丢臉地移開視線,努力壓抑着哽咽:“快點……結束!”
艾克絲充耳不聞,以她的能力,隻要想甚至可以永遠持續下去,意思就是說——
他們相處的時間還有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