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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申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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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後兩人又裝模作樣的為越戰和冀北辦喪,喪事大操大辦了七日,聲勢浩大,他們還請來了和尚和道士為二老做法超度。

湖口縣的百姓不管是誰見了越铎和越秀都要喚一聲孝子孝女。

可就在第二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湖口縣裡每日都會有年輕貌美亦或不滿四十的女人在縣裡莫名其妙的消失。

但大家都把這一現象稱之為落洞。

落洞的意思便是,未婚女子在沒出嫁時被山神選中,山神收了她,所以她被山神接走,去洞中享福了。

而第三年就更離譜了,出現了嫁殇之事。

而嫁殇的意思便是為受聘後夭亡的女子行嫁禮。

第四年,湖口縣裡便發生了鬼怪之事,縣裡鬧鬼,每到夜半子時,縣裡就會傳來女人的哭泣聲、哀嚎聲,傳說若有百姓走夜路,還會遇到鬼。

而也就是第四年,将女子亦或童男童女祭河神的事也就舉辦的越發頻繁。

至少每個月裡要舉行四五次的祭神儀式,每次祭神都需要五個童男五個童女再加一個年滿二十的小姑娘。

一切準備就緒後,還要獻上三牢,擺上香燭,對着河神虔誠禱告。

待做完這一切後,就可以把女子還有童男童女推入河裡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越野本也沒有把村子裡的事放在心上,畢竟人性自私,事不關己,高高挂起。

但直到景元三十九年,越落生了一場大病,這場病讓越落一病不起,從此就卧榻在床,難以下榻。

越秀給越落請了一位姓宿的神醫,這神醫對越野說,“越落的病非一朝一夕所能治好,得慢慢治。”越秀和越铎也安慰越野說,“能治就好好治,隻要治好阿落的病,多少錢他們都出。”

越野隻因越铎和越秀的一句話便對他們感恩戴德,畢竟越野在這世間也就隻有這麼個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妹妹了,若妹妹一死,他就真的沒有親人了。

可景元四十年,宿神醫突然對越野說,“令妹的病情惡化,恐命不久矣,還是盡早準備後事吧!”

越野不信命,便将湖口縣裡所有的大夫都請來給越落治病,可大夫們給越落整治後都說,“令妹命不久矣,盡早買台上好的棺材吧。”

越野聞言,大哭了一場,越落走在景元四十年的五月初,可在越落死的那一日,很巧的是隔壁符員外家的小公子剛滿二十,也因病走了。

起初,越野并沒有當一回事,直到那日給越落辦完喪事回家後,越野在經過家裡的後院時,看見越铎和越秀兩人坐在石桌上吃飯,他剛準備走過去寒暄,卻聽見越秀說,“哥哥,給越落下毒的毒藥銷毀了嗎?可千萬不能給越野查到端倪。”

越野一臉自信滿滿道了句,“放心吧!那個傻子,他還以為自己的妹妹是因病而亡呢!你放心,我把那藥丢進炭爐燒成灰燼,連渣都不剩,他能找到才有鬼了。”

越野聞言,氣的雙手緊握成全,指甲鑲嵌肉裡,鮮血橫流都不覺疼痛。

那日夜晚,天降大雨,越野帶着鐵鍬鋤頭,獨自一人來到越落的墳墓前。

他一邊哭泣一邊用鐵鍬挖開了墓地,最後還用鋤頭鐵鍬撬開了棺材,這才發現,棺材裡空無一人。

越野看到空棺,當場絕望,跪地痛哭。

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但他在心裡自責愧疚,都是自己無能,害了妹妹!

越落是在這世上唯一一個與自己血脈相連之人,若她死了,越野就沒有親人了。

天空驚雷滾滾,越野将墓地還原後,便拖着沉重的身體回了越家。

從那日開始,越野便決心替妹妹複仇,他開始探索越铎和越秀的秘密,這才發現,原來村子裡所有失蹤的少女都被他們給拐賣到各州各地去給别人當歌姬舞技,還有的被賣給窮人家當媳婦亦或賣給富人家當童養媳,年紀大的就給富貴人家當老媽子或奶娘。

但之所以村裡人不告發,還要用落洞來解釋這些女子的消失,是因為,越秀和越铎一旦找好買家将這些女子賣了錢後,越秀和越铎會分給他們家人一點。

亂世裡,窮苦百姓家,誰會嫌錢多呢?

而因為賣的是他們的妻子、女兒、妹妹亦或别的親人,他們為了心裡能好受些,所以才用山神的說法說服自己,以此來掩飾内心的不安與恐懼。

再後來,越铎和越秀知道了越野發現了他們的事,便雇了人要殺越野,越野沒辦法,便隻能逃離了湖口縣,去别的官府告狀,可他沒想到的是,這些官員都好像跟他有仇似的,都想殺他。

越野沒辦法,便隻能來到了邑都,準備向帝王告禦狀。

當越野語畢時,已是泣不成聲,淚如雨下。

岑钊本就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他聞言,也是怒氣值沖心頭,“真是豈有此理?景元年間,元武帝就下令,廢除這些封建時代吃人的陋習,湖口縣竟敢不把皇命放在眼裡,真是好大的膽子。”岑钊怒火微消,他看向越野,“你放心,本宮明日就啟程,帶人和你一道去一趟湖口縣,本宮定要看看,到底是哪個縣衙不肯為民申冤!”

越野聞言,對着岑钊磕頭謝恩,感激涕零,“多謝大人!”

岑钊命令道:“你先下去吧!”

越野行了一禮,“是!”

語畢,便恭恭敬敬退下。

三月細雨,雨聲潺潺,滴滴答答,從房檐上滑落。

遊廊裡,紅瓦白牆,楚熙獨自一人,站在欄杆前。

身後,是身穿藍衣的穆槿之。

自被白清蘭勸着入朝為官後,他便被楚熙封了個車騎大将軍,官居正一品。

穆槿之提醒道:“陛下,您的影衛回了五人,他們說,謝公子已經把事辦好了,如今萬事俱備,隻差您這股東風了。”

楚熙聞言,歎息一聲,“如果清蘭在就好了,有她幫朕穩固朝堂,朕也能放心了。”

楚熙話音剛落,隻聽見白清蘭那傲嬌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中,“呵!楚熙,就這麼想我?”

楚熙聞言,立馬轉身,當他在看到白清蘭時,臉上是說不出的震驚與高興。

楚熙快速來到白清蘭身前,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小心翼翼的撫摸白清蘭那張如玉般光滑的臉,仿佛白清蘭的臉是什麼稀世珍寶,生怕弄壞了一般。

楚熙激動的雙眼泛紅,淚水奪眶而出,“你,你真的回來了?”

穆槿之輕笑一聲,解釋道:“陛下,謝公子去南國之前,可是幫您張貼了不少尋找白姑娘的告示。白姑娘看到了告示,她進不來皇宮,便去尋了我。我今日就把她帶進了宮裡。”

楚熙眼中帶淚,唇角綻笑,“那告示是朕讓謝玉松去到處張貼的。朕怕自己一走,容淮會趁此機會下手,又或者韶思怡會借機而動。現在好了,我的清蘭回來了,我出征南國,就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楚熙一把握住白清蘭的手,笑道:“清蘭,我等會就把玉玺給你,還會宣一道聖旨讓你攝政輔國,到時候我走了,你也能号令群臣。”

白清蘭輕哼一聲,“把玉玺給我?就不怕,我直接奪了你的天下?”

楚熙伏在白清蘭耳邊輕聲笑道:“沒關系,隻要你是我的,這天下當聘禮送你又有何妨?”

白清蘭直接将楚熙推開,楚熙踉跄着往後退了一步,但嘴角笑意不減。

而這一幕,卻讓一旁的穆槿之心生一絲煩悶,穆槿之本來就忘不掉白清蘭,後來去看了白清蘭和虞酒卿的那場較量後,他見識了白清蘭的英姿飒爽,也見識過她的智謀無雙,估摸着這輩子心裡都不會再有别人,隻裝的下她了。

白清蘭自顧自道了句,“楚熙,攻打南國時,若遇到一個叫阿芙的女子,就請你放她一條生路。”

楚熙想都沒想,便應下,“好!”

楚熙語畢,白清蘭沒有理會楚熙,隻是自顧自的轉身離去,而楚熙卻是緊跟其後,穆槿之見此,也隻能默默跟在兩人身後,三人一道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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