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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和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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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煙雨朦胧,迎春花在春雨的澆灌下,開的豔麗。

春香樓,全泰邀請贲淇、莊宇、殷明、莫尹在二樓隔間裡一聚。

全泰點了一桌好酒好菜,衆人圍坐一桌。

莊宇率先問道:“不知全大人把我們幾個聚集,是有何事指教啊?”

全泰哂然作色,“無他事耳,唯煩諸君再傳蜚語焉。此番,當益其辭藻,言今上戕侄而篡大位,囚表兄以攘神器,實違天理。上之所為,緻黔首銜怨,天人共憤,上宜自請禅讓,傳大寶于趙王容淮也。”

殷明搖搖頭,“不行,當今聖上乃明君,而且,趙王已經敗了。我若再為趙王辦事,若被陛下發現,必死無疑。畢竟,他可不是個心慈手軟的君王,也沒有先帝好糊弄。”

全泰輕哼,“陛下不僅是個心狠手辣的君王,他可更是個多疑的君王。當初,趙王是興朝天定帝王的謠言可是你們傳出去的,我與你們之間可還通了不少書信,我若把這些書信都交給陛下,你猜猜,他會怎麼做?”

贲淇是個急性子,他一聽就火冒三丈,他猛地一拍桌子,“姓全的你什麼意思啊?你從一開始就在對我們下套?”

全泰笑意加深,但卻沒有一絲友善,“贲大人,消消氣!如今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更當齊心協力才是,所以,我們怎麼能内讧呢是吧?”

贲淇忍着心裡的怒火,他又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莫尹知道,全泰抓着他的把柄,全泰對容淮忠心耿耿,所以想要全泰背叛容淮是不可能了,他問道:“全泰,你到底想如何?”

全泰嘴角揚起一抹笑,“不是說了嗎?在民間散播謠言,在朝堂上力挺趙王。丞相,你要記住,隻有趙王不倒,大家才都有活路。倘若有一日,趙王上位,那大家便就都是……”全泰欲言又止,他端起杯子高高舉起,才一臉驕傲自豪的道了句,“從龍之功了。”

衆人看着全泰舉起的那杯酒,大家心裡雖有猶豫,但最後因為想活,便都舉起了杯子,有些是無奈,有些是不得已,全都與全泰碰杯。

飲了這杯茶,從此衆人的命運便系在一處,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醉芳樓二樓隔間裡,絲竹管弦,歌舞升平。

謝玉松坐在一旁的蒲團上,他面前的矮幾擺了一桌好酒好菜,謝玉松邊欣賞舞蹈邊動作優雅的飲酒。

正在謝玉松興緻正高時,門外一聲高呼,“陛下駕到,衆人迎接!”

謝玉松被吓的一個激靈,他放下手裡的酒,對身着便衣,緩緩走入隔間的蕭曦澤磕頭行禮,而屋裡衆人也紛紛下跪磕頭行禮,衆人異口同聲道:“草民、民女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

蕭曦澤走到上座坐好後,才道了句,“都平身吧!”

衆人起身後,蕭曦澤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廣鑫和尹鵬,便命令道:“你們兩将所有人都帶下去,守在門前,不許任何人進來。”

尹鵬和廣鑫對蕭曦澤行了一禮後,便帶着屋内除謝玉松外的人都退了下去。

當衆人走後,謝玉松在看到南國的皇帝是蕭曦澤時,頓時吓得心亂如麻,但他還是無比震驚的道了句,“你…南國的陛下,是你?”

蕭曦澤輕笑一聲,“先生何故如此驚訝?”

謝玉松聞言,不敢再造次無禮,他對蕭曦澤畢恭畢敬行了一禮,“陛下,昨日是草民出言無狀,頂撞了陛下,萬望陛下贖罪!”

蕭曦澤一臉不在意道:“無妨!世間大才大多性情古怪,行止乖張,言辭颠倒。異于常人!朕聽的多了,也就見怪不怪。隻是先生,昨日聽你飲酒論天下,朕還未聽到盡興,您中途就離開了。朕無法,今日便隻能将您請來。唐突之處,還請先生見諒!”

謝玉松笑道:“陛下言重了!”

蕭曦澤問道:“對了,還不知先生尊姓大名呢?”

謝玉松應道:“回禀陛下,草民姓謝,名玉松。”

蕭曦澤稱贊道:“玉以潔潤,丹紫莫能渝其質;松表歲寒,霜雪莫能凋其采。先生好名字。”

謝玉松對蕭曦澤行了一禮,“陛下謬贊!”

蕭曦澤問道:“昨日聽先生說,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拓土強國,還是兵不血刃的好。是為何意?”

謝玉松話鋒一轉,道了句,“天下熙攘,皆因利而動。陛下,草民至南國,實乃欲圖鴻業,冀垂令名于汗青也。”謝玉松肅然而起,向蕭曦澤端謹稽首,“草民素懷偉略,胸藏良籌,願輔賢明之君,開疆辟壤,以彰盛績于千秋。”

蕭曦澤立馬就明白了謝玉松的意思,謝玉松想官運亨通,封侯拜相,他為前程而來南國,是想用自己的一身才華輔佐一位明君,好名留青史。

蕭曦澤故作憂愁,“先生,曩者君言才藻贍逸,堪為朕辟土開疆。然迄于今,君唯空言聒耳,令朕何由笃信焉?既如是,莫若斯舉,若君能戢戈止武,不動幹戈而納古月之國,拓朕疆宇,朕當擢君為侯,拜君為相,可乎?”

謝玉松微微一笑,“替陛下攻下古月,這又有何難?隻是,陛下說話可否算數?”

蕭曦澤一臉嚴肅,“朕一言九鼎,自然算數!隻是,先生說,自己胸懷大志,腹有良策,那又有何良策能兵不血刃的攻下古月?可否細細說來?”

謝玉松微微颔首,“陛下,方今天下之勢,南盛而古衰。現今天下皆知,古月除苗川一元武将骁勇善戰外,餘皆碌碌,難膺幹城之任。今古月之邦,貌似巋巍,實則如蘧廬之陋,内部分崩離析,若散沙無羁。若能以計調苗川離古月都城,則古月必成齑粉,不待攻伐而自亡矣。”

蕭曦澤嘶了一聲,故作為難,“那先生又有何計能将苗川調離古月都城?”

謝玉松解釋道:“天下鹹知,古月之君,乃承武帝冢嗣也。此君襟懷未廣,腹笥空疏,猜忌逾恒。既貪且愞,而有并吞宇内之志焉。其踐祚之後,恒欲效古月先帝之征伐鄰邦,然力有不逮,麾下乏良将勁卒。若斯時,草民得以至古月,憑此如簧之舌,說古月之王,勸其與南國合縱,共禦大興。若其弗允,草民則告之曰:“南國将附于興朝。”如是,可尋一強援也。彼時,草民欲請陛下假南國之師,自睢州而出,僞為興兵,于柔城之下叫陣。怯懦之古月王必遣城中唯一可戰之苗川将軍赴柔城禦守。斯時,南軍繞襲其後,直搗古月可也。”謝玉松對蕭曦澤行了一禮,“陛下,君乃聖明之主,懷并吞宇内、混一六合之志。然宇内混同,強攻之法,未可全恃,亦有合縱之謀焉。當聯諸弱以抗強梁。今者,南國雖稍強于古月,然較之興朝,則如蜉蝣之于鲲鵬,不堪一擊矣。陛下可先伐古月,繼而結諸弱共抗興朝。待興朝殄滅,複以連橫之術,漸蝕諸弱。此合縱連橫之妙策也。”

蕭曦澤贊歎道:“先生誠有實學矣!然聆先生之音,似乃興國人士也。今興朝隆盛,先生胡弗往興朝謀進取耶?”

謝玉松聞言,假裝一臉生氣,他連連歎息,表示無奈,“草芥微末,亦懷鴻鹄之志于興朝,欲展骐骥之足,以圖進益。然草民忝出商賈之族,于斯興朝,“高門無寒士,賤籍少華簪”。況吾此商賈賤軀,欲于興朝求一進階之途,直若緣木求魚、挾山超海,難乎其難矣。”

蕭曦澤寬慰道:“無妨!興朝容不下先生,但我南國之胸襟,海納百川。先生不如就留在我南國,但若想封侯拜相,你得先滅了古月再說。”

謝玉松對着蕭曦澤鄭重行了一禮,一臉自信滿滿道:“好,那就請陛下看着,草民是如何替陛下收複古月,擴寬疆土!”

蕭曦澤也站起身對謝玉松回了一禮,以示尊重,“朕,拭目以待!”

蕭曦澤語畢,便喚道:“廣鑫!”

廣鑫走進屋裡,對蕭曦澤行了一禮,“臣在!”

蕭曦澤笑道:“去給謝先生安排一間卧房,一定要好生招待,切勿怠慢!”

廣鑫行了一禮後,便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先生請!”

謝玉松對蕭曦澤行了一禮,“謝陛下盛情款待!草民告退!”

語畢,謝玉松和廣鑫一道離去後,蕭曦澤才變了臉色,命令道:“尹鵬!”

尹鵬聽到召喚,恭敬走進屋裡,他對蕭曦澤行了一禮,“陛下!”

蕭曦澤命令道:“好好查查謝玉松的底細,若來路清白,便證明他是個大才,隻是無用武之地,若來路不清白,直接殺!”

尹鵬對蕭曦澤行了一禮,“臣遵旨!”

尹鵬語畢,便退了出去。

時維仲春,桓州城驟降滂沱,街巷阒無一人。

匈奴王宮,殿宇宏麗。其上,虞瓊着鳳袍,端居高位。

殿下,韶衡立于殿中,手持楚熙禦筆聖旨,穆槿之随于其後。

二人奉楚熙之命,出使匈奴,封容雅、裴嗣音為公主,以締兩國之好。

但見韶衡徐徐展旨,神色莊穆,不卑不亢,聲若洪鐘道:“熹甯帝诏曰:

裴嗣音,乃大臣之妹也。其性蕙質蘭心,婉嫕有儀,恪遵無怠,能佐壺儀。今既适匈奴,實乃為興朝和親,以締兩國之睦,厥功至偉。朕特賜裴嗣音号曰延安,冀以固兩國之好,永綏和平。

朕聞天地之間,惟德者可居其位;家國之内,惟才者能顯其名。朕之表妹容雅,才德昭著,軌度端凝,敦睦嘉仁,淑慎天成,柔嘉維則。茲命其亦和親于古月,冊封為瑞雲公主。瑞雲者,象征高遠清澄,能緻福祉祥祯與和平焉。

公主和親古月,實興朝之顔面也。若匈奴敢有侮慢之舉,視同開釁。望匈奴王善遇公主,以保兩國永世弭兵。欽此!”

虞瓊深知,他的兒子呼延铮是新帝登基,如今根基不穩,朝中許多大臣不服他的兒子,況且,先王還有一寵妃名喚郝娜,郝娜與先王感情深厚,兩人還在永遠二十年誕下一個兒子,取名呼延紹。

雖說郝娜已死,可呼延紹還活着,他看似癡傻,不争不搶,實則一直在等待機會,伺機而動。

畢竟,朝中有一半官員都是呼延紹舅父郝冀的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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