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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出兵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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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大殿時,大殿上已站滿了身穿朝服的大臣。

胡嘉高坐上位,顔笙上前一步,對胡嘉行了一禮後,便把福州的事仔仔細細與胡嘉禀報了一遍。

顔笙話音剛落,不止胡嘉心中一緊,就連各位大臣心中也頓感不妙。

大家都知道胡嘉的心思,胡嘉雖然想殺了冷雲,但冷雲手裡的三十萬兵,是胡嘉一直想收回來的,如今好了,三十萬兵都被邵懷澈全部坑殺,現如今,各國紛亂,若有哪個國家起了想攻打古月的心思,那古月豈不是别國手中的待宰羔羊嗎?

思及此處,滿朝文武全都議論紛紛,而高坐皇位上的胡嘉更是心生絕望,心如死灰。

古月終究是要亡在了他的手裡啊!

百官之中,苗川上前一步,他對着胡嘉行了一禮,“王上,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先要将外患除去,收複了福州,再來想振興古月一事啊!”

顔笙附和道:“王上,苗将軍此言有理,還請陛下派人去收複福州。”

胡嘉靜下心,問道:“衆愛卿,何人願去收複福州啊?”

苗川被胡嶽埋沒多年,此時滿朝文武已沒有能打的武将了。所以此刻,正是他一展身手,讓胡嘉能重新重用他的機會。

苗川自告奮勇道:“王上,臣願意帶上那征來的五萬兵,去福州擒拿邵懷澈。”

胡嘉瞥了一眼台下的百官,能打的武将已經沒有了,此刻朝堂上剩下的都是些酸臭腐乳的文官。

胡嘉輕歎氣,“準了!”

苗川對胡嘉行了一禮,“謝王上恩典,臣一定不負王上所望。”

今日顔笙帶給胡嘉的打擊太大,胡嘉此刻腦子裡還是一團亂麻。胡嘉伸手揉了揉眉心,“今日就到這吧,孤累了,退朝!”

胡嘉語畢,都不等群臣對他朝拜送他,他便轉身離去。

轉眼就是七月初,京畿城中,滿城紫薇,千嬌百媚,争相綻放。

京畿城外,白清蘭和陌風各騎一匹駿馬趕來京畿城門口時,被一個身穿青衣,長相俊秀的公子給強行攔下,此人正是穆槿之。

白清蘭翻身下馬,穆槿之厲聲質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白清蘭解釋道:“這位官爺,我等是來京畿投奔親戚的。”白清蘭從袖中取下一錠銀子遞給穆槿之,“還請您行個方便。”

穆槿之聽白清蘭的口音是中原人,便好心勸慰道:“京畿城中動亂,陛下有令,百姓不許出不許進,姑娘還是請回吧。”

白清蘭字斟句酌,“不許出不許進?”白清蘭嘶了一聲,“那看來是有大亂子啊,官爺,我有親眷在城中,官爺可否行行好,讓我進城接他們一道出城啊?”

白清蘭話音剛落,隻聽穆槿之身旁的剛子不耐煩道:“瞧你這姑娘長的挺漂亮的,這耳朵怎麼這麼不好使啊,都說了不許進不許出,你是聾了嗎…啊…”

剛子話音剛落,隻見一柄劍鞘淩空向剛子飛來,隻在眨眼間,劍鞘擊中剛子腰部,剛子被重重打飛在地,此刻他隻覺得腰似斷了一般酸麻腫痛不已。

而那劍鞘正是淩雲霄的劍鞘,陌風此刻已施展輕功,飛身下馬,穩戰地面。

隻見他單手執劍,衣袂蹁跹。

而剛子則躺倒在地,疼得面色蒼白,他因痛在地上不停翻滾呻吟。

穆槿之見白清蘭的手下無故傷害自己的兄弟,他一氣之下,出手就是一掌,直擊白清蘭肩部。

穆槿之本想給白清蘭一個教訓,但不曾想白清蘭出手,就是如狂風驟雨般的一拳,白清蘭的拳帶着森森寒氣,拳掌相碰,天地變色,狂風皺起。

白清蘭出拳看似輕柔,實則落下的每一拳都如泰山壓頂,重如千鈞,而穆槿之手腳并用,他掌風如雷,腿法玄妙,白清蘭縱身一躍,腿法靈活,隻見他出腿如靈蛇,橫掃時,如靈蛇吐信般,每出一腿,都會直朝穆槿之的要害攻去。

而穆槿之的掌法渾厚有力,他總是用掌法抵擋着白清蘭那如虎狼撲食般的猛烈進攻,百招過後,白清蘭和穆槿之穩戰地面,隻見她再次出拳,猛攻猛打,拳法淩厲,拳拳到肉,而穆槿之的掌法變化萬千,每出一掌,如遊龍翻滾,兇猛無匹。

每每拳掌相交時,兩股無形的内力便會相互碰撞,激起一地灰塵。

就在白清蘭覺得穆槿之難纏,要下死手時,城樓上,江秋羽身着一襲紅衣,從城樓上飛身而下,當他穩站地面時,才勸架道:“别打了,别打了!”

白清蘭雖停手,但卻施展輕功,移形換影間,和穆槿之拉開距離,而穆槿之也停了手。

江秋羽瞥了一眼穆槿之,才走到白清蘭面前,他對白清蘭行了一禮,“白姑娘,我身後這位是個莽夫,他叫穆槿之,他不認識你,以為你是匈奴派來京畿的刺客,所以才會和你大打出手,見諒啊!”

白清蘭微微一笑,“無妨!不打不相識嘛,打一架咱們也算認識了。”白清蘭眸光瞥向穆槿之,笑意盈盈,“對吧?穆公子!”

穆槿之剛和白清蘭對視,這才看清白清蘭的臉,一襲素衣,一張小巧精緻的臉,彎眉如月,眼似秋波,膚白如玉,絕色風華。

這女子好美,美的穆槿之有些移不開眼,但反應過來時,穆槿之不禁臉紅了幾分,但他立馬就向白清蘭行了一禮,一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模樣,“白姑娘,方才是在下無禮,還請白姑娘見諒。”

江秋羽走到穆槿之身旁笑道:“啊對了,穆槿之,忘記給你介紹了。這位,是禦王的夫人,禦王妃,白清蘭白姑娘!”

穆槿之心頭微顫,他心底有些不可思議,這麼漂亮的美人,竟然嫁人了?

不過也是,禦王何等英雄?

英雄配美人,天生一對,地設一雙!當恭祝才是。

思及此,穆槿之心中無故泛起一陣失落。

江秋羽補充道:“不過啊,白姑娘早在多時就與禦王和離,她現在與禦王隻是朋友。”

穆槿之聞言,一顆心就似過山車一般,一會下跌一會上升,他心頭立馬歡喜起來。

但又惱怒江秋羽,說話隻說一半。讓穆槿之差點以為自己和白清蘭有緣無分了。

江秋羽領着白清蘭和陌風進了京畿城中。

一入城,城裡依舊人山人海,人群熙熙攘攘,語笑喧阗,家家戶戶,都在開門做生意。

白清蘭路走一半,腳步一頓,他對江秋羽行了一禮,“江公子留步,我等入京,就不麻煩江公子為我們準備客房了,我等住客棧即可,江公子,先行一步了。”

江秋羽阻攔道:“等等!”江秋羽解釋道:“白姑娘,雖然你和禦王和離,可禦王卻無時無刻不在思念你。你真的不想去見見他嗎?”

“既已和離,何必再見?見了也是徒增煩惱。”

白清蘭話音剛落,隻聽見一個沙啞富有磁性的聲音傳入白清蘭耳中,“你就這麼讨厭我嗎?清蘭!”

白清蘭回頭,隻見楚熙一襲白衣,白衣勝雪,身姿挺拔的他配上一張俊美非凡的臉,當真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而楚熙身旁還站着一個身穿綠衣的女子,女子氣質高雅,模樣出衆,她正是韶衡之女邵思怡。

當邵思怡見到白清蘭的第一面時,着實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心中贊歎道,原來這就是禦王所中意的女子,這樣貌身段,當真一絕。

白清蘭笑道:“楚熙,好久不見!”

楚熙應道:“是啊,好久不見了。清蘭,在古月的事辦完了?”

白清蘭微微颔首,“是!”

楚熙笑道:“看你這風塵仆仆的樣子,剛到京畿不久吧?想是也沒用過飯,要不今日我做東,咱們去酒樓一聚,順道為你接風洗塵。”

白清蘭毫不客氣的應道:“好,那就多謝王爺招待了。”

春香樓,二樓隔間裡,矮幾上擺滿了糕點清茶,旁邊的矮幾上還另擺了一桌好酒好菜。

楚熙和白清蘭對坐,而陌風則是聽從了白清蘭的命令,先去外面找客棧,至于江秋羽、穆槿之和邵思怡便都先離開了。

白清蘭從桌上拿起一塊糕點,咬下一口,細細品嘗。

楚熙手拿空杯斟了一杯清茶放到白清蘭面前後,才關心道:“清蘭,古月的事已了,接下來你要幹什麼?”

“去一趟虞國,履行與虞酒卿的約定。”

楚熙苦口婆心的勸道:“清蘭,不要去虞國了,你就留在我身邊吧,等我一舉拿下這個天下後,你就是我唯一的皇後了。”

“我不喜歡當皇後。”

“不當皇後也行,你做我的妻子就好。日後,錦衣玉食,榮華富貴,你将用之不竭,享之不盡。”

白清蘭嘴角揚起一抹微笑,“楚熙,我不想當皇後,但我想要一樣東西。”

楚熙不解,“什麼東西?”

“如果你真能把這個天下給拿下來,皇位讓給我做,如何?”

楚熙出身皇家,從小就見識到了皇家的冷血無情。

每每當他想起容鎮的慘死時,他就想為容鎮讨個公道。

對楚熙而言,出身皇家就相當于出生在一個弱肉強食的牢房裡。

牢房内外是兩個世界,牢外的民間,百姓雖然生活困苦,但卻自由自在,可牢内的人雖從小錦衣玉食,衣食無憂,但每天卻是活在爾虞我詐裡。

楚熙雖出生時,不在皇宮這座牢籠,可在甯州生活時,他也日日被人監視長大,生活在甯州時和生活在宮内又有何不同?

楚熙在十五歲時,外祖父楚翼病逝,但在同年的初秋,母親楚喬也因病相繼離世。

楚熙永遠記得,楚喬死的那日,狂風呼嘯,電閃雷鳴。

而那間勉強能遮風避雨的茅草屋内,冰冷的床榻上,楚喬病病怏怏的躺在上面,她身上隻蓋着一層薄被。

屋裡有一盞殘燭,冷風一吹,時暗時明。

“咳咳咳……”

楚喬身着一襲素衣,隻見她面色蒼白,有氣無力的咳嗽着,但每咳一聲,都是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楚喬的病是因為對亡夫思念過度所引起的,容鎮雖然喜歡追名逐利,但他對楚喬卻是千寵萬愛,自容鎮娶了楚喬後,不曾有一日虧待過他,容鎮為了楚喬,他從不納妾,甚至,事事依順楚喬,對楚喬句句都有回應。

容鎮對楚喬真正做到了百依百順,從無忤逆。

所以,楚喬對容鎮也是愛到了骨子裡,自容鎮死的那一日起,楚喬就患上了重病,但每當她看到還在襁褓裡的楚熙時,她為了養大楚熙,便配合大夫,強逼自己喝下療養身體的苦藥。

楚喬用藥撐了十五年,在楚熙十五歲時,當楚翼因病而死時,楚喬便再也支撐不住了。

所以,楚喬因病癱軟在榻。

屋内,破爛的小廚房裡,楚熙站在竈台前為楚喬煎藥。

藥煎一半時,門被人輕輕推開。

楚熙轉頭去看,隻見十三歲的白清蘭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楚熙此刻擔心楚喬的病,所以也沒心思與白清蘭玩鬧,他沒理白清蘭,隻繼續專心緻志的煎藥。

白清蘭見楚熙見自己如見空氣,人小鬼大的她便生氣道:“楚熙,見到我你不開心也就罷了,為何連招呼都不打?你是不是不歡迎我來啊?”

對這既強勢霸道又蠻不講理的小丫頭,楚熙隻能無奈的輕歎。

自家的小丫頭,他當然得寵着愛着。

楚熙耐心的跟白清蘭解釋道:“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清蘭,我心裡有你,這風雨交加的天氣,能見到你,我歡喜都還來不及,又怎會不歡迎你呢?隻是今日,我娘病了,我擔心我娘,所以才沒跟你打招呼。對不起啊!”

白清蘭也不是個小家子氣的人,白清蘭笑道:“沒關系,熙哥哥,你娘既然病了,你不去照顧你娘,你在廚房幹什麼?”

“煎藥!”楚熙話音剛落時,簡陋破爛的屋子裡,爬過了幾隻蟑螂,這可把白清蘭吓的不輕。

“啊!!!!”

白清蘭被吓的一聲尖叫,她立馬跑到楚熙身後。

此刻的白清蘭隻覺身子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她被吓的花容失色,連形象儀态都不顧了。

楚熙知道白清蘭從小就怕蟲子,不管是什麼樣的蟲子,都會把白清蘭吓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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