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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豪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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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瀾看着很是心疼,賈瀾走入屋中,“弟弟,娘,我回來了。”

賈泰一聽到賈瀾的聲音,他滿臉歡喜,“姐,你終于回來了。你入宮這麼久,陛下沒為難你吧?”

賈瀾笑着解釋道:“阿泰,我不是陛下的妃子,我如今是攝政王的妾。”

“什麼?攝政王?”賈泰大吃一驚,“你怎麼會和攝政王扯在一塊?而且還做了他的妾?”

元芳聞言,心痛如絞,沙啞的聲音,聲淚俱下,“孩子啊,是娘不好,娘沒用才保不住你。”

賈瀾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脫下,她走到床榻旁,将大氅裹在元芳身上,她寬慰道:“娘,攝政王對我很好的,您别擔心了。”

元芳伸手擦了擦淚水,“陛下是虎,攝政王是狼,他們又豈是好相與的?你一入宮,就等于是進了虎狼之窩。不管是與虎謀皮還是與狼為伍,都會有性命之憂。兒啊,你讓為娘又怎能不擔心?”

元芳話音剛落,一句帶着譏諷的笑聲傳入了房内。

“喲,回來了呀!”曾錦身穿一襲錦衣華服走進了屋子裡,她蹙眉一臉嫌棄,埋汰道:“這屋子還真是破爛,你們在這住了這麼久,也不知道找個人修葺一下。”

曾錦見賈瀾沒有乖乖過來向自己行禮,她不滿道:“怎麼?富貴了幾日就忘記了自己是誰了?回到家裡連禮都不會行了嗎?”

自賈瀾入了攝政王府,蕭曦澤願意庇護她後,賈瀾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賈瀾今日回門,不止是探親,還要逼着曾錦去偷出申柄犯罪的罪證。

因為賈瀾了解曾錦,她驕傲自大又膽小如鼠,她被教養慣了,沒受過磨難的她是個軟骨頭,所以危險來臨時,隻要能保住自己,她可以六親不認,甚至為了保命,她可以放棄背叛一切。

賈瀾冷笑一聲,她不卑不亢,語氣強硬且平靜道:“我雖不是攝政王的正妻,但到底也是攝政王的人,你一個沒有官職的臣下之婦,看見我竟然不行禮,真是放肆!”賈瀾眉眼一沉,命令道:“來人,給我壓住他,讓他跪下。”

賈瀾語畢時,兩個膀大腰圓,身寬體胖的粗使婆子走了進來,他們對着賈瀾行了一禮後,兩人才強制着拉過曾錦的胳膊,曾錦并不強壯,任她如何掙紮,也拗不過兩個婆子的力大無窮。

兩個婆子強制讓曾錦雙膝跪地,從小錦衣玉食養大的曾錦從未受過這般恥辱,她心有不甘,便大聲尖叫,“來人,來人……”

曾錦本想将她随身帶的仆人喊進來,可連喊數聲後,卻是無人應答。

躺在床榻上的元芳擔心賈瀾這般做會不會激怒申柄,她雙手握了握賈瀾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做的太過,但賈瀾卻是握了握元芳的手,示意她不要擔心。

畢竟賈瀾如今有人給她撐腰了,她自然要将心裡壓抑多年的仇恨在今日全部宣洩。

賈瀾一臉得意,“曾錦,你是在喊你的下人嗎?”

曾錦怒瞪賈瀾,一雙眼似要吃人般可怕,她厲聲怒罵道:“賈瀾,你這個賤人…額啊…”

曾錦話音還未完,就被賈瀾一巴掌扇到臉上。賈瀾那張金貴白皙的臉瞬間通紅一片,額角的發髻散落了下來。

曾錦似是沒想到賈瀾會真的打她,她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賈瀾。

畢竟賈瀾沒進攝政王府時,對她可是恭恭敬敬,可現在,賈瀾一朝麻雀變鳳凰,就敢跟她對抗了,還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扇她耳光。

曾錦氣的胸膛不斷起伏,額角青筋暴起,賈瀾卻得意着,一字一字道:“曾錦,我如今可是攝政王的人,你敢罵我賤人,就是沒将攝政王放在眼裡。藐視皇權,其罪當誅!再者,你帶來的那些人早就被我帶來的影衛給殺了,之所以沒讓他們進來當着你的面殺,是怕鮮血和屍體吓到了我娘。最後,藐視皇權,我念在申太保的面子上可以不殺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今日自己掌掴一百下,我就留你一命!如何?”

曾錦自是不願,賈瀾在沒進攝政王府時,在她眼中是賤奴。驕傲自滿的她怎麼可能會聽一個賤奴的話,掌嘴自己?

曾錦冷冷警告道:“賈瀾,我舅父可是當朝太傅,你敢掌我的嘴,你就不怕我舅父怪罪于你嗎?”

賈瀾似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呵哈哈哈哈……”

她大笑出聲,笑聲中有三分癫狂,七分報仇後的喜悅。

賈瀾一雙眼如雪山的寒冰,冷的刺骨,“我是攝政王的人,你舅父就算問罪于我也是會先去找攝政王要人。你舅父是臣,攝政王是君,臣子找王爺問罪,是想造反嗎?”

賈瀾一句話怼的曾錦啞口無言,還不待曾錦反應過來,又一記清澈響亮的耳光落到曾錦臉上。

賈瀾不想和曾錦廢話,她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着曾錦的臉。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啊,啊……不要打……”

曾錦雙頰痛的她不斷向賈瀾求饒,“賈瀾,我錯了,我錯了……是大伯母錯了……”

賈瀾扇了一會,才停下來,她看着曾錦那張雙頰腫脹的臉,又看了看自己打紅的手心,有些酸麻。

雖然手心酸麻,但賈瀾心裡的惡氣總算疏通了,而坐在一旁的賈泰也覺得解氣,他湊到賈瀾面前,“姐姐,我也想打這個毒婦,出出氣。”

賈瀾微微點頭,“可以,但你别打死打殘了。我留着她還有用處。”

曾錦聽到賈泰還要羞辱自己,她氣的大罵,“你個賤雜種,你敢…額啊…”打我一下,我非叫我舅父把你們全殺了不可!

曾錦話還未完,賈泰一巴掌呼到曾錦臉上,賈泰是個成年男子,力氣自是要比賈瀾大一些。

隻一巴掌就扇的曾錦嘴角流血,頭上的金钗玉簪掉落了一地,坐在床榻邊的賈瀾怕賈泰把她打死,便出聲阻止,“阿泰,夠了!”

賈泰聞言,他停了手,一臉傲氣的警告道:“曾錦,要不是我姐姐寬容,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賈泰語畢,乖乖的走到了賈瀾身側。

賈瀾命令道:“來人!”

一聲令下,兩個身穿黑衣的殺手走進了屋子,他們對賈瀾行了一禮後,腰身筆直的立在原地,等候賈瀾下令。

賈瀾擺擺手,兩人意會,一人從袖中拿出一個白色小瓷瓶,黑衣人從小瓷瓶裡倒出一顆黑色藥丸,強行塞入賈瀾嘴裡,直到逼着賈瀾吞咽下肚後,賈瀾才道:“退下吧!”

兩人意會,一出房門就消失在了庭院中。

曾錦不知黑衣人給她吃的什麼,她此刻心驚肉跳,頭腦發熱,她厲聲質問道:“賈瀾,你個小蹄子,你給我吃什麼了?”

賈瀾站起身,一臉洋洋得意,“我還以為你不知道怕呢?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啊!呵哈哈哈!”賈瀾張狂肆意的笑出聲,她走到曾錦面前,“曾錦,我給你吃的是毒藥,今日子時三刻内若沒解藥,你就會毒發身亡。”

曾錦氣急了,撕心裂肺的破口大罵,“你個小蹄子,你個小賤人,你最好祈求你别落在我手上,否則我定叫人将你五馬分屍…額啊…”

曾錦話音剛落,右邊按着曾錦胳膊的婆子一巴掌扇到曾錦的臉上,她冷聲呵斥道:“閉嘴!貴人也是你能威脅的?再多嘴,老婆子現在就将你剁成碎泥,扔出去喂狗!”

曾錦被婆子打的雙眼淚水直流,賈瀾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大伯母,你怕死嗎?”

曾錦心裡一緊,“你要殺了我?”

“我不會殺你,但前提是你得先幫我辦件事。否則,毒發時我不會給你解藥,你會活活痛死。”

被這麼多人扇了耳光,又被賈瀾的手下強行灌了毒,即便曾錦現在氣勢再如何強硬,她也隻能乖乖認慫。

其一,人為刀俎,她為魚肉。她知道,此刻不會有人來救她。

其二,她是真的怕死!

曾錦微微點頭,“你說!”

賈瀾低頭湊到曾錦耳邊,聲如蚊蠅,低語道:“去申府,偷申柄犯罪的證據。”

曾錦震驚,“你……你想幹什麼?你想……”搞垮申家!

曾錦話還未完,便被直起身子的賈瀾打斷,她說的一臉雲淡風輕,“大伯母,偷不偷是你的事,給不給解藥是我的事。大伯母,你的命還被我捏在手中,你若不想活,那現在就趕緊走吧,去做點你想做的事,去見見你想見的人,畢竟人生苦短,而你的時間也不多了。要珍惜啊!”

賈瀾語畢,擺擺手,兩個粗使婆子放開了曾錦,雙手得空的曾錦下意識的捂住臉,曾錦的臉青紫一片,一碰就疼。

而曾錦被賈瀾的話一吓,曾錦也心跳如鼓,想活命的她早已顧不得臉上的疼痛了。

曾錦在過度的恐慌下,也不願考慮将申柄犯罪的證據交給賈瀾後會有什麼後果,因為她此刻隻想活着。

曾錦知道時間不多了,她站起身,忍着滿腔怒火,轉身匆忙離去。

賈瀾吩咐兩個粗使婆子去備好馬車,兩個粗使婆子下去後,賈瀾才對元芳笑道:“娘,我派人在北冥城買了一家酒樓和一棟宅子,從此以後,你們就可以住在那了。我現在已經讓人安排了馬車,等他們安置好了,你們就可以坐馬車回老家生活了。”

元芳關心道:“孩子,那你呢?”

“等我把手頭上的事做完了,攝政王就會派人送我去北冥城。到那時,咱們一家人就可以團聚了。”

元芳雖擔心賈瀾的安全,但又怕自己留下來會成為賈瀾的累贅。

為了不拖累賈瀾,她隻能落淚不斷囑咐道:“孩子,你一定要小心啊!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家,娘會永遠等着你的。”

賈瀾雖也泣不成聲,但她還是笑着安慰道:“放心吧,娘!”賈瀾對着賈泰囑咐道:“阿泰,這一路你一定要保護好娘,也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放心吧姐,那你也要保重自己,千萬不要受傷,一定要活着回來,我和娘會在老家等你的。”

賈泰話音剛落時,門外一個婆子走了進來,她輕聲細語,“貴人,馬車行李,幹糧盤纏都已經備好了。”

賈瀾聞言,微微颔首,她含淚安頓好了賈泰和元芳,讓他們坐着馬車離去後,賈瀾才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細心的婆子見了立馬從袖中拿出幹淨的帕子遞給賈瀾,賈瀾伸手接過後,道了句,“謝謝!”

婆子立馬眉開眼笑,“貴人折煞奴婢了,能伺候您是奴婢的福氣,奴婢是擔不起這聲謝的。”

賈瀾用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才走到屋中坐上軟椅,婆子對賈瀾行了一禮,溫聲勸道:“貴人,這兒風雪大,又沒炭火暖身子。貴人身子金貴,要不先回王府吧!這兒有奴婢等着就夠了。”

另一個婆子也附和道:“是啊貴人,您就先回去吧!要不然您若受了風寒,王爺若怪罪下來,奴婢們也擔當不起啊!”

賈瀾看着兩人懇切的目光,便有些感激的說道:“那就謝謝你們了,你們辛苦了,等你們回府,我必有厚賞的。”

兩人聞言,一個勁的笑道:“貴人客氣了,奴婢們伺候貴人是天經地義的,貴人這麼客氣,是會折煞奴婢的!”

賈瀾也是淺淺一笑,“好,那我就先上車回府了。”

賈瀾語畢,轉身離去,兩個粗使婆子對着賈瀾的背影行禮,異口同聲,“奴婢恭送貴人!”

戌時一刻,天色漸晚。

申府四周挂滿了花燈,花燈搖曳,雪花飄落,将清理好的石子路又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白雪。

房間裡,申柄身穿便衣與一個身穿綠衣的婦人對做。

婦人臉上濃妝豔抹,身姿高挑,她雖有五十多歲的年紀,但皮膚保養的細膩光滑,看起來與四十的婦人差不多。

這婦人就是申柄的姐姐——申詩詩。

當曾錦今日回來把自己中了毒的事告訴申詩詩後,愛女如命的申詩詩一時慌了神,她為曾錦請了許多名醫,名醫卻告訴他們母女兩,“夫人确實中了毒,隻是想要知道夫人到底中了什麼毒,還得花些時間化驗。”

賈瀾曾告訴過曾錦,今日子時三刻毒發,所以曾錦沒時間等名醫化驗。

申詩詩為了女兒能活命,她不得已拉着申柄去了偏房,與他聊些話裡家常,為曾錦拖延時間。

申詩詩拉着申柄給他灌酒,自己則講起了他們兒時的趣事。

酒過三巡後,申柄便像一個沒長大的小孩子般依偎在申詩詩的懷中,乖乖的聽着她沒完沒了的唠叨,臉上浮現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申柄雖對外人老謀深算,做事心狠手辣,但他也明白,在這世間,他隻有申詩詩和曾錦兩個親人了,所以,他的防備之心不會防到他們二人身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飛雪漸停。

而拿到申柄犯罪證據的曾錦急匆匆的來到賈府門前,而門口正是賈瀾留在這等着她的那兩個粗使婆子。

這兩人在此等候多時了。

曾錦将手中的紙張交給了這兩個粗使婆子,婆子接過這一摞厚厚的紙張後,才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給曾錦。

曾錦吃過後,婆子才眉眼一沉,還不等婆子下令,兩個黑衣人飛身站在了婆子面前,他們不給曾錦說話的機會,便直接一掌打暈了曾錦。

曾錦被兩個黑衣人套上麻袋,放到備好的馬車裡帶走,而婆子也上了另外一輛馬車,小厮打馬,馬車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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