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時借着問題的名義去了辦公室打聽關于白予辭消息。
雖然不多,但多少還是有的:
比如說他不喜歡交流,但是成績還可以,不太擅長合作和數學,但作文和美術倒是挺好……
聽班主任兼語文老師的姜老師說,白予辭似乎有當作家或者畫家的想法。
這人倒是怪藝術的……柳青時回來時想着。
這些了打聽的東西雖不是每個都有用,但總是有一些可以篩選出來,畢竟要對症下藥嘛。
多了解一些也方便增進情感不是嗎?
柳青時回到了教室,發現白予辭并沒有去上體育課。
隻是獨自靠在窗邊發呆。
柳青時忽然起了捉弄人的心思,于是悄悄站在他身後,等他轉過來。
白予辭就這樣被柳青時吓了一大跳,人直接摔倒在地上。
柳青時的惡作劇成功了,他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拉起白予辭:
“沒事吧,小同學?”
白予辭沉默了幾秒,給了一個否定的答案。
他被拉起來後就趴在桌上一動不動,似乎在想着什麼。
不會是害羞尴尬了吧?柳青時半坐在桌子上想着。
也對,自己剛上大學那會兒也是這樣,生怕自己當衆尴尬或者别人明指出自己錯誤。
每個人的少年時期都會經曆這種奇妙的自卑,這沒有什麼丢臉。
至于嘲笑你的那些人,他們才是錯的,而你,無罪可有。
他擡手摸了摸白予辭的頭以示安慰:
“怎麼了?不下去上體育課嗎?”
在空氣沉寂兩三秒後,白予辭慢慢起身,準備下去上課。
來到操場後,柳青時看到自己的“兄弟”——蕭明德。
但現在不是相認的好時機,于是他選擇了裝瞎。
整理完隊伍後,體育老師宣告要體測。
秉持着做戲做到底的原則,柳青時也就沒有搞特殊,隻是靜靜的站在隊伍裡等待發落。
但這群真正的高一學生怎麼可能不抱怨呢?
柳青時正想勸導旁邊這位沉默不語的同學時,體育老師卻把白予辭叫出列,告訴他不用體測。
這瞬間點燃了血氣方剛的少年們:
“草,憑什麼啊!就憑他是小白臉嗎?!”
“太他媽神經了,現在還流行搞特殊嗎?”
“無語了,這個小傻子怎麼那麼賤啊!”
柳青時沒有加入這場無聊的“戰争”,隻是在自顧自的揣測着:
這應該是李永安幹的,以後得找他好好确定一下,免得出什麼纰漏。
柳青時看向白予辭離開的背影,不可察覺的歎了口氣,卻又發現蘇瑤姗偷偷望向這邊的目光,目光對撞後,兩人心照不宣的移開了視線。
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