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俠警覺轉身跳開，超人所在的地面不知何時凹陷下去——超人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他算好了受力點，用自己的鋼鐵之軀還有芬裡爾的力量在馬路上深挖了一個洞，順勢翹起了一大塊水泥。

他利用水泥和下陷的地形艱難的遮住了一部分紅太陽光線，等熱視線恢複後毫不猶豫的燒斷了芬裡爾身後的大樓——再然後是下一座。

随後他用他的超級力量以及超級速度瘋狂的擊打着芬裡爾的裝甲，再強效的防禦都不可能永遠防禦超人毫不收手的力量，終于在一聲咔哒脆響後超人直接卸下了芬裡爾的手臂——伴随着不符合太陽之子的狂笑聲：“這就是心軟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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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前——

布魯斯的離去讓房間詭異的陷入了安靜中，史多瑞冷眼看着明科毫不關心病人心理負擔在那裡啃蘋果，最後緩慢開口：“你說你要留下來幫助布魯斯，你打算留多久？”

明科手頓了一下：“怎麼，你打算一直留在這裡？”

“當然，”史多瑞毫不猶豫的回答，“我為什麼不留在這裡，我又沒有需要保護的城市，最重要的是我又不像你一樣。”

史多瑞拖長了聲音，本應該顯得嘲諷的語氣在缺牙的情況下有些漏氣以至于更顯得滑稽了一分，但話語中的挑釁力度倒是半分不少：“——我可不要臉，但你怎麼會好意思住在我父親的城市裡面？你是要認輸自己永遠不如蝙蝠俠嗎？”

史多瑞指指點點：“你到一個城市，然後殺死所有的罪犯，再去下一個城市，你走後城市也不會變好甚至變得更糟，但你一直在做不就是為了證明你是最好的犯罪鬥士嗎？”

明科毫不在意：“他總是受限于自己的感情，認為罪犯也會有家庭，亦或者他們會改過自新變好，再來又會覺得自己是那群超人類俱樂部的底線——他作為人類面臨人類罪犯尚且不去動手殺人，那群超人類又有什麼理由去做。

但我明白他，他就站在那條線上，隻要他邁入一步就會明白，從沒有什麼區别——在這方面我就是比他更好。”

史多瑞：“聽聽一個沒有道德感的人在說些什麼，随便你吧，哪怕你一個月後就回你的老巢也好或者更短，反正我就在這裡了。”

“難道你要我放棄那些還在犯罪中掙紮的城市，一直陪他玩這種過家家？”

“醒醒吧，看看誰才是那個永遠都長不大的孩子憑借自己心意做事，再這樣下去誰會記得你？”

“當然誰知道你呢，他前前後後換了三次搭檔，瞧瞧黑暗騎士與光明騎士，再到哥譚人人稱贊的活力雙雄，最後所有人都認同的世界第一拍檔，誰知道幽魂制造者？”

“不用擔心，從今往後，大家都會知道一個新的蝙蝠故事，這可比鬼故事好聽多了是吧。”

“該死的小鬼，我會讓你知道，明科·可汗和布魯斯·韋恩才是最有默契的搭檔！”

兩人正在争吵着，突然房間中傳來了另一陣聲音：“兩位先生，或許你們在争論之餘有時間能來蝙蝠洞一下，我想蝙蝠俠需要一點援助。”

史多瑞幾乎翻身就要從床上蹦起來，他的傷沒有很嚴重，在布魯斯給他卸掉n金屬裝置後他就用五維魔法治好了九成——還剩一些青腫表皮傷為了賣慘他沒治，當然由于魔法似乎真的把他的牙齒斷定為乳牙了，所以隻能依靠正常的生長方式了。

而比他更快的卻是迅速帶好了頭盔的明科，幽魂制造者用指頭狠狠戳了一下史多瑞的腦門：“你就在這兒休息，看家。”

史多瑞倒也沒避開他的動作，皺着眉道：“布魯斯讓我作為後援活動了！”

于是阿爾弗雷德自然很快見到了一大一小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印出來的人，他沒時間寒暄，直截了當開口：“超人被控制了，蝙蝠俠懷疑是小醜，芬裡爾所帶的東西無法完全壓制住失去理智的超人——即使此刻蝙蝠俠還未進入芬裡爾，但這顯然易見，沒有其他成員的幫助芬裡爾也許可以克制超人一段時間，但無法徹底擊敗他——除非蝙蝠俠付出極大的代價，我想蝙蝠俠需要支援。”

史多瑞看着屏幕——事實上大多數監控都看不清什麼，阿爾弗雷德剛剛按下了煙霧裝置，整條街道已經被霧霭所遮蔽。

幽魂制造者毫不猶豫的開口：“我知道布魯斯肯定有氪石裝備，給我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