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卓簡直就是拉斐爾的|狗...哈巴哈巴快樂地滾回馬車。
拉斐爾看着他,有點恨鐵不成鋼:“你這麼好說話,要麼把你放這被他欺負死吧。”
元卓:“不要啊娘娘殿下謝謝娘娘殿下。”
同為大天使長的拉斐爾自然可以想怼就怼,但桑楊沙可是他六分之一畢業命脈的掌控者,他哪有膽啊!以後還想靠這個工作吃一段飯呢,桑楊沙一個拇指就能碾死他。
元卓心想我他嗎,好難。
“我猜到他要做什麼了。”拉斐爾看着車外,突然道。他把元卓拉下車,讓車夫連着佩佩一起送回自己的莊園,然後為元卓與自己套了個障眼幻術,遠遠地跟在剛剛出門的桑楊沙一行身後。
元卓:“?”
拉斐爾:“學藝不精,沒辦法離太近。”
元卓:“不是問這個!”
拉斐爾:“哦,他這麼刁難你,你不想看他出醜嗎。”
......别說,還真挺想!
桑楊沙此行實在很高調,身後仆從二人合力抱了大如花圈的鮮紅玫瑰花束,用淺粉色絲帶紮出很古早的少女造型,他自己則捧着那顆巨大的鴿血紅,趾高氣昂走在最前。
其實他們不放障眼法也是可以的,這位完全沒有避諱的意思嘛!他恨不得全天下的天使都知道他要有一個大動作了!
他們來到了一個與桑楊沙的住宅根本不在同一比較量級的巨大豪宅面前——雖然桑楊沙的宅子已經是遠遠超過二重天的平民住房了,但在這堪比克裡姆林宮的建築群面前隻能算彈丸一個。
桑楊沙帶着三分羞怯:“請為我通傳殿下,就說桑楊沙來拜訪。”
門口的守衛十分認真:“請問有沒有預約?”
桑楊沙垂眸搖頭。
守衛面露難色:“桑楊沙殿下,我們殿下公務繁忙,沒有預約是不能随意見面的。”
桑楊沙似乎是被傷到了心,面露脆弱,西子捧心道:“他不見我,我隻好在這裡等到他出門了。”
用這麼嬌柔的身段上演烈女怕纏郎的戲碼嗎?元卓看得後背直激靈。
守衛:“殿...殿下還是稍等,我去問問。”
片刻後:“桑楊沙殿下,我們殿下說非工作原因不予私人會面,讓您帶着東西回家。”
桑楊沙有點急眼:“馬上就是新年,認識這麼久,我與雷米爾也算老友,寓意祝福而已,讓我給他送到手馬上就出來。”
居然是送雷米爾的!元卓大為震撼!這克裡姆林宮是雷米爾家!
守衛:“唉呀,不要為難我們了殿下,您知道的,這也不是您第一次送......”
“你讓我進去就行了,我自己和他說。”
“真的不行啊。”
“那我就站這等着。”
守衛隻好退而求次提出别的建議:“那要不這樣呢,您把東西放這裡,我們等殿下忙完了幫您送給他,您看天這麼冷,這等着也不是個事......”
桑楊沙...才不呢!那麼貴的一塊大寶石萬一丢了豈不是錢财萬貫打水漂了?!
拉斐爾似乎對事情走向了如指掌:“雷米爾不會允許守衛代收的。”
元卓:“為什麼?”
“他從不與下屬發展私情,更别提以桑楊沙的作風,收下就會被他默認是預備戀愛關系,明天就會被他傳開。”
他們正僵持着,遠遠傳來雷米爾那熟悉的、冷淡的聲音:“桑楊沙,不論是什麼都拿回去,以後也不要因為這種事找我。”
還沒等桑楊沙反駁,那聲音又說:“元卓。”
元卓:“哎。”
元卓:“??”
“你進來。”
桑楊沙與守衛疑惑地轉頭,拉斐爾消除了障眼法。
拉斐爾氣定神閑:“嗨。”
元卓畏畏縮縮:“……嗨。”
桑楊沙看着他們,臉都綠了。
元卓:我他嗎,今天格外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