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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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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漁掂量了一下手裡的銀子,對着大家道了聲謝,于是衆人興沖沖地跟來,又打了勝仗似的興沖沖地離開。

回到家裡,林漁将銀子遞給春娘,說了讨要銀子的過程,一家老小聽了唏噓不已。

顧二郎眨巴着雙眼,“兵不血刃?”

林漁解釋,“這叫借力打力。”

王翠花家再胡攪蠻纏,當她影響到一個人的利益時,旁人是不會在意的,可當她影響到全村人的利益時,那就不一樣了。

林漁說着又指了指顧二郎的小腦袋,道,“靠這裡。”

顧二郎表情認真地點了點頭,轉身抱着一本書,大哥說,要多讀書,充實大腦,這樣腦子才會更聰明。

他想要一顆跟嫂嫂一樣聰明的腦袋。

當晚,林漁借着昏黃的油燈寫了幾頁的計劃書。

翌日一大早,下雪了,但曬谷壩的銅鑼聲還是将人們早早敲醒了。

是村長在召集村民,昨天林漁就跟他商量了,這種事要跟全村的人說一下,以便接下來選人的事宜。

林漁沒去,在家削竹箭,這種事情交給顧村長來辦,她說了第一批隻帶五個人,先挑五人出來教會一批再來第二批。

這樣教的人會不斷增加,不會隻累她一個。

至于要挑哪些人,村長心有成算,林漁便不摻和了。

外面下着雪,黎家二老不方便出門,二郎體弱也不去,春娘作為家裡代表就帶着裹得厚實的顧小丫一道去了。

回來時,春娘臉上激動的紅暈還沒散去,手裡還拎着個籃子,裡面塞滿了大蘿蔔和一些幹貨。

顧小丫手裡還抱着一隻母雞。

“這些都是他們硬塞給我的。”春娘哪裡推脫得掉啊?他們塞完就跑了。

村裡人過的是什麼日子春娘心裡很清楚,尤其是這隻母雞,珍貴的程度可想而知。

林漁看顧小丫抱着母雞太費力了,走過去解救了她,又替激動地手舞足蹈的顧小丫拍拍身上的雪花,“快進屋,小心着涼。”

“嫂嫂,你好厲害啊!”昨日還哭過幾場的顧小丫一掃陰霾,像隻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圍在林漁身邊打轉。

今天她去曬谷場可享受了,以前肯跟她玩的就小秋兒一個,現在村裡的孩子俨然将她當成了孩子王,她又多了很多朋友。

這可都是嫂嫂的功勞。

林漁聽着她越發流利的話語,唇角忍不住勾了起來。

“人不好挑?”

林漁将母雞放進後院的一間雜物房,又陪着春娘找了些菜葉子喂雞。

春娘一邊忙一邊回答,“嗯,村長說會盡快挑出來的。”

說着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蹙了一下眉頭,林漁見狀,“是不是有人有意見?”

春娘心道什麼都瞞不過阿漁,便将曬谷場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原來是大家覺得第一批隻選五個人有點少,但村長已經卡死了名額,就五個。

“有意見也正常。”

春娘把雞關好,有些悶悶的道,“五個人不少了,人多了阿漁你可累了。”

林漁心裡暖了暖。

“村長還說了之所以現在不定下來,是因為村裡還有些人在縣裡幹活,想等大家一起回來了再挑。”

“村長會辦好的。”林漁安慰她,也不急于一時。

雪就這麼接連下了兩天,翌日一大早,天還灰蒙蒙的,沒亮。

林漁用一天的時間坐好了五把竹弓,竹箭削了幾十支,暫時夠用一陣子了。

正尋思着也等不了這雪停了,她今天必須去一趟鎮上,看看鐵箭頭打好了沒有,也想再去試探一下鎮上的情況。

打定主意後林漁用了朝食就要準備出門,就聽屋門被砰砰砰地敲響。

聲音很是急切。

門一開,是顧村長,身後還跟着兩個漢子,一個稍微年長的長相粗犷些,另一個年輕的消瘦了些,有斯文氣。

兩人臉上都難掩疲憊倦色,風塵仆仆的。

顧村長神色焦急,開口就道,“林丫頭,有急事。”

“先進來吧。”林漁讓開了門。

三人進屋,春娘端來了幾碗熱水,幾人道了謝,村長緩了口氣才介紹道。

“這是我們老顧家的族親,就住在曬谷壩那邊,叫顧文鵬。”

顧家族人取名都是看輩分,上一輩是文字輩的。

春娘的丈夫就是文字輩的名字,而這一輩小的是清字輩分的。

如另一個消瘦的年輕人,叫顧清柏,小時候念了幾年書如今在縣裡當了個賬房先生。

相互見禮簡單自我介紹後,年長的顧文鵬開門見山道,“清源縣戒嚴了。”

他和清柏是昨夜連夜趕回來的,都沒來得及回家一趟就敲響了村長的門,他們一路上都在讨論,總覺得這事很重要,必須要馬上跟族裡說一聲,隻是沒想到村長一聽立馬帶着他們來了這邊,說要找人商量。

兩人還納悶着,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召集族老一起商議嗎?怎麼來了顧大家?

兩人在縣裡做活一待就是大半年的,連顧大家新多了個媳婦兒都不知道。

一看林漁就是個小丫頭,頓時有點哭笑不得,村長大哥要找這個小丫頭商量?

不過兩人都是見過世面的人,即便心裡有疑惑,此時當着林漁的面也沒表現出來,一五一十地說起了他們擔憂的事情。

“距離清源縣不到百裡的地方出現了流寇。”

流寇?

林漁聞言眸色一沉,“消息可靠?”

顧文鵬,“消息是從幾個行腳商口裡傳出來的,這樣的傳言每年都會有,最開始我們都沒當回事兒。”

“本是百裡之外,如果流寇過來也會早有風聲,但這段時間縣令的做法讓我們覺得不太對勁。”

“清源縣從半個月前就開始戒嚴了,每兩天才開一次城門,能出,難進。”

“若不是得到了什麼風聲,縣令不可能這麼做。”

林漁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我記得,去年,清源縣的這位縣令是殺過流寇的。”

其實林漁對清源縣的感官不怎麼好,連小孩子進城都要交稅的地方,對下是恨不得刮了一層又一層的油水,上面坐着的父母官哪會是什麼好東西?

但林漁卻聽說了這位父母官的一些事迹,比如去年令全縣震驚的追殺流寇事件,主導這一切的縣令大人因此收獲了民心,對比曾經遭遇過流寇洗劫卻棄城跑路的盂縣父母官,清源縣的這位縣令也不算一無是處。

顧清柏看了她一眼,露出一絲贊許,看來她并不是什麼都不懂。

“那是因為縣令的一個小妾被流寇擄去殺害了。”

林漁敲動桌面的手指停頓了下來,“……原以為這縣令還算是有點良心,不曾想,居然是私仇。”

聽到“私仇”二字,幾人都微微變了臉色。

如果是這樣,那整個清源縣,怕是有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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