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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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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定宗藏書閣屹立千年,容納古籍法典千萬冊,九層以下弟子們可随意閱覽,九層之上存放禁書,設有法陣阻擋,澤音前段時間埋頭鑽研陣法,研究出了藏書閣的破陣之法,閑來無事會偷溜上去看書。

澤音霎時敗了氣勢,告饒道:“好了,兩兩相抵,就當是咱倆誰也沒錯,可否?”

雲祈沒正面回答,“練字。”

澤音知道雲祈為人很是仗義,且從不屑于告狀,她不擔心雲祈會告發她。

見雲祈果真不欲搭理她,澤音拾起毛筆乖乖寫了會字,“一、二、三……”

雲祈實在看不下去了,“總共一行字,再數也不會多。”

澤音嬉笑道:“師兄啊,讓我練字還不如罰我去掃地,真真坐不住,一挨書案就腦袋疼,哎呦~ 屁股疼,肚子也疼。”

澤音從小好動,整日活力四射,毫不誇張地說,她一天所走的路幾乎是雲祈半個月的量。

雲祈正好相反,從她認識雲祈開始,就沒怎麼見他動過,這人天天待在藏書閣,她甚至懷疑藏書閣的書都快被他翻遍了。

見雲祈不理她,澤音沒話找話,“師兄,書中自有顔如玉,你是否在藏書閣邂逅美麗書仙了?”

雲祈依舊不為所動,“荒謬。”

澤音癱坐在椅子上,“你才荒謬,真是個呆子,那日正好你在,師父懶得管我,才托你督促我練字,其實大可不必這般較真,師父不會過問的,字寫的好不好,于我們劍修而言并不重要。”

澤音自說自話了一會,見雲祈一直不理她,覺得沒意思,終于靜下心來寫了一會。

她剛進入狀态沒多久,卻見一個戒律閣小弟子過來傳話,“澤音師姐,費閣主找你。”

澤音惴惴不安,她犯事了?

澤音聲音誠懇又卑微地祈求道:“雲祈,一起呗,費師叔稀罕你,他要打我你還能求情。”

這位費師叔乃是戒律閣閣主,同時也是雲祈的師父,雲祈是他欽定的接班人,除雲祈以外,費師叔對所有弟子都是橫眉冷對。

雲祈剛要開口,前來傳話的小弟子喘了口粗氣,打斷道:“費閣主也叫了雲師兄。”

澤音瞬間安心了,還以為偷上藏書閣九層的事被發現了,不過既然也叫了雲祈,肯定不是為這事,“這位師弟,說話不要大喘氣,得一口氣說完呀,師姐剛被你吓得差點魂歸九幽。”

澤音素來平易近人,雖是宗主親傳弟子,在無定宗地位超然,但從不擺架子,為人熱情,很多初來乍到的弟子都受到過她的照拂,傳話的小弟子聽到師姐的玩笑話,摸了摸腦袋,“嘿嘿,下次會注意的。”

澤音連連擺手,“可别,沒下次了,你們戒律閣的人找我準沒好事。”

二人踏進戒律閣,上首五位長老正襟危坐,梅卿也在屋内。

“拜見各位師叔。”

澤音擠出笑意,“師叔們有何事吩咐?”

戒律閣費閣主率先出聲,“我們查看了梅卿帶回的水魅,從它體内殘留的符咒印記來看,是咱們無定宗的手法,這東西既是你們三人合力捉拿,便由你們查下去,替無定宗清理門戶。”

水魅沒有意識,是主人通過符咒操控,各門派的畫符手法差異挺大,很容易辨别。

三人異口同聲:“弟子領命。”

無定宗弟子分内門和外門,内門弟子包括宗主長老們的親傳弟子以及他們的徒子徒孫,這批弟子不僅考察天賦,還要對品性進行把關,畢竟這些人涉及無定宗的未來。與此不同,外門弟子多是各宗門派來聽學,或是入不了内門,退而求其次留下來聽幾年學就走的人。

無定宗屹立千年,從這裡走出去的弟子遍布天下,甚至有的人出去後自立門派。

費師叔隻說是無定宗手法,但要找出具體是誰,無疑是大海撈針。

費閣主叮囑道:“悄悄的,别搞出太大動靜,宗門出了敗類,不是什麼光彩事。”

“遵命。”

三人領完任務打算離開,費閣主叫住澤音,“澤音留下,你們走吧。”

梅卿與澤音眼神交會,留下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施施然離開了。

澤音轉身恭敬問道:“師叔還有吩咐?”

費閣主正色道:“師叔承認你很有天賦,但我們這些老東西好歹比你多活了幾百年,想越過我們去還早呢。你擅闖藏書閣法陣的事我是不屑理你,不要以為是我們老了,成了瞎子。人不輕狂枉少年,我們都是從你們這個年紀過來的,少年人好奇心重、什麼都想嘗試,這正是我們這些老東西存在的意義,我們的約束不是無理取鬧,有些東西不該你們學。這件事你好好看着,看看這些邪修下場如何,絕了你那些不該生的心思。”

澤音起先沒聽懂,什麼不該生的心思,我怎麼不知道,又聯想到費師叔說的藏書閣,心下了然,原來師叔以為我上藏書閣九層是為學禁術當邪修,她讪讪摸鼻,冤枉啊!

這位費師叔一向固執,未必會聽她的解釋,她不欲分辨,俯身道:“師叔說道是,晚輩謹記。”

梅卿在戒律閣外等着澤音,“費師叔和你說什麼了?”

“還能是什麼,訓斥我呗,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句話,我耳朵都生繭了,費師叔該多讀些書,學學新鮮詞了。”澤音滿不在乎。

側身看到雲祈也沒走,她小跑過去,嬉皮笑臉道:“師兄~ 等着安慰我呢~ 放心,我最堅強了。”

梅卿評價道:“用錯詞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這不叫堅強,純粹就是臉皮厚。”

翌日,三人不約而同早早跑去戒律閣圍着昨日捉來的水魅觀察。

水魅起先還呲牙咧嘴試圖恐吓他們,見他們不為所動,縮縮脖子蜷縮到水缸底部去了。

澤音忍不住吐槽道:“咱們這麼窮嗎?居然用水缸關水魅。”

梅卿怼道:“你想如何,專門給這玩意修個池子讓它遊?過幾日就給它扔鎖妖塔裡去了,還講究這些。”

“你們看出什麼了沒?”澤音拉了把椅子過來坐着。

雲祈淡淡道:“我想到一種法陣,可以同妖獸精靈交流,水魅雖是人為煉化而來,但也屬精靈一類,或許可以一試。”

澤音捧場道:“師兄既有妙法,便請一試。”

雲祈:“在書上看到,沒用過。”

說罷,他從袖中取出一冊古籍,封面泛黃,顯然是曆經歲月之物。

澤音了然,雲祈怕是昨晚就想到了這法子,連夜找到這本古籍。

雲祈将古籍遞給二人,“你們先看看,這陣我一人布不了,需合我們三人之力。師妹陣法學得最好,便由師妹布陣,我和梅卿在旁輔助。”

半炷香後,澤音和梅卿看完古籍,布陣精要了然于心。

澤音将非白劍插在水缸旁作為陣眼,三人用靈力畫陣旗,快速插在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八個方位,陣旗擺好,澤音站于坎位,梅卿、雲祈分别站于震、離二位,三人同時結印。

随着法陣逐漸成形,一股莫名的力量悄然彌漫開來,使得周圍空氣為之凝重。

水魅似乎感受到了這股力量的壓迫,原本蜷縮于缸底的身軀微微顫抖。

澤音,雙手結印,閉目凝神,開始引導法陣之力,試圖與水魅溝通。

一時間,堂内靜得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良久,澤音輕啟薄唇,緩緩念誦起一段咒語。随着咒語的響起,法陣中央的靈力波動愈發強烈,仿佛有千百道聲音在耳邊交織回響,卻又聽不真切。

就在這時,水魅空洞的眸中突然閃過一絲光亮,緊接着,一聲低沉而沙啞的哀嚎在三人耳邊響起,如寒風刺骨,讓人不寒而栗。

澤音紅唇輕起:“來自何處?”八面陣旗紛紛亮起,是了,這水魅是衆多怨念煉化而成,自是來處不一。

他又問:“效命何人?”澤音腳下陣旗亮起,離位,那人在南面。

水魅精神力損耗過多,一時暈了過去。

三人不得已收起法陣。

澤音吐槽道:“這水魅也太弱了點,隻問了如此簡單的兩個問題便撐不住了。”

梅卿倚在門框,道:“難不成我們就這樣走走停停,一路擺陣讓水魅指方向?”

澤音雙手攤開,問道:“你有更好的辦法?”

“暫時沒有,那就先出發吧。”梅卿用縛妖葫将水魅裝了進去,提劍就走。

出了山門,三人禦劍飛行,沿着捉到水魅的州滄河一路向南,結果都快到了姑墨阮氏的地盤,這水魅還一直往南指。

梅卿疑惑道:“莫非是水魅撒謊?”

澤音斬釘截鐵道:“不會,我們隻問了最簡單的方位,就算是強大到可以和我們三人抗衡的水魅也僅僅隻能做到不答,但撒不了謊,何況這廢物玩意。”

雲祈:“越往南行,離位陣旗越亮,我們距那人是越來越近的。”

“我們上人家地盤抓人,似乎不太好,不過來都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吧。”澤音與梅卿目光交彙,便知對方也是這個想法,二人一齊扭頭看向雲祈。

雲祈微微點頭,與他們不謀而合。

三人進姑墨城找了個酒樓歇腳,“店家,來幾壺好酒。”

梅卿吐槽道:“忙正事呢,喝什麼酒。”

澤音保證道:“我這酒量你放心,猶如江海不枯,千杯難醉,定誤不了大事分毫。”

酒樓三層之上,雅間清幽,澤音倚窗而立,手中酒杯輕旋。雲祈閑暇之餘,從袖中乾坤袋内抽出一卷古籍,細細品讀,沉醉書海。

梅卿則拔出佩劍,用綢布細細擦拭。澤音将非白抛向梅卿,笑言:“舉手之勞。”梅卿輕哼一聲,将非白擲回。

談及姑墨城中新鮮事,玲珑閣新魁之名,不胫而走。今日花魁出遊,滿城轟動,主街之上,人潮湧動,摩肩接踵。

花車緩緩行來,其上佳人,口含牡丹,朱唇輕啟,似笑非笑,媚眼如絲,流轉間顧盼生輝。雲祈袖飄飄,宛若仙子淩波微步,纖腰輕擺,盡顯婀娜之姿。紅紗裙下,玉腿修長,若隐若現,更添幾分神秘誘惑。而那赤足輕點,宛如白玉雕琢,于空中勾勒出一幅幅絕妙畫卷,清冷與妩媚交織,令人心旌搖曳,即便是身為女子的澤音,亦不禁暗暗贊歎,世間竟有如此美人,何況男兒乎?

澤音回頭道:“樓下春色滿園,何不共賞,一飽眼福?”

雲祈不為所動,埋頭書中,仿佛外界一切喧嚣皆與他無關。

梅卿則冷笑一聲,道:“不過是紅粉骷髅,浮華表象。”

澤音笑道:“罷了,是我俗氣,你是高潔之士,但願他日,能覓得一位貌似無鹽的道侶,共話風月。”

梅卿輕哼一聲,回以一句:“此事不勞你費心。”

澤音沒再搭理他,轉頭繼續欣賞美人,花車行至樓下,美人眉如遠山含黛,眼若秋水盈盈,卻在那光潔如玉的額間,隐隐透出一抹不易察覺的黑氣,宛若夜幕初降時分,天邊最後一抹殘陽被烏雲悄然吞噬,預示着不祥之兆。澤音心中不由一緊,暗自忖度:“此等面相,非是吉兆,恐有災禍臨身。”

然那美人渾然不覺,舞姿翩跹,猶如風中柳絮,輕盈而有力,澤音萌生出英雄救美之心。

夜幕低垂,星辰點點,玲珑閣内燈火輝煌,宛如白晝,映照出一片繁華似錦的不夜城景象。澤音特意換上一襲剪裁得體的男子長袍,墨色錦緞上繡着淡雅的雲祈水紋,英氣又不失風流。

她軟磨硬泡了一個多時辰,好說歹說才讓雲祈和梅卿答應一同前往,她生怕二人半道反悔,特意走在二人後面看着,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踏入了這座聞名遐迩的花樓——玲珑閣。

一入閣内,便被一股濃郁的脂粉香與淡雅熏香交織的氣息所包圍,空氣中似乎還彌漫着絲絲酒香,令人沉醉。玲珑閣内裝飾極為奢華,金碧輝煌的大廳中央,一串巨大的夜明珠垂挂而下,光芒四射,将四周映照得如同夢幻之境。

輕紗曼舞,随風輕揚,隐約可見屏風後影影綽綽的人影,笑語盈盈,更添幾分神秘與誘惑。

舞台上,樂師們正彈奏着悠揚動聽的絲竹之音,旋律婉轉悠揚,如泉水叮咚,又如春風拂面,令人心曠神怡。随着樂聲漸起,一群身着華麗服飾的女子緩緩步入舞台中央,她們或歌或舞,身姿曼妙,宛如仙子下凡,每一個動作都透露着無盡的妩媚與風情。

一紅裙女子手握絲帶從三樓飛下,裙擺随着舞步輕輕搖曳,如同盛開的紅蓮,妖娆而熱烈。眼眸如秋水般深邃,顧盼之間,仿佛能勾心攝魄。歌聲清脆悅耳,如同天籁之音,讓在場的每個人都為之傾倒,正是澤音白日裡看到的花魁。

整個玲珑閣内,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卻又不失雅緻與風情。每一角落都散發着誘人的魅力,讓人不由自主地沉醉于這豔麗旖旎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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