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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榮謙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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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締宙者》2—— 5:榮謙入獄

楊夢影剛剛還勸郝細勻别為情所困,誰知郝漢一走,她便話鋒一轉道:“不過話又說回來,有道是,多情女子負心漢,你這樣一廂情願地愛着一個人,不一定值得。據前烏斯已故皇後韓羞所言,韓含貌似禁懷坦蕩的正人君子,卻在背地裡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

“楊夢影,你為什麼要诋毀韓含?是什麼居心?”郝細勻貌似大吼質問,但因身體太過虛弱,發出的聲音卻很小,就像蚊子叫。

楊夢影繼續道:“公主殿下息怒,古人言,偏聽則暗,兼聽則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有些事情你并不了解,聽我說說也無妨,是真是假你可自行辨别,還可找關系人求證。”

郝細勻無力制止她,便微閉雙目,緘口不言。

楊夢影隻當她是默許,于是把韓含的風流韻事從頭到尾添油加醋的說了個穿針對眼,從韓含助霍飄練成攝精大法開始,到玉峰山他和施西同住;從奸殺兒時玩伴史詩霓皇後,到他與新皇後韓羞厮混招緻被章肅一劍穿胸。還說韓含僥幸活下來後,又跟翠美玉和年溝湧暧昧,跟肖妙可,齊素心及粟蘊等人也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

郝細勻聽她說完,不由得想起在草原上包爾姬與韓含的直接接觸,霎時間,她隻覺頭腦一片混沌。

見她一臉茫然,楊夢影再補充道:“公主殿下,韓含當初在烏斯當國師時,就對我欲行不軌。如今違背對你許下的承諾一去不回,肯定是去找那個在玉峰山戰鬥中出面為他說話的仙女去了。那個仙女長得如花似玉,是個男人都會想,何況本性風流的韓含!”

郝細勻想起韓含化一道霞光離開時的情景,想到包爾姬和年溝湧正在朝中,随時可以找到她們一證真僞,她就知道楊夢影說的這些事并非空穴來風。雖說有些事情是韓含犯傻的時候幹的,但他不傻的時候也做過同樣的事情。可是這些羞于啟齒的事情自己怎麼去問?如果是假的,就表明自己對韓含不夠信任,如果是真的,那怕韓含是情非得已而為,自己又怎麼面對?想到這些,本來就油盡燈枯的郝細勻一口氣不順,春紅早褪,香消玉殒。

她早已刻劃成功并一直握在手中的金絲楠木的韓含雕像,叭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楊夢影消了一口氣,大喊道:“快來人啦!公主殿下不行了。”

聽到尖叫的程萌春趕緊進來,見公主倒在地上,她大驚失色,忙叫太醫。

郝漢帶着大醫急急趕到。太醫探過氣息,無奈地搖了搖頭。

郝漢哀痛萬分,涕淚橫流。他想到女兒與韓含别于閑來島“望仙台”,為了卻女兒心願,于是他大辦喪事,将郝細勻葬于“望仙台”上。

公主的靈柩先用豪華大馬車運至東州,再用官船轉運到閑來島,陸上由鸠集親率十萬禁軍護送,海上則由左丘磔派百艘戰船護航。葬禮辦得比前烏斯王楊耀威的還更隆重,聲勢浩大,哀恸四方。随葬品除了大量金銀财寶,還有車馬石人。

郝細勻親手雕刻的韓含木偶像,在封棺時就被郝漢放在了她的屍枕右側。這應該是她最為寶貴的随葬品。

氣死了高禺公主郝細勻,楊夢影總算報了滅國之仇,但殺夫之恨仍未雪,該如何對付兇手徐培基呢?她想到了利用他引以為傲的忍者妖龜。

又是一個浪漫的夜晚,窗外月色朦胧,台上燭光搖曳,熱完身之後的徐培基和楊夢影合枕平躺着聊天。

“将軍,說句不得體的話,奴身從故土入新都,朝野之中,未見過有誰比您更偉大更骁勇善戰。我就不同了,見過包爾姬之後,方知何謂獨領風騷;見到年溝湧之時,方明何為青春永葆。”

徐培基長歎一聲道:“先跟你說說這年溝湧吧,她乃是南凼時期一代賢相佘方仍之妻,繼落遁地巫師上官未央之手,後經戲龍水手霍實誠,死神霍由,财神賈臨風等男人若幹,已成殘花敗葉,理當色褪香消,她卻偏不見老,仍舊妙如處子,豔賽新芳。再說那包爾姬,少女時代便跟随父母走碼頭跑江湖,吃百家飯行千裡路。嫩如芙蓉出水,嬌似梨花帶雨。看像放蕩不羁,實則巧捷萬端。隻可惜花開别處,月挂天邊,這兩個都是可望不可即啊!”

“自古英雄愛美人,走了一個郝細勻,已成憾事,”楊夢影見他道出心思,便鼓動道:“現在明明有傾國傾城之顔色,如不及時出手,終成過目風景。将軍即性情中人,既然有意,不可豪奪據為己有,當思巧取以慰生平。”

關于包爾姬的冶豔和聰穎,徐培基早就領教過,而年溝湧于情事方面的與衆不同,徐培基也早有耳聞。他一直垂涎二美,卻礙于榮謙和将謀适的身份和武功,不敢輕舉妄動。眼下經楊夢影一番慫恿,他不由得躍躍欲試起來。

徐培基賴着父親徐緩來向郝漢上奏,說太子郝無懼遠在高廈,人生地不熟,既要破舊立新,又要尊重鄉風民俗,獨擋一面,壓力不小,當派身經百戰雄韬大略的将謀适前往協助工作。

郝漢思之在理,當即準奏,令将謀适将帥印交給徐培基,即刻啟程前往高廈。

将謀适走的匆忙,家眷來不及帶走,暫時留在京城禺州。

徐培基升任帥度,手握兵權,意氣風發,不可一世。他安排楊夢影去探訪年溝湧并将其請至帥府,熱情招待,勸酒将她灌醉之後再抱上卧榻,軟磨硬泡,強行占有。

年溝湧經曆太多滄桑變故,心知徐培基父子權高勢盛,若是禦前告狀,先是證據不足,再因尾大不掉,恐皇上不敢治他。況且丈夫與他同朝為官,自己一介女流,若為證明貞烈得罪于他,她本人難得收拾不說,還将禍及夫君。這樣一想過來,她便忍辱屈從,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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