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馬上前往水州,找到水州神捕“山鷹”魯少雲,請她協助緝拿正在負案潛逃的“誅拾彙”女子。
魯少雲估計已經跑累了的“誅拾彙”女子、帶着韓含肯定跑不了多遠,于是派出全部捕快,在入水州各條必經之路上,設卡攔截,結果沒守到人。
榮謙費解道:“從雷劈縫過西州是烏斯,過沙州是沙漠,過土州是天然屏障萬象山,這些地方她不可能去。而回水州過南州的路被我們堵了,難道她還沒走出禺州地界?”
魯少雲道:“她有可能迷失方向還在禺州地面上轉圈。”
榮謙道:“禺州已全部戒嚴,她轉不動。”
魯少雲道:“那我這邊還守着。叫個捕快跟你回禺州。等禺州方面有了逃犯的消息,他才回來通知我們撤崗。”
“這個主意好!或許禺州捕房已經捉到人了。”榮謙微笑道。
見榮謙認可,魯少雲即派捕快莫搗擒随榮謙回禺州。
果不其然,榮謙回到禺州時,“孤鷹”牟解寬已将草比捉拿歸案,并把人送到了刑部。但他根據皇上的指令,沒有帶回韓含。
榮謙叫莫搗擒趕快回水州通知魯少雲撤崗。之後展開了對弗裡度和草比的審訊。
費裡度和草比不敢撒謊,交代的完全一緻。
原來“誅拾彙”頭一批人馬、與“金輝賭場”的人火拼被孟丁圍捕時,草比僥幸逃脫後、回到“魯爾誇”紅島“誅拾彙”總部,向丘也彙報了詳細情況。
丘也勃然大怒,留下厄本固守老窩,親自帶領田中、弗裡度、草比及十幾個骨幹分子,遠赴南丘找“畢羅教”報仇。
且事先根據草比的描述,在她腰陽關處刺上了“畢羅教”的圖騰,以備急時之用。
他們在東州找不到“畢羅教”的蹤迹,就去了禺州。結果發現木瓜随邶哲回訪烏斯。
他們知道木瓜功夫厲害,另外幾個人又深淺難測,便不敢輕舉妄動,隻是一路尾随。一直到烏斯“無名府”都沒找到下手的機會。
他們便在“驿安客棧”先行住下,準備等木瓜回到南丘、落單無援的時候再采取行動。
誰知道天賜良機,沒幾天他們就發現,與木瓜一道訪問烏斯的女子,竟和幾個神秘黑衣人進了客棧隔壁的民宅。
丘也是專吃這行飯的,他肯定南丘出訪烏斯的女使者是被人綁架了,就想借刀殺人,讓南丘官方去鏟除“畢羅教”,以達到報仇雪恨的目的。
于是他們組織了在“無名府”郊外、對剛把細勻公主送回原地的、朱尚行、趙瑜光、蔣峻岑和段小楠等幾個烏斯侍衛的圍殺。
但當時他們并不知道、身着黑衣的朱尚行、趙瑜光、蔣峻岑和段小楠等人是烏斯侍衛,也不知道郝細勻是南丘的公主殿下。
為了嫁禍給“畢羅教”,在朱尚行快要斷氣的時候,丘也從他褲管上割下一塊布片,再用他身上的血,畫上草比在“金輝賭場”享受特殊服務時所發現的“畢羅教”的圖騰。然後塞在朱尚行手中,并強行讓他握緊拳頭。接下來一氣亂刀,直到他斷氣為止。
如此一來,朱尚行的手便松不開了,從而造成他臨死之前努力留下證據的假象。
榮謙審到這裡,才知道自己和“海鷹”孟丁同時被丘也誤導,還以為是“誅拾彙”成員在侍衛臨死之前,用不易察覺的方式、故意暴露身體讓他看到圖騰,等他拼盡最後一口氣“偷偷”留下證據時,他們才掩藏同夥屍體并擄走細勻公主。
如果不是找到了三具外夷的屍體,讓自己聯想到在“金輝賭場”與“畢羅教”教徒火拼的“誅拾彙”分子,這案件的偵破方向,還真不知會被丘也帶偏到什麼地方去。
榮謙想想都後怕,心裡自嘲道:“什麼神捕啊?隻是沒碰到更神的賊罷了!”
弗裡度交代道:“我們掠走南丘女使者,扯下她的眼布,問出她是南丘公主殿下郝細勻時,因身在險地,又不敢随便殺她,隻得帶着她逃避十面搜捕。沒想到冤家路窄,在水州引鳳郡“輪毂坳”碰到了貌似乞丐的木瓜。結果丘也和田中都死在木瓜手上。認出細勻公主的木瓜追了他們上百裡之遙。”
“直到弗裡度扔下細勻公主,他才止步。”草比補充道:“我們還沒喘過氣來,又被另外兩個人截殺。”
結果是弗裡度被鄭南新所擒,郝細勻被楊逸所救,草比被牟解寬拿獲。
案件至此真相大白。
楊逸得到郝漢的諒解,帶着鄭南新返回烏斯。
榮謙派人通知相川,将弗裡度和草比引渡到伯企蘭“闆倉國際警署”。
接下來,相川通過弗裡度和草比交代的情況,親自出馬,帶着朝野和淺甫,聯合“魯爾誇”紅島警探,将“誅拾彙”黑惡集團一舉搗滅。
厄本及大批喽啰被捕,全部押往“伯企蘭”受審。
“誅拾彙”開在“歌迪威”的“婦就會水吧”被取締。
瑞斯、托瑪、洛奈絲等三個愛□□的富婆,被送回“莫勞第”首都“歌迪威”。
與親人相見時,她們全都是悔恨交加。
其他受害男女亦被“紅島”警方一一遣送回本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