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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無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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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江澄當着她和尚然兮的面磕頭認錯,這讓蕭冰月很是吃了一驚。雖然内心中也猜測過江澄究竟知情不知情,但禦史台審理過後并沒有直接涉及江澄,她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念,在同尚然兮接觸的這些天,并沒問過尚然兮,這事是否與江澄有關,此時看江澄這反應,分明是知情,甚至有可能當初就是江澄指使的尚然兮,那她倒要看看,明帝對此會怎麼處置。

蕭冰月屏息凝神地看向明帝,想看她這位堂姐是什麼反應。

殿庭中尚然兮和林從也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明帝。

尚然兮頗有點擔心,他擔心明帝會對江澄予以重罰,畢竟之前明帝同他講起江澄的時候,是一點都不寬貸的樣子,為了保住江澄,當初禦史台三家會審,他可是咬死了牙關一直沒有承認江澄知情,後來也是為了讓江澄能夠平安做左相,他無奈之下同意嫁給蕭冰月,如今江澄竟是要自己告訴明帝嗎?那明帝會不會雷霆大怒,免了江澄的相位?

林從則是有些好奇江澄為什麼要當場認錯,在他看來,江澄、蘇澈、顧璟,三個人關系是極為要好的,要說蘇澈和顧璟是這個案子的幕後主使,江澄卻全然不知情,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原本朝廷審案沒江澄的事,那這事情就算遮蓋住了,江澄隻要不承認,這事就跟江澄沒任何關系了,江澄這會子自己當場認錯,豈不是自己往石頭上撞?

為了體仁堂的事,明帝可是懲罰了不少人,就連薛恺悅都被取消過皇貴君的衣食服用,江澄就不怕明帝會狠狠地罰他嗎?

更何況,在場的人中,還有個蕭冰月,難道江澄不擔心蕭冰月會要求明帝嚴懲他?還是江澄認為尚然兮能夠拿捏住蕭冰月,讓蕭冰月站在他們這一邊?江澄就這麼相信尚然兮的魅力嗎?

明帝對江澄叩頭認錯的做法并不意外,在明帝心中,體仁堂一案江澄必然是參與了的,尚然兮一個人不敢做這麼大的主,更何況蘇澈和顧璟都是江澄的好友,要說蘇顧兩個瞞着江澄慫恿尚然兮研制生女藥,她是不信的。

隻是當着林從、蕭冰月的面,江澄跪下認錯,于她而言就需要把握一個度的問題,她既不能毫無訓責,讓人覺得她這個皇帝在遇到後宮的事情的時候,一味偏袒縱容,又不能責罰太過,太過了會讓江澄在前朝無法自處無法服衆。

隻是想要恰到好處,也需江澄配合,倘若江澄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肩上,那她就會很為難。

因而她看向江澄,淡聲接話:"你有何錯起來說,别動不動就跪,你現在可是朝廷大臣。"

江澄擡眸看向明帝,從這個淡淡的吩咐中解讀出了她的意思,但跪都跪了自不能立刻起身,而況他要認的錯,也不是承認這體仁堂的事情是他主使。這個錯太大了,就算是單獨面對明帝,他也不敢直接承認,可他要是連一點認錯的姿态都沒有,那就顯得過于托大,也會讓尚然兮認為他一來什麼事情就都解決了,往後隻怕難以真正收到教訓。

他仰望着明帝,表情恭敬言辭誠懇,“臣之錯有二,頭一件,臣與然兮相交多年,明知他孤苦伶仃,卻一直聽之任之,未能給他尋覓良緣,緻使他心性孤僻行事偏激,終究累陛下費心,為他擇選妻主這才讓他有了歸宿,這是臣做為友人的失職。第二件,臣忝為左相,便是男子官員之首,對男子官員擔憂子侄唯恐子侄不受妻主寵愛的心思疏導無方,不能防患于未萌,彌禍于未形,最終仍需陛下費心費力予以開導,天恩浩蕩包容涵蓋,這是臣作為左相的失職。臣有此兩件錯處,豈敢起身?還請陛下降罪。”

蕭冰月眨了眨眼,她想江澄當真夠會取巧,就這麼避重就輕地把體仁堂這件事應對過去了,這般圓滑老到,怪不得能做到左相。

尚然兮立刻吐了口氣,心裡頭踏實下來,江澄沒有承認與案件直接相關,那明帝就沒辦法撤了江澄的左相,他和蘇澈、顧璟三個保護江澄不受牽連的初衷終究沒有被辜負。

林從則是聳聳了肩膀,他想看來江澄還是害怕明帝會降罰的,也對尚然兮拿捏蕭冰月沒什麼信心,這也罷了,他也不認為尚然兮能夠拿捏得住蕭冰月,尚然兮再怎麼樣風采卓然,也是嫁過人的男兒了,哪裡還能夠讓蕭冰月當作寶貝呢。

明帝則是彎了彎鳳眸,江澄這回答是她沒想到的,他這四兩撥千斤的本事比之前娴熟多了。她唇角翹了起來,故作嚴厲地道:“這兩件确是澄之的錯處,朕為此兩事費心勞力,屬實不易,如今朕都已解決,也就不欲深責澄之。澄之日後自勉自省,對相熟男兒勤加規誡,嚴格教導,好生為朕分憂解難,再有此等事,朕必治澄之連坐之罪。”

再有此等事,必治連坐之罪,也就是這次沒有任何懲罰,這麼嚴重的事,明帝就這麼輕易地帶過去了?江澄心中感動,真心實意地向明帝道謝,“臣謝陛下寬宥,陛下聖恩深重,臣無以為報,往後必當誡勸友人,不負陛下厚恩。”

明帝看他答應日後誡勸友人,便知他終是站在她這邊的,心情愈發好了起來,微笑着做了個請起的手勢,“澄之起來吧,誡勸友人也不是澄之一個人的事,他們各自有妻主,朕自會督促他們的妻主盡到管護之責,澄之倒是琢磨一下,這體仁堂何時開業?”

這個問題是尚然兮和蕭冰月都很關心的,兩個一起看向江澄。

江澄聽明帝這麼說,便先向明帝道了聲,“臣遵旨”,而後看向尚然兮,詢問道:“體仁堂中還住着不少孕夫,他們中産期最晚的是到什麼時候?”

尚然兮想了一下,回答他:“産期最晚的,要到十一月中旬了。”

江澄果斷地吩咐道:“那就到十一月底再複業吧。”

尚然兮有點不樂意,試着同他商量,“能不能早一點?十一月底還要好久呢。”

江澄毫不猶豫地拒絕,“早點複業的話,那些孕夫還在,進堂診脈的病人瞧見他們,難免議論。”

這倒是個很實際的問題,尚然兮嘟唇不語。

江澄心中暗暗感歎,體仁堂的案子可是經由明帝親口判決的,複業太早,明帝陛下的面子往哪放?明帝之前鳳顔大怒,發下那頓驚天駭地的火來,哪能夠那麼快就改弦更張了,那不是說天子的旨意是可以朝令夕改的嗎?

身為左相,他得維系他家陛下的天威與顔面,更得讓尚然兮收到教訓,不然就辜負明帝的苦心了。

蕭冰月在旁邊尚然兮神情頗有些懊喪,立刻就心疼了,向明帝請求道:“皇姐,臣妹有個不情之請,複業的日期就按江相所說,守在體仁堂外面的天武軍,能否早些撤走?有天武軍守在外面,不管是孕夫還是醫者,都不自在。”

蕭冰月終究是親王世女,對于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明帝自然是樂意賣堂妹面子的,允準道:“可以,自翌日起撤圍,你直接知會秦國公便是。”

蕭冰月趕忙道謝:“臣妹謝皇姐。”謝完明帝,她又看向尚然兮,眼神中頗有邀功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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