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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三十七、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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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氛圍被破壞,明帝很是不快,更令她驚訝的是薛恺悅一來就責問她,連禮都不行就責問她。當着安瀾和侍兒們,她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更怕安瀾心裡頭介意,她蹙了眉頭反駁薛恺悅道:“悅兒你怎麼說話呢?朕看你出去半天都不回來,怕盈兒餓得慌,把他抱來皇後這裡進食,你怎能曲解朕的好意呢?”

“臣侍曲解陛下?”薛恺悅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揭穿明帝的虛僞:“陛下想把盈兒抱給皇後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端午那天陛下就想把盈兒接過去,今個兒又說什麼早知道就不給臣侍養,臣侍生的皇子,不給臣侍養,這不是想抱給皇後養,還能是給誰養?”

明帝并不知道端午節那天安瀾曾經提議把持盈抱去紫宸殿過節的事,見薛恺悅這麼說隻以為他是在亂說一氣,心裡頭越發生氣。如果隻是說她自己,她也就忍了,關鍵是這事裡面還牽扯安瀾,她不能由着他當着人對皇後失禮,當下她抱着四公主就站了起來,怒聲責問薛恺悅道:“悅兒你亂說啥呢?朕把盈兒抱來皇後這裡坐坐,就是要把他給皇後養嗎?你也太冤枉朕了!你把盈兒丢在殿裡,自己跑出宮去騎馬快活,盈兒醒來找不到爹爹,哭鬧得厲害,朕不把他抱皇後這裡,朕能把他抱哪裡?明明是你自己行事不對,你還敢指責朕!真是豈有此理!”

她上面的話,還有同薛恺悅講道理擺事實不想讓薛恺悅誤解她的意思,這幾句話卻是怒氣勃發指責的意味更濃,好在她平日裡是很愛重薛恺悅的,再怎麼怒氣滿溢,也克制着自己,沒顯出太多的居高臨下的上位者态度來。

然而對于薛恺悅來說這樣的指責,也是他不能承受的,他入宮這麼多年,還從未被她這麼當衆訓斥過,他氣得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變成了紫紅色,他看了一眼在他進來之後就一直保持沉默的安瀾,剛着性子反駁明帝道:“臣侍不過是出去給小泓過個生日,兩三個時辰就回來了,這是多大的事?值的陛下這麼動怒?就算盈兒瞧不見臣侍哭鬧起來,那又怎麼樣?宮裡又不是沒有乳父,臣侍走前都交待得好好的,陛下自己跑過去大呼小叫,吓到了盈兒,讓盈兒不肯進食,陛下還把責任推到臣侍頭上,真真是豈有此理!”

他平日裡甚少同人吵架,這一年同明帝感情融洽,更加不知道如何怼明帝,因而隻用明帝的原話回擊明帝。

明帝聽他這麼反擊自己,倒沒覺得他如何同自己針鋒相對毫無後宮侍奉帝王的禮數,她隻在意他說得那句“哭鬧起來,又怎麼樣?”

在她看來這便是他不在意持盈的明證了。

她想她對他夠寵愛了,他在宮中長夜無聊,她拼了性命也要給他一個皇子,他産育艱辛她便為他打破成例晉他為皇貴君,他嫌宮廷狹小想到外面體察民情,她便給他巡視天下的權限。衣食起居上更不用說,金玉珠寶,雲錦彩緞,稀奇玩好,應賜盡賜,應賞盡賞,他的碧宇殿各項用度從來都是上上等。

她這般寵他愛他,把他放在心尖上護着疼着,唯恐别人說他半句壞話,他卻是怎樣對她的呢?她傷了腿,他不在意,她過去瞧他,他卻指責她隻想着同他厮混。不在意她,她都能勸自己不與他計較,畢竟宮裡這麼多人,他不在意她,自有人在意。

可是他不在意兒子,這件事她忍不了,這兒子是她服用了體仁堂的藥物,差點把命搭進去才換來的,她不能由着他這麼不在意。

别的事上她都可以縱容他,唯獨這件事上不行。

她盯着薛恺悅俊朗過人的面容看了一瞬,冷聲道:“什麼叫他哭鬧起來又能怎樣?這是朕的皇子,朕看不得他哭鬧!你是他的生父,你能養得好他你就養,你養不好他,你就把還給朕,朕能找得到人養他!”

這話推翻了之前她否認把持盈抱到安瀾這裡是想要給安瀾養的意思,她怒火上頭,話說得自我矛盾還一點都沒意識到。

薛恺悅簡直要驚呆了,他不敢相信,她居然當着侍兒們的面,公然說要把持盈給别人養!這比當初她告訴他要把奕辰長久留在安瀾殿裡,還讓他震驚和痛苦!畢竟當初她把奕辰交于安瀾撫養,既是為了穩固安瀾的地位,也是為奕辰的前程着想,又且姚天風俗曆來是将庶出長女抱于正室養育,他雖然不高興,還是很顧全大局地接受了。可是眼下把持盈交于别人養是為了什麼?純粹為了懲罰他嗎?

就因為他出去騎了個馬,他就要受這樣的懲罰嗎?

他的一雙小鹿眼瞪得大大的,裡面有烈焰在熊熊燃燒。他實在不敢相信,之前那麼寵他的天子,居然變成了這樣霸道不講理的人。

他的心裡又氣又痛,他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性子,哪怕這霸道無理的人是姚天至尊,他也照樣怼回去,“陛下真是越來越霸道了,動不動不是禁人的足,就是奪人的子,馬上就要成為高敞第二了!不,比高敞那厮還要壞,高敞那厮也不至于因為後宮騎個馬就把人家的皇子給奪走!陛下這麼倒行逆施,就不怕江山坐不穩嗎?”

明帝萬不料她竟然被她心愛的男兒指責為高敞第二,她也瞪大了鳳眸,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他,隻會用手指顫巍巍地指着他,斥責他道:“悅兒你,你放肆,有你這麼跟朕說話的嗎?朕真是太寵你了,讓你恃寵生嬌肆無忌憚!”

薛恺悅聽她指責他放肆,還略微冷靜了一下,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反應過激了,可是後面的“恃寵生嬌”四個字,生生把他的怒火又給激起來了,他笑了笑,回怼明帝道:“陛下也好意思說臣侍恃寵生嬌?臣侍根本知道陛下的寵在哪裡,明知道臣侍是冤枉的,還将臣侍禁足,這也叫做寵?自臣侍生了盈兒,陛下根本沒翻過臣侍的牌子,臣侍眼瞅着都要失寵了,還能生什麼嬌?”

薛恺悅這陣子生氣的點有兩個,一是明帝明知道他是冤枉的還将他禁足,二是明帝不如之前那麼寵他了,此時借着機會發作出來,隻覺口頭痛快心裡悲傷。

明帝怔了一下,她快速在腦海中反思她這陣子是不是真的冷落了他。

她把這幾個月同薛恺悅相處的情形在腦海中一一回憶,一時間顧不上别的。

安瀾在旁邊瞧着,見氣氛僵下來,生怕兩個越吵越兇無法收場。

安瀾原本想要明哲保身,不參與明帝同薛恺悅的拌嘴,自薛恺悅進來之後,他就一直輕輕拍撫持盈,不讓他自己和持盈發出聲音來,盡量避免引火燒身。此時氣氛僵了,他便出面和稀泥,先笑着寬慰薛恺悅:“皇貴君消消氣,陛下是太疼盈兒了,才會說話重了些。盈兒是皇貴君的親生皇子,除了在皇貴君膝下養育,宮裡再沒人可以養育盈兒的。皇貴君縱使再生氣,也請看在陛下一心呵護盈兒的份上,消消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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